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妄知愈的其他类型小说《第99次说爱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甜芋头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次已经是我最后一条命。我本想着将母虫送回去,好歹保住族人的延续。没想到自己一开始对江妄的坦诚相告,竟成了灭族的祸根。我和江妄初遇是在国际战场上。他在战场执行任务时恰好遇见作为战地医生救治伤员的我。后来,我们并肩作战,互通心意,在一次大胜利后,他向我求了婚。我们在破败的教堂举行了仪式。从此,他再也不是那个一头热血不管不顾的杀神江妄,无论战况多艰难,他始终都将我护在身后。可是更为猛烈的战火来袭,我们因为叛徒的泄密,被围困难以脱身。一条举报我是间谍的密信,好巧不巧传到了队伍里。队里瞬间有了意见:“队长,支援说让我们必须清理了叛徒才会来救我们。”“兄弟们都是陪你刀山火海淌过来的,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叛徒让我们都去送死吗?”手下在门口...
《第99次说爱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一次已经是我最后一条命。
我本想着将母虫送回去,好歹保住族人的延续。
没想到自己一开始对江妄的坦诚相告,竟成了灭族的祸根。
我和江妄初遇是在国际战场上。
他在战场执行任务时恰好遇见作为战地医生救治伤员的我。
后来,我们并肩作战,互通心意,在一次大胜利后,他向我求了婚。
我们在破败的教堂举行了仪式。
从此,他再也不是那个一头热血不管不顾的杀神江妄,无论战况多艰难,他始终都将我护在身后。
可是更为猛烈的战火来袭,我们因为叛徒的泄密,被围困难以脱身。
一条举报我是间谍的密信,好巧不巧传到了队伍里。
队里瞬间有了意见:“队长,支援说让我们必须清理了叛徒才会来救我们。”
“兄弟们都是陪你刀山火海淌过来的,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叛徒让我们都去送死吗?”
手下在门口跪了一地。
江妄却将我反锁在屋里,气得发抖:“一群傻子,这么明晃晃的离间计都看不出来。”
“你一个队医,连无线电都不会用,却要你去死,没有道理!”
战场上杀伐果决的江妄头一次在我面前泣不成声。
我却安慰他,将一把手枪和我的本命母虫塞进他手里:“江妄,我其实是苗疆的蛊人,有复活重生的能力。”
“我死了子虫就会逃离母虫身边,找个地方复活我。
你带着母虫,就能找到我。”
于是,第一次,我为了全队人的性命,握着他的手抵住太阳穴开了枪。
第二次,我为了救下他,被炮弹炸得粉碎。
第三次,我死在敌军的折磨下,为他争取了求救的时间。
一直到第88次,我再被他找回时,他身边却多了一个未婚妻。
他说她叫顾念乔,是他恩师的女儿。
上一次突围战中,恩师为了救他死在枪林弹雨中,临终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让他娶了自己女儿。
我信了他的话。
后来,敌军来袭,我和念乔双双被俘,装在喂鲨鱼的笼子里。
“江队长,未婚妻和队医你选一个吧。”
江妄头一次在有我的情况下犹豫了。
可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念乔便打开笼子跳了下去。
江妄几乎同时跟着跳进海里,最后一句话却是:“我选念乔。”
后来我被鲨鱼啃食殆尽,他再找到我时,却牵着念乔的手道:“知愈,之前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才让她在医院昏迷了三天,我只想报答恩师,我们还有很多个以后。”
我当时只觉得他知恩图报,并未放在心上。
可后来,明明我们早已结婚,他却和顾念乔扯了结婚证:“知愈,我只和你举行过仪式,你才是我心里的妻,念乔我只是想用妻子的身份更好保护她,以后我们一起好好待她。”
他忘记了曾经答应我,等战事平息就领证的诺言,不顾小队安危,带着顾念乔回国领证,让我成为队里的笑料。
后来,一直到第98次。
江妄告诉我,顾念乔怀孕了。
“现在知愈死了,不会复活了,你只有我了,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可江妄已经不想再听她说半句话。
他知道,念乔之所以敢做出这些,都是他的纵容导致的。
他自然会向我赎罪。
可是念乔带给我的伤害不是作假,他也不会放过。
江妄踉跄着踏出门去,再抬头已经恢复了从前的威严样子和一旁的守卫吩咐:“沈队医受了刺激,已经疯了。”
“我听闻国外有个治疗法子,可以给人喂食致幻的药物,治好疯病。”
江妄说的那个法子,是我之前告诉他的。
那种药物会让人在梦境里遭受各种非人的折磨,真实可又不会让肉体死亡。
日复一日折磨吃药之人的灵魂,是用来惩罚罪大恶极之人的手段。
他看了身旁的人一眼,那人立马点头称是。
可守卫前脚刚走,后脚便有手下通报:“队长不好了,我们去执法庭收尸,结果遇到一个蒙面人和我们打了起来。”
“那人没有武器却会使毒药,抢了顾小姐的尸体就一路朝着南边苗疆方向去了!”
江妄正要离开的脚步一顿。
我曾经说过的话,在他脑海里响起。
“江妄,你放心,只要苗疆没来取我的尸体,我就还能见你。”
“苗疆人真的死了,是要被带回去培养新的母蛊的。”
“所以我不会离开你的。”
要说,母虫没有动静时江妄没有急。
听到蒙面人说我已经是最后一命,他也没有急。
都是因为我曾经说过,自己不会离开。
江妄深信不疑。
所以,在念乔屠杀苗疆后,他也顺水推舟灭了整个族群。
他其实也有私心。
他想着,只要苗疆没人了,就不会有人来带我走。
我就会永生永世都离不开他。
可是如今,不仅母虫没有动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货郎说我已经魂飞魄散。
连明明被他杀光了的苗疆人,也来抢我的尸体。
江妄终于相信,这一切可能是真的。
我可能真的已经没有来世了。
江妄追着人赶到苗疆祠堂时,我的子虫正被困在密室的废墟上打转。
因为密室被毁,没有母体接纳蛊虫,子虫一个遮阳的地方都没有,又无法离开,只能每日忍受着烈日灼烧,等待我肉身回来。
再见到江妄,我甚至有点恍惚。
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两颊凹陷,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胡茬,连一向穿戴整齐的作战服此时也乱得不像话。
我仿佛又看到了第一次死亡后那个绝望的少年。
他在尸堆里翻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只是想找到我的样子,也是这样,憔悴又悲伤。
我其实有点不懂了,江妄在悲伤什么。
明明自己已经很听话地完成了他想要的,他应该开心才是。
苗盛紧紧抱着我的尸体,站在我面前,满脸戒备地看着江妄。
当初苗疆大难,他碰巧卷入战火生死未知。
全村都以为他没命了。
没想到最后只有他活了下来。
如今母体被毁,母虫全亡,他自然而然成了新的族长,必须肩负起将我这最后一个族人尸体带回来的使命。
我虽然心里难过,可还是什么都没说。
江妄给了我更多的优待,却天天陪在顾念乔身边。
我不吵不闹,却在某天被江妄拖出去,施以极刑。
他说:“知愈,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恶毒,我只是想给她一个依靠,就和你回苗疆去。”
“没想到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那我只能先送你离开了。”
原来念乔的孩子流产了。
可江妄却认为是我这个天天泡在实验室里不出门的队医干的。
我还来不及辩解,他便让人将我的手脚放进绞肉机里搅碎,要我务必记住自己的错处。
我被疼痛折磨得晕了过去,立即便有人上前给我打上一剂肾上腺素让我保持清醒。
直到我的肠子也被挑出来扔进碎肉机。
江妄才拿着枪走到已经不成人形的我面前:“知愈,不要怪我,你越痛你的蛊虫就会跑得越远,等念乔生下了新的孩子,我就去找你。”
枪炮的轰鸣声在耳边炸开,我终于从地狱折磨中解脱。
可没多久,江妄就在战场的边缘找到了我。
他说,念乔在一次任务中同情心爆发放跑了人质,导致一个军火专家惨死。
如今上面有命令,要江妄押着念乔回去接受最高级的刑罚。
而他,想要我替念乔去死。
回忆的心痛让我不敢再多想,下意识想要逃离,至少保住苗疆最后的希望,好好安葬族人。
可我明白,只要母虫在江妄手上,我连营地都走不出去。
既然逃不掉,那我总能自己选择死的方式吧。
至少,我不要替灭族仇人去死。
我将目光看向桌上的手枪。
苗疆的人从不碰枪,因为枪的硝烟味会影响蛊虫的判断。
可又一次我被敌军包围,没有武器的我只能任由对方将我打成筛子。
江妄找到我时,我连脸都是烂的,却没有死,怀里还紧紧抱着情报箱。
从那以后,他便亲自教我用枪,他说不想我再那么痛苦地,绝望地死去。
可如今,这把枪却成了我最好的死法。
我将枪放进嘴中,扣动扳机。
血腥味在口中炸开。
江妄焦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知愈!!”
他将我抱在怀里,按着我的伤口不停喊我的名字。
依稀朦胧间,我好像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惊慌,无措和害怕。
我努力扯出一抹笑。
可江妄却突然发了脾气:“你想寻死?
知愈,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自己去死?”
他找来队里的医生为我止血,还好我技术不好,只是将脸打出一个窟窿。
可他还是不满地收走了我的枪,又将我屋里可能的尖锐物品统统清理掉。
等我终于清醒时,他冷眼瞧着我,眉间是浓浓的失望:“知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因为吃醋我给了念乔一个孩子,所以想自杀逼念乔去死吗?”
“你何时如此恶毒了。”
江妄不顾我伤口裂开,死死捏着我的脸。
又当着在场同事战友的面,撕开我的衣裤欺身上来。
“你不就是觉得我给念乔孩子不给你,你心里不满。”
“执法庭的人已经来了,我藏不住了。”
“江妄你快一点。”
我下意识捂住肚子后退,告诉他:“江妄,我怀了你的孩子!”
江妄闭了闭眼,嘴角扯起一抹残忍的笑:“我知道。”
顾念乔却走上来:“本来江妄还在想用什么材料制作面皮最好,还不会露馅。”
“正好四五个月的孩子的皮肤娇嫩又有弹性,是制作人皮面具最好的材料。”
我嘴里念叨着不要,转身想跑。
江妄却将我锁在怀里,贴在我耳边安慰:“知愈,孩子我们以后还能生。”
“但是念乔已经等不了了,战场条件有限没有堕胎药,你忍着点不会太疼得,好吗?”
说着,顾念乔将手中的枪抵在我肚子上,砰地一声。
我从剧痛感受到肚子渐渐扁了下去。
顾念乔却看着地上,突然笑了:“一个孩子而已,整个苗疆都被我烧成灰扬了。”
说完,立刻有医生上前在我肚子上划拉着,又转身离去。
良久,一块崭新的面皮被贴在我脸上。
顾念乔尤觉得不够,继续道:“对了,你那个养母,到死怀里都死死抱着你小时候的日记本,喊着知愈,知愈快逃。”
“哈哈哈哈,要不是你我怎么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有苗疆蛊虫,能医死人肉白骨,她居然临时都还想让你逃。”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心善,既然她那么想你,我就把她的心挖出来喂了这个金丝蛊,不知道你察觉了没有,哈哈哈哈哈。”
我的脑子嗡地一下炸开,手上一顿,装着金丝蛊的盒子砸在地上,露出半颗还未啃食的心脏。
一股不知名的悲痛愤怒席卷全身。
可动弹不了的身体又将这股情绪转变为绝望。
对啊,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当初一意孤行要违背苗疆女不外嫁的传统和江妄在一起。
又怎么会招来灭族的灾祸。
江妄见我停止挣扎,也只当我受打击太大,将下巴抵在我头上,轻声安抚:“没事的,我们还有好多个以后。”
“知愈,你乖乖配合,以后我们生好多好多孩子,好不好?”
说完,他一把扯断我的舌头。
他说,执法庭定下的是将头盖骨切开灌水银。
他听说那种惩罚一般人根本受不住,害怕我到时候说错话。
可看到执法庭上的刑具。
我整个人还是不自觉地抖起来。
头顶传来剧痛,我感觉到岩浆一样炙热的液体流经我四肢百骸。
可我不在意,只怔怔地看着台下的江妄。
在心脏停止跳动的最后一秒,冲着他无声呐喊:“江妄,永别了。”
因为刑罚的画面太过血腥。
前来旁观的的顾念乔扛不住晕了过去。
江妄大惊,忙抱起她冲回队里,又立马请了队医诊治,这才放下心来。
待回过神来,他才发现,匣子里里我的母虫竟没了动静。
“怎么会?”
他有些错愕,将母虫来回翻动,仔细端详。
可那母虫死得硬硬的,容不得他不信。
一种久违的慌张感突然席卷全身。
“不可能,你撒谎!”
只听砰地一声,蒙面人的右耳飞了出去。
蒙面人慌了,连忙求饶:“小人句句属实啊!”
“对了,那货郎还说,要判断一个苗疆人能不能再继续重生,只需要看她的母虫即可如果人死了,母虫却没有动静,那就是魂飞魄散,消散于世间了啊!”
江妄手里的枪终究还是送走了蒙面人。
他觉得这个人在胡说。
他肯定是看见自己在屋里摆弄母虫,才这样说的。
他的知愈怎么可能魂飞魄散。
这么多次都过来了,我说过的,我会一直来找他。
我不会骗他。
飞溅的鲜血滋了念乔一脸,让她忍不住又尖叫出声。
以往最是娇惯她的江妄此时却觉得厌恶得紧:“够了!”
“死了一个人而已,知愈那么痛都没叫过,你连她半点都比不上!”
话落,江妄瞬间愣住。
对啊,我那么痛。
次的死亡。
我那么痛怎么都从来没和他哭闹过。
江妄突然就想起从前。
我最是柔弱的样子,手臂被擦破了皮,都要和他撒娇。
“江妄,我痛,你帮我吹吹好不好。”
我最是怕疼了。
可不知从第几次开始。
我突然不喊了。
是第44次我惨死在蛇窟,面目全非开始。
还是第66次,自己寻过去时,我已经全身扭曲被敌方扔进硫酸池开始。
他记不清了。
反而我后来麻木,空洞。
看向他时那伤心难受的眸子,在他的记忆里越来越清晰。
一种名为恐慌的东西再次占据他的大脑。
江妄疼得厉害,捂着额头踉跄几步。
念乔也发现了异样。
连忙上前:“江妄你怎么了?”
江妄没有回答。
念乔却转了转眼珠子:“江妄,他说的蛊虫是真的吗?”
“我还没见过这种稀奇东西。”
“既然你知道知愈能复活的事,那她的那什么母虫是不是在你手里?”
“你拿给我玩玩好不好?”
她被江妄惯坏了,丝毫没注意江妄今天的异样。
依然觉得,只要她想要,就是天上的星星,江妄也会摘下来给她。
可这一次,江妄只是冷冷看着她。
面上是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就在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时,江妄突然掐住了她的手腕。
念乔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住,立马喊疼:“江妄,你弄疼我了。”
放在往常,江妄早立马放开,又让队医给她看有没有伤到了。
可这次,他只是看着念乔手腕上的一点点红痕又皱了眉。
“这点疼都受不了,知愈可是替你受了极刑。”
可念乔一点不在意,只揉着手语气不满:“能替我去死是她的荣幸。”
“要不是执法庭非揪着那件事不放,我现在至于在这里陪你吃苦吗。”
“对了,她的蛊虫你还没说给不给我。”
“你不是说要为我做一百件事吗?”
“那这最后一件,我要她的蛊虫。”
“不可能。”
江妄眉头皱得更深,眼里已经没有了往日对她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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