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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亲人逼我替嫁?我转身开始拆家全文免费

白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崔漾在府中静待消息,不曾想却等来了太师夫人的再次邀约。崔漾看着手里的请帖微微皱眉。她和太师萧家,并无什么因缘际会,为何多次邀请?“前番赏花之筵,未得幸会,今冒昧再叩,诚盼芳驾莅临,共续雅缘,翘首以盼。”如此恳切,实在是让她有些惶恐。她倒不会自以为是地以为太师夫人相中她做儿媳,她作为商家之女和太师府从无瓜葛,既无瓜葛,便不相知,便无邀约一说。去还是不去?她一时拿不定主意。去吧,不知道到底所为何事,是善是恶,不去吧,对方位高权重,拒绝两次,已是失礼。崔漾幽幽叹口气。将请帖递给苏和,“先收起来吧,晚些再说。”崔漾算了算时间,已经过去五日,距离十日为限已经过去一半。第六日,传来消息,崔荷被劫,崔承德和焦云娇被吓个半死,重回京中报案。报案有何...

主角:崔漾崔荷   更新:2025-04-29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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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漾崔荷的其他类型小说《无良亲人逼我替嫁?我转身开始拆家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白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崔漾在府中静待消息,不曾想却等来了太师夫人的再次邀约。崔漾看着手里的请帖微微皱眉。她和太师萧家,并无什么因缘际会,为何多次邀请?“前番赏花之筵,未得幸会,今冒昧再叩,诚盼芳驾莅临,共续雅缘,翘首以盼。”如此恳切,实在是让她有些惶恐。她倒不会自以为是地以为太师夫人相中她做儿媳,她作为商家之女和太师府从无瓜葛,既无瓜葛,便不相知,便无邀约一说。去还是不去?她一时拿不定主意。去吧,不知道到底所为何事,是善是恶,不去吧,对方位高权重,拒绝两次,已是失礼。崔漾幽幽叹口气。将请帖递给苏和,“先收起来吧,晚些再说。”崔漾算了算时间,已经过去五日,距离十日为限已经过去一半。第六日,传来消息,崔荷被劫,崔承德和焦云娇被吓个半死,重回京中报案。报案有何...

《无良亲人逼我替嫁?我转身开始拆家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崔漾在府中静待消息,不曾想却等来了太师夫人的再次邀约。
崔漾看着手里的请帖微微皱眉。
她和太师萧家,并无什么因缘际会,为何多次邀请?
“前番赏花之筵,未得幸会,今冒昧再叩,诚盼芳驾莅临,共续雅缘,翘首以盼。”
如此恳切,实在是让她有些惶恐。
她倒不会自以为是地以为太师夫人相中她做儿媳,她作为商家之女和太师府从无瓜葛,既无瓜葛,便不相知,便无邀约一说。
去还是不去?她一时拿不定主意。
去吧,不知道到底所为何事,是善是恶,不去吧,对方位高权重,拒绝两次,已是失礼。
崔漾幽幽叹口气。
将请帖递给苏和,“先收起来吧,晚些再说。”
崔漾算了算时间,已经过去五日,距离十日为限已经过去一半。
第六日,传来消息,崔荷被劫,崔承德和焦云娇被吓个半死,重回京中报案。
报案有何用,每年被山匪抢走的钱财妇女不计其数,乡野山间等阴暗地带官府无计可施,向来作壁上观,佯为不见。
崔漾得知消息,便知道婚事一则危机,算是解了。
赖家同为京中商贾,日后还要继续在京谋生,自然不会抢了崔荷回去直接霸王硬上弓,日后赖家子孙繁衍生息,行商或者科考,还需要一桩像样的婚事和来头正的主母。
定然还有后续动作。
果不其然,又有消息传来,赖家得知崔家六小姐被劫,便出动府中壮丁寻找,幸得天佑,将六小姐救了回来。
崔承德这才反应过来是赖家人在搞鬼,贼喊捉贼,给他们下套。
但是赖家对外声称既然已经同崔家结亲,必然不能隔岸观火,见死不救,不然同那狼心狗肺之徒有什么区别,崔家大房忘恩负义不假,但是他们赖家定不做那种不仁不义之事。
两家斗狠,互相往对方身上泼着脏水,好不热闹。
丹蕊将此事讲给崔漾听的时候,笑的格外开怀。
苏和抿嘴笑道:“好啦,小姐面前,成什么样子。”
丹蕊这才收了笑,窃笑着吐吐舌头。
崔漾心中一块石头也算落了地,只不过,“崔荷听了我的建议连夜回丹吴老家,大叔公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叫人好好盯着他,不可松懈。”
“家产我们已经拿回,小姐为何不直接把那份契约交到官府去,这样大老爷下狱,我们就不用再担心他对您不利了。”
崔漾道:“还不是时候,这份契约,还有更大的用处。”
*
崔承德不答应婚事,赖家便不放人,女儿家的名声大过天,崔荷只身待在赖家,说不清道不明的,崔承德只得答应了这门婚事。
第七日,崔荷大婚。
崔漾决定去往太师府赴约。
崔漾将宅院收回,崔承德夫妇无家可归,只能暂居赖家别院,接亲便直接从赖家别院接到赖府。
迎亲唢呐刺破云霄,崔漾的玄木马车与喜轿狭路相逢。

崔承德瘫坐到椅背上,方才还威风八面的家主,此刻活像只被拔了翎羽的斗鸡,口中嗬嗬作响:“放肆......放肆......”
丹蕊将官契“啪”地拍在案几,惊得鎏金香炉腾起一缕青烟,“大老爷可要保重贵体。”她故意拖长尾音,“三日后搬宅子时,奴婢定备好八抬软轿抬您去衙门吃牢饭。”
崔承德喉间发出破风箱似的枯鸣,褐色锦袍被冷汗浸出深色云纹。
丹蕊瞧着痛快,这欺压她们多年的豺狼,这会儿不过一滩腐肉。
崔漾端坐于梨木椅上,任由丹蕊逗趣般吓唬崔承德,心里倒也畅快。
待到丹蕊爽利过后,才不情不愿道:“我家小姐倒也不似大老爷这般不要脸面,既然大老爷还姓崔,那小姐自会留你一条出路,家产我们全部收回,三日后,望您举家搬离此处,再不相见!”
“若不然,丹蕊是个鲁莽的,要是这份契约不小心传到官府那头,大老爷,还得委屈您吃几年牢饭才是。”
意满离后,出了正堂,崔漾带着丹蕊欲往外走,廊下忽起环佩乱响,焦云娇扑进来时,满头金步摇绞作一团。
“漾儿!”她死死攥住崔漾衣袖,“漾儿,事情何至于此啊!你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吗!你大叔公只是一时糊涂,可漾儿你实不该这样对待你的长辈!”
崔漾一根根掰开那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叔母这双手......”,她抚过焦云娇腕间沉甸甸的缠丝金钏,“倒是比三年前丰润不少。”
焦云娇感受到手下崔漾纤细骨感的胳臂,悻悻住了嘴。
崔漾绕开焦云娇继续往外走,背影消瘦也冷漠。
焦云娇心有不甘,她不敢想象再回到几年前跟着崔承德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日日被债主逼上门的苦日子,她咬了咬牙,狠心道:“五姑娘,你以为你今日出得了这个宅院?”
说完几个健壮家丁上前,围成一堵墙拦住了崔漾和丹蕊的去路。
“你今日若不能给我们一条后路,那就别怪叔母不客气了。”
崔漾回头,嘴角似笑非笑,“叔母以为,今日苏和为何没来?”
焦云娇一怔,心沉到谷底,身体不由得晃了晃,知道终是没有法子了。
说罢崔漾头也不回的出了宅院,刚踏出府门一步,便吩咐驭车的小厮,“善财,你去找人把这个门匾卸下来,看着闹心。”
叫善财的小厮赶紧应着。
太师府彼时也正是热闹时候。
一群士族贵女坐在一起,低声窃语的议论着那个站在角落哭的梨花带雨的面生小姐。
“有人哭了?”
太师府主母陆钦瑛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内宅管事夏嬷嬷将原貌说了一遍,“门口守门的伙计看过那位姑娘的请帖,确实是咱们府的印章无误。咱们的人已经查过了,哭的是崔家六小姐。只是伺候的下人不敢擅专,速来请夫人定夺。”
陆钦瑛柳眉微蹙,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压迫感。
夏嬷嬷说着最近的坊间传闻,“崔家和赖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五小姐和六小姐之间的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经此提醒,陆钦瑛顿时了然,想起五小姐那封似语千言的婉拒信,不禁气道:“五小姐被赖家婚事缠身,倒是让六小姐脱了身。不是说六小姐病重吗?怎的还能来赴约了。”
夏嬷嬷也哀叹道:“是啊,崔家五爷走了好些年,就是苦了在世人了。”
陆钦瑛出身侯武世家,性格爽快正直、刚正不阿,最烦后宅阴私和勾心斗角,是以得知崔家五小姐的遭遇,气便不打一处来。
“不必管,晾着她吧,她爱哭就让她哭。”
今日宴请的都是后辈小姐们,陆钦瑛恐担忧自己去得早,让小姐们拘束放不开,是以故意给小姐们留了说体己话的空闲。
只是没想到,就这会功夫,竟有人在她的宴会上献丑。
高门出身的世家小姐,经过举家之力的培养和教诲,早已把端庄和规矩深深刻在骨子里,这种场合哪怕再难受委屈想哭,都要死死忍住,还要七面逢迎、微笑面对,不能失了仪态才是最正经的事。
无论今日崔家六小姐因为什么事情哭,她已经在众人面前失了体面。
事由不重要,体面才是官宦世家出来的女儿最重要的,这往往代表着一个家族的体面和未来的姻亲前途。
吩咐很快就传到了在宴席伺候的所有丫鬟耳中,都是在高门世家做活的丫鬟,自然伶俐的很。
“做好分内的活,其他的不必多管。”
是以,现场几十个伺候丫鬟,无一人分个眼神给崔荷。
崔荷在角落一边哭一边等着主家派人来安抚,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
柳丝耐不住性子,随手抓了一个路过的丫鬟问道:“请问我家小姐座位安置在何处?”
被抓住的小丫鬟只说道,“自至之宾,并无安排。”
崔荷听罢再忍不住捂着脸颊,哭着跑了出去,因步子促急,身上孔雀羽衣卡在月洞门处,金线缠着枯枝,仿佛被蛛网困住的爬虫。
贵女们的纨扇后溢出轻笑,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崔荷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击垮。

同时,太师夫人的赏花宴如期而至。
一大清早,崔荷出门赴宴,打扮甚是隆重。
崔漾坐在梳妆台前细细描着眉眼,吩咐苏和:“去吧。”
“是。”
口口相传的速度是极快的,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摊前马后就在议论崔家六小姐崔荷和赖家的事。
“这崔家六小姐不是听说快要病死了,怎的还去参加太师府的宴会?”
“这些事还用非得说出来吗?叫你家姑娘嫁到赖家,你愿意啊?”
“那崔家五爷去世,家里没个话事人,孤儿寡母自然任人宰割,也是苦了五小姐了。”
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苏和在一个摊前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见目的达到,笑意吟吟回去复命。
崔荷自是不知道自己已然成了热闹中心,她神色有些紧张,再一次问贴身丫鬟柳丝:“你再给我看看,我这样进去行不行?胭脂花没花?”
柳丝认真道:“小姐,满京城还有谁比您更美呢?”
崔荷抿着娇润的唇,一颗心扑通扑通的雀跃着,前几日她拿到太师府请帖的时候,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好的事情竟然落到了她头上。
若是得太师夫人青睐,嫁进太师府,那便是跨越阶级,飞上枝头的无比风光事。所以她逆着父亲的意思,一定要来赴约,哪怕前几日父亲刚用她病重的借口拒了赖家的婚事。
她深吸一口气,抬首挺胸下了马车。
一落地,入目皆是京中四品以上官宦人家的马车,崔家不过是一介皇商,按理说,来这样的宴会许是不太适配。
可是,五姐姐怎么会有这等人家的请帖呢?
自官宦世家马车下来的高门贵女,出行的配置丫鬟就有四人,更不论随行的下人小厮,娇女们之间见了面,纷纷巧笑情兮,云香鬓衣、相互示好问安的场景令崔荷自脚底涌起丝丝胆怯。
她刚进太师府不久,已有三道目光掠过她空荡荡的腰间——那里本该悬着象征官宦子女身份的玉珏。
柳丝看出崔荷的窘迫,忙安慰道:“小姐,你看她们都没您好看呢,等到大家都坐到一起,您的容貌一定艳压群芳。”
崔荷点点头,想到反正她是替五姐姐来的,别人就算瞧不起,也是瞧不起崔漾,而不是她崔荷。
跟着人群走了许久,在一处僻静宽阔的水榭旁,看到了被布置的奢华又贵气的宴席。
此时已经有很多高门仕女聚在一起侃侃而谈,众女看见慢慢走近的崔荷,一时没认出这是哪家嫡女,便也不甚理会,不曾搭理。
柳丝见每个座位上都有各家小姐的家族姓氏,遍寻了一圈,也不见崔家。
等到来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崔荷眼睁睁看着各家小姐各坐各处,只有她被冷落在此孤零零站在角落时,尤其是有人用审视好奇的眼神打量她时,她一时没忍住,面上狭促,鼻尖一酸,低声啜泣起来。
然太师府北侧,一清幽竹庭内。
一个清秀小厮愁眉苦脸看着仰躺在太师椅上,以扇遮面懒洋洋晒着太阳的男子道:“公子,我在宴会上来回好几圈了,您要找的人确实没有来,您怎么一点不着急。”
男子一只胳膊垫在脑袋下面,修长的腿蜷起,脖颈纤白,喉结圆润,瀑发快要垂到地面上,清雅又慵懒的声音从折扇下面悠然传出,“无妨,再想别的办法就是。”
小吉瘪瘪嘴巴,一脸愁容,一会夫人定要公子找个机会相看一下今日赴宴的贵女们,自家公子这秉性他又不是不知,公子喜欢的人没来,公子不可能去的。到时候,夫人定要责怪他没有好好规劝公子,遭殃的还是他自己。
小吉守在一侧闷闷不乐,不多时,夏嬷嬷已挟着檀香转过月洞门,瞧见他这副慵态,又是气又是笑,伸手夺了折扇:“小祖宗,摘星楼上看得见整个荷塘,您就当赏莲去瞧瞧。”
摘星楼是太师府的藏宝阁,共有六层之高,站在顶楼可以俯瞰整个太师府全貌。
箫竹也翻个身子继续假寐。
夏嬷嬷看了一眼小吉,小吉委委屈屈地摇摇头。
夏嬷嬷拉起箫竹也的手就往外走,“我的小祖宗,夫人举办这个宴会可都是为了你,你好歹去看一眼。”
箫竹也顺势起身,打个哈欠,云锦广袖拂过石案青苔:“嬷嬷不知,我要的莲......可不在这。”
夏嬷嬷怔忡间,小吉突然凑近耳语:“是崔家五小姐,公子巴巴等着人来,人家也没来。”话未说完,玉骨折扇已敲在头顶。
“多舌当心变哑蝉。”
与此同时,城东最热闹繁华处的一个织坊铺子,崔承德刚好做完了一桩买卖。
这几日他着急出手手里的铺子,接连打探后,京中本地竟无人问津,好不容易碰到一户外地商客,他好一通游说,对方便很痛快的达成了买卖意愿。
崔承德怕夜长梦多,崔漾那边又一直催着把家产要回去,便赶紧同买家签了契约,收了钱财。
买卖店铺的契约一式两份,一份在崔承德手里,而另一份,不下半个时辰的功夫,就被送到了崔漾手中。
苏和笑着对崔漾道:“大老爷官产私售可是重罪,小姐打算怎么处理这份铁证?”
崔承德变卖铺子的契约还带着墨香,崔漾细细打量着刚出手还热乎的契约,慢条斯理道:“想来大叔公还在奋力打捞买家,我们去帮他一把。”

光顾着说宴席丑事,崔嬷嬷连忙把从小吉处听来的大喜事说给夫人听。
“好啊好,真是好啊!”陆钦瑛拍案叫好,“这猢狲儿,终是有开窍的一天了,我这心里可算是踏实了。”
夏嬷嬷分析道:“崔家五爷在世时,是京中赫赫有名的皇商,崔夫人也是外贤惠中的女子,想来其女儿也定是不差的。”
陆钦瑛点点头,“有理。现在想来,我拟的那份邀请名单本没有崔家,那日叫他自己看看有没有还想邀请的,崔家是他自己加进去的。”
“这小子。”陆钦瑛肉眼可见的高兴。
下人匆匆来报:“夫人,崔家六小姐哭着走了。”
陆钦瑛道:“走就走吧,崔家大房这般行径,也不算我冤了他们。”
崔荷以帕捂面跑出太师府,是被不少名门世家的下人看见的。
“崔家六小姐被赶出太师府”的言论如漫天水汽,瞬时蒸发。
看热闹的百姓摆着不吃葡萄也觉得葡萄酸的心理,如墙倒众人推般的,唾弃着崔荷的丢人事迹。
柳丝看着哭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崔荷,心尖上都冒着疼,“什么太师府,还三朝元老官拜一品,什么骁勇世家嫡女,怎么连招待客人都这么失礼!”
崔荷吓得捂住柳丝的嘴,“嘘!小点声!”
本以为这已经是她人生中最痛苦丢人的事情了,可是等她回到家,下马车的那瞬间,浑身仿佛被雷击中。
府中的门匾被人大力卸成了几瓣随意的丢在地上,外围皆是看热闹的百姓,几架拉货的马车停在家门口,家中下人陆陆续续往外搬着行李。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啊!”柳丝惊呼。
呆愣的崔荷被柳丝的尖叫喊回神,她耳朵不可抑制地传来百姓的议论纷纷。
“这六小姐还想攀太师府的高枝,可真是贻笑大方!倒是去了,可惜连太师夫人的面都没见上!哈哈哈哈哈!”
“真是老天开眼!叫这家遭报应!”
“崔五活着的时候糟蹋崔五,崔五死了又来糟蹋孤儿寡母,活该!”
崔荷害怕的捂住耳朵,不想听见这些声音,可偏偏任她怎么用力,这些闲言碎语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了她的耳朵。
“别说了!别说了!”她大吼一声,掺杂着在太师府的怨气和刚刚受到的侮辱,咆哮一声,迅速跑进家中。
府中已经快被搬空了,崔承德和焦云娇试图带走能带走的一切。
“爹!娘!这是怎么回事!”崔荷见到家中亲人,刚刚擦掉的眼泪又汩汩流了下来。
焦云娇见到女儿,也是红了眼眶,同崔荷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崔承德被吵的耳朵疼,心烦意乱的怒吼,“别哭了!”
彼时妻儿爱女的痛苦声,以及崔承德的无能狂怒,院中不时传来下人们搬东西的磕磕碰碰以及哀声怨道,宅院门口的议论纷纷,终是成了丹蕊口中最美妙的声音。
“小姐,我可真是太高兴了!就是有点遗憾,没有亲眼见到,不然岂不是更痛快!”
苏和在一侧嘴角噙着笑,问崔漾:“听说大老爷搬走了许多珍奇,小姐可要制止?”
崔漾摇摇头,“不急,先给他们一点希望。”

“这个功能可以用到我妈妈身上吗?”
不可以哦
“......好吧。那我提前一日完成了任务,有什么奖励?”
系统加载半响,系统奖励随机掉落:为您家人恢复20%健康值
金手指发送成功,宿主使用时请随时召唤本系统,祝您任务顺利,再见~
面前的对话框消失。
留下崔漾一头雾水,满心盈乱,好在为家人争取了一点健康值。
“唉~”她揉揉混乱的脑袋,惆怅地叹口气。
她怎么会想到,有一天,她会穿回古代,完成一个看似异想天开的任务。
崔漾想起系统给她发布的第一个阶段性任务是搭建人脉。
崔漾抬头看了一眼这四方的宅院,古代女子恪守女训,女德,没什么大事不便走出家门,她该怎么去搭建创造盛世王朝的人脉?
那朝堂诡谲,刀枪暗箭,人情密网,如何参透?
想要搭建人脉,必然需要走出家门结交可用之士,所以,首先,必须得走出去。
如何走出去,用什么身份走出去呢?
江湖上屡见红妆仗剑、纵横诸方。
最方便的,便数一个江湖身份。
她定定望着窗外鸿雁振翅,睨鸿鹄之志,高茂天地,任尔高飞,心中隐隐有些血色性情被勾出胸襟。
她幼读史书,承训国学,览圣贤之志,寻圣贤遗迹。每读至古人奇谋伟略、义勇丰功,常常感叹,感佩先贤之卓绝智慧、非凡魄力,每每令人心潮澎湃。
如今纸笔都在她手,如何写,怎么写,这瑰然雄魄的万里江山卷,让她隐隐有些激动与颤抖。
她素手轻搭窗棂,凝睇窗外,望着大雁齐飞,振翅凌虚,排空而去。仿若有烈烈焰光翻腾,轰然觉醒,喷薄欲出,直欲将眼前的天地都染上一抹属于她的亮色。
再者说,来都来了。
再者说,也没有退路了,如果完不成任务,将被系统从此抹杀,她没有选择的机会。
崔漾执起狼毫,似乎下定决心般,在宣纸上写下“不归”二字。
志坚功未竟,不敢望归乡。
既然决定踏入朝堂争逐洪荒,恰似以扁舟入怒海,唯以功成作彼岸,否则,便无归路可寻。
她默默在心里下了军令状。
“不归”跃然于纸,崔漾方觉手心已经沁湿。
她屏住一口气,眼中雀跃着不至不归的决绝。
崔漾取出一把钥匙,走到一处紫檀龙纹多宝阁前,将柜门打开,取出里面银票,将苏和唤了进来。
“去寻一处清幽的宅院,无需太远,再寻几个签了死契的劳作,我自有用。”
苏和惊奇之余,低声领命下去。
又把丹蕊叫进来,“你去发个告示,就说要招个管家,需得上通天文,下晓地理,上的厅堂下的厨房,为人正直谦逊,学富五车,要求虽多,但是工钱极少,就按每月五钱结算吧。”
“......”丹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是。”虽然不解,但是照办。
“记住,不要用崔家的名义,就说先保留主家姓名,招录后才能告知。”
“是。”
崔漾将这几天算好的账簿整理了一下,送到宋明华处。
家产已经要回大部分,折损的铺子已经派人整顿,余下在别的亲戚处的田地铺子该怎么处理需要同母亲商议。
宋明华听说了这几日家宅变迁,有些心疼又感慨的抚摸着崔漾的脸颊,“我儿有本事有出息,母亲很是高兴,这几日你都瘦了。”
此前崔漾告诉宋明华,只需保证好心情,不要为了这些腌臜事烦心,剩下的她来处理。
“如今事情已经解决,这些年家产被夺,一直依靠您的嫁妆过活,如今大部分的家产漾儿已经讨回,就是还有一事需要母亲定夺。”
“大叔公夺去的部分已经都在这里,只是其余铺子田地仍未追回,事关亲戚妯娌,漾儿不好自作主张,还请母亲拿个主意。”
宋明华看着崔漾娇嫩容颜显现的早慧之质,心里又欣慰又心疼,“母亲只要你平安顺遂,其他的母亲便不求了。如今你守住你父亲大半家业,已是不易,其余亲戚妯娌日后还要走动,只要他们不再生出什么幺蛾子,以前的事便就作罢吧。”
崔漾猜到宋明华会如此说,点点头,“听母亲的,只是这些家产乃父亲半生积业,女儿不好擅专,如今交回母亲手里。”
宋明华思索半晌,“你我皆是内宅妇人不好出头露面跑生意,不如从中挑选一个可靠之人帮我们打理如何?”
崔漾表示赞同,“是个好主意,那就给女儿一些时日,我来挑个妥帖之人。”
“极好,交给你,我自是放心的。”
不日,苏和办事稳妥利索,很快就择了几处环境雅致,位置距离崔府不算远的宅院供崔漾挑选。
崔漾选了一处心仪的院子,改名为不归阁。
以后,不归就是她的根据地了。
而丹蕊,也给崔漾带来一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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