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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全文小说林东凡沈君兰最新章节

天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至何宴清,下至张晓光,没人看好今晚的抓捕行动。那又怎样?像那种“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的迷茫人生,那是林东凡的前世。这一世,他断然不会再陷入这种落寞的情境中。这一世练的就是一剑霜寒十四州,绝不染指辟邪剑谱!晚上六点二十七分。行动组抵达昌明区的一个小区——日出新城。在这个房价狂飙的时代,日出新城的价格也涨了不少。但跟周边那些高端楼盘相比,这里属于典型的刚需房,就连看门保安都是一群六十来岁的老大爷。程道,副省级城市住建局的局长,兼拆迁办主任。堂堂一副厅级的领导,手握城建与住房保障、棚改拆迁等实权,竟然住着相对廉价的刚需房,这事说出去都恐怕没人信。但人家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林东凡带队来上楼。处处都是朴实无华,房门口的右手边摆着...

主角:林东凡沈君兰   更新:2025-05-01 2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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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东凡沈君兰的女频言情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全文小说林东凡沈君兰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天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至何宴清,下至张晓光,没人看好今晚的抓捕行动。那又怎样?像那种“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的迷茫人生,那是林东凡的前世。这一世,他断然不会再陷入这种落寞的情境中。这一世练的就是一剑霜寒十四州,绝不染指辟邪剑谱!晚上六点二十七分。行动组抵达昌明区的一个小区——日出新城。在这个房价狂飙的时代,日出新城的价格也涨了不少。但跟周边那些高端楼盘相比,这里属于典型的刚需房,就连看门保安都是一群六十来岁的老大爷。程道,副省级城市住建局的局长,兼拆迁办主任。堂堂一副厅级的领导,手握城建与住房保障、棚改拆迁等实权,竟然住着相对廉价的刚需房,这事说出去都恐怕没人信。但人家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林东凡带队来上楼。处处都是朴实无华,房门口的右手边摆着...

《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全文小说林东凡沈君兰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上至何宴清,下至张晓光,没人看好今晚的抓捕行动。

那又怎样?

像那种“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的迷茫人生,那是林东凡的前世。这一世,他断然不会再陷入这种落寞的情境中。

这一世练的就是一剑霜寒十四州,绝不染指辟邪剑谱!

晚上六点二十七分。

行动组抵达昌明区的一个小区——日出新城。

在这个房价狂飙的时代,日出新城的价格也涨了不少。

但跟周边那些高端楼盘相比,这里属于典型的刚需房,就连看门保安都是一群六十来岁的老大爷。

程道,副省级城市住建局的局长,兼拆迁办主任。

堂堂一副厅级的领导,手握城建与住房保障、棚改拆迁等实权,竟然住着相对廉价的刚需房,这事说出去都恐怕没人信。

但人家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林东凡带队来上楼。

处处都是朴实无华,房门口的右手边摆着一个鞋柜,上面搁着一双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皮鞋,鞋根都已经磨斜。

但鞋子里塞着白色袜子,这说明这双鞋还在为程道同志服役。

“咚咚!”

林东凡用合适的力度,敲了两下门。

“东凡同志,你怎么来了?”

门开了,程道一脸惊诧地站在林东凡面前,他脚上穿着一双平价拖鞋,牙齿缝里夹杂着泡菜。

真没有半点官威。

“来你家看看。”

林东凡把程道推到一边,直接带队进屋。

不出所料。

里里外外都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大厅里摆着一套用了十几年的黄皮沙发,那茶几也很旧,估计扔二手市场都不会有人要。

32英寸的液晶电视机,正在播放法治时空。

掉了漆的橡木餐桌,桌面上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及一桶刚吃到一半的方便面,这面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老坛酸菜味。

这没老婆的男人,家里就是乱。

林东凡含笑揶揄:“程局长,你堂堂一领导,晚餐居然是一桶泡面,这生活够清贫的啊。”

“平时都在单位吃,今天回来得早,懒得煮饭,随便将就两口。”

程道坐下来,拿起筷子又继续嗦面,似乎对“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有极其深刻的领悟,对泡面一点也不嫌弃。

林东凡对手下下令:“都别闲着了,搜。”

“搜?”

程道愕然抬头,嘴里还叼着一口面条。

他用力一嗦,把面吸进去后,脸色也严肃了几分:“东凡同志,我一直对你以礼相待,你可别太过份。”

“只是执行公务,请谅解。”

林东凡亮出一张搜查令,原本以为程道会紧张,没想到,程道竟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低下头嗦上一口面。

又含笑讽刺:“听说你现在开的车都是奥迪A6,我程某人还在开奥拓。一字之差,天地鸿沟。在发家致富这方面,我可得多向你学习才行。”

林东凡一声令下,简思凝和唐侠、张晓光两个人便戴上了白色手套,毫不含糊地展开了搜查行动。

程道不愧是局座级的人物,全程淡定地嗦着泡面。

给人一种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感觉。

林东凡目光如炬:“程局长,刚才你说你开奥拓,那你儿子呢?听说他喜欢飙车,名下有几辆跑车?”

“他有几辆跑车,那是他的事。”

吃完泡面,程道又端起泡面桶喝了两口汤,随后抽张纸巾擦了擦嘴,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

林东凡笑问:“你们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儿子想要跑车,难道你这个做父亲的就没伸过援手?”


“你挖点笋也不容易,我就不夺人所爱了。”程道一脸和蔼之色。

程老四豪气干云:“跟我还客气啥,山里别的东西不多,就笋多。”说着便挑了几个又肥又大的冬笋,搁在旁边地上。

“用不了这么多,拿两个就行。”

程道想还回一部分冬笋。

程老四甩起筐篓就走:“都拿着,甭跟我客气。都是刚挖的,你们城里买不到这么新鲜的冬笋。”

“那谢了。”

程道目送程老四下山。

等老四走远之后,程道便松了口气,心想这回人证也有了,老子就是个大孝子,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挑不出毛病。

回头瞧瞧沉默不言的坟碑。

程道又双掌合十拜了拜:“爸,你老人家多担待点。真不是我想用黄金压着你,实在是没地方藏。”

当天晚上。

程道又连夜赶到江澜省的省城。

在沿江派出所见到儿子程少军时,程少军已经去医院洗过眼睛。

程少军的眼睛虽然有些红肿,但好在没有瞎,还能认出谁是他爸。

程道也放心了,挥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又响亮!这一巴掌不仅把程少军扇得一脸懵逼,周围的民警也差点惊掉下巴。

程少军摸着火辣辣地脸颊问:“爸,你是不是打错了人?”

“没错,扇的就是你这个神经病!”程道瞪着两眼睛咆哮:“现在林东凡住在省招待所,马上跟我去赔礼道歉!”

“我凭什么给他赔礼道歉?”

“就凭我是你爸!”

“爸,你别逼我,林东凡那王八蛋把我兄弟李横波搞得那么惨,我要是不帮我兄弟出口气,那我以后还怎么在朋友圈混?”

“你那是什么狗屁朋友!赶紧去给林东凡道歉!”

“道歉这事,门都没有!”

“不去是吧?行。”程道也不废话了,转头便对民警说:“既然他不想获取受害人的谅解,那公事公办,该拘留就拘留。”

压力给到民警,民警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民警劝程少军:“程少,听你爸的,去道个歉吧,没必要把事闹大。只要林东凡不再追究,赔点医药费就可以了事。”

“不就是拘留?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狗娘养的!”

程少军把双手伸到民警面前,表示随便上手铐。

“逆子!”

这回程道没有搧巴掌,主要是怕手疼,他直接把皮带抽了出来,当着民警的面把程少军抽得蹦跳三尺,左闪右躲。

把程道气得满地暴走的事情,并不是程少军不去道歉。

而是那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狗娘养的!”字字扎心。

老子一根火腿掰成三段吃,辛辛苦苦把你养到一百多斤,最后成了狗娘?

“看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程道左一皮带右一皮带,抽得啪啪作响,但落到程少军身上的次数并不多,程少军到底是年轻,躲避动作十分敏捷。

实在被逼得没地方躲时,他就拉着民警在前面当挡箭牌。

民警匆匆劝阻程道:“程局长,您先消消气,年轻人,叛逆也正常……”

“气死了我,赶紧把这畜生拘起来,该关多久关多久!”程道是真的被气得不轻,转身便走,多看这逆子一眼都嫌烦。

晚上九点多。

程道提着慰问品来到省招待所,亲自拜访林东凡。

林东凡刚刚跟楚灵兮打完视频电话,准备洗澡休息。

蓦然听到敲门声,便把刚拿起来的浴巾扔床上。

“程局长?”

开门的这一刻,林东凡着实有点惊讶。

程道客客气气地说:“东凡同志,今天我儿子打伤你的事,真的很抱歉。我一接到电话,立马就赶了过来。你脑袋上的伤,没什么问题吧?”


他原本担心的是尸变,没想到刨出个比尸变还恐怖的结果。

活到这把年纪。

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黄金,铺满了整副棺材!难怪八个壮年劳力一起发力也抬不动,这棺中的黄金少说也有上千斤。

这侄子的骚操作太他妈炸裂了,居然蒙骗全村人陪他演戏!

程耀宗心灰意冷地摇了摇头,转身下山:“都跟我回家!”昨晚有多少人跟他上山,现在就有多少人跟他下山。

这些宗亲一走,程道也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

现场气氛一片死寂。

填满棺材的那些黄金,都是国际标准尺寸的金砖,码得整整齐齐。每块金砖长约11.5厘米,宽约5.3厘米,重达1公斤。

唐侠、张晓光、简思凝三个人正在忙着搬金砖,清点数量。

林东凡给上级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协助。这么多的金砖,得派辆具有安保措施的押运车过来转运。

刚打完电话。

张勇过来问:“林队长,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林东凡递了根烟给张勇:“麻烦你们帮忙维持一下秩序,在这批贪赃证物没有运走之前,不能让无关人员上山。”

“没问题。”

张勇比出一个OK手势,回头叫上队友王峰,一起巡防四周。

程道依旧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

仿佛被达摩克利斯之剑击中了天灵盖,人生陷入至暗时刻,身上每个毛细孔都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林东凡近前笑侃:“程大局长,手段不错啊,从哪搞来这么多黄金?”

“都……都是别人送我的,我一块一块攒下来,整整攒了四年……”

程道的声音有些颤抖。

执掌实权的这四年,他从不收别人的现金,只对黄金感兴趣。黄金不仅可以增值,还是全球通用的硬通货,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折现。

林东凡问:“这里一共有多少金砖?”

“一共有812块。”程道脱口而出,都不需要回忆。

林东凡闻声惊笑:“牛逼!”

一是被程道的记忆力震惊,居然能把数字记得这么清楚。二是被恐怖的金砖数量所震惊,居然达到了812块之多。

一块金砖的重量约1公斤,即1000克,当下的黄金市价为267元/克。

一块金砖=1000克× 267元/克= 267000元。

金砖数量812块,乘以单价267000元,总价值高达216804000元。价值两亿多的金砖用来压棺材,这脑洞真他妈奢侈。

林东凡纳闷地问:“你把812公斤黄金压在你爸的尸骨上,就不怕你爸死不瞑目?”

“我有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我在尸骨上面加了一层隔板。一会你们搬完金砖就可以看到,尸骨在隔板下面。”

说着,程道往坟坑瞧了瞧,一脸惆怅之色。

林东凡戏笑:“你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大孝子,你把这么多黄金全埋在祖坟里,又不能拿出来,那你要它们有什么用?”

“刚参加工作的那几年,我也有原则有底线,不贪也不腐。结果走到哪都被人排挤,老婆也跟我离婚,说我没出息。”

稍顿片刻。

程道又沉重地感叹:

“这社会给我的领悟就是:我可以假装很穷,但我不能真的一无所有。就好比一个国家,可以把核弹放在基地里不用,但不能没有核弹。”

闻言,林东凡一阵无语。

想不到这位程大局长这么奇葩,贪污竟贪出了人生哲理。

林东凡问:“你当上住建局局长之后,在短短四年时间里,狂敛价值两亿多的黄金,就没考虑过后果?”

“第一次收金砖的时候,我也很紧张。但我坐在那个位置上,随便打个喷嚏都有人过来嘘寒问暖,你能理解吧?就算我不伸手,别人也会主动把金砖塞我手里。后来经历多了,慢慢就成了习惯,收金砖跟收砖头没什么区别。”


冷处长连夜去省城帮林东凡送药,到第二天上午才回青阳县人民医院,等待他的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女儿已经苏醒过来,脱离了生命危险。

坏消息是他老婆已经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遗体,躺在太平间。情绪失控的丈母娘大哭大闹,揪着他的衣领要人。

在他丈母娘的眼里,他是这出悲剧的罪魁祸首。

用他丈母娘的话来讲:

他明知道自己老婆睡眠不足,也不叫个代驾,还让她一个人驾车带着女儿回省城!如果不是疲劳驾驶,回程路上便不会发生这种悲剧。

这种愤怒的责备声,把冷处长骂得哑口无言。

林东凡本想立刻回南州。

见冷处长深陷于丧妻之痛与家庭纷争中,同时还要照顾住院的女儿,林东凡心里也是万分同情,便留下来帮忙。

为了方便家人照顾孩子,冷处长要把女儿转到省城的大医院。

林东凡留下来帮他办理转院手续,护送她女儿转院。他自己则忙着处理老婆的遗体,把遗体送回省城殡仪馆举办追悼会。

来来回回耽搁了三天时间,林东凡参加完追悼会才踏上回程。

临别时。

冷处长把林东凡送到了殡仪馆的停车场,握着林东凡的手说:“这几天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客气了,你也帮了我的忙。”林东凡道。

“有来有往。”

冷处长又拍了拍林东凡的臂膀。

又郑重其事地提醒林东凡:“就算楚劲松真的含冤受辱,你也不能明目张胆地为他摇旗呐喊。官场上暗箭难防,往后可不要那么莽撞。万一这事泄露到某些人的耳朵里,会有什么后果?人家随便挥挥手就可以拍死你。”

“这话我记下了,您也多保重。”

既然冷处长发出这种善意的提醒,那说明,他林东凡为楚劲松喊冤一事被冷处长控制住了传播范围,暂时还没有泄露到政敌的耳朵里。

都说良言一句三冬暖。

道别这位温暖的冷处长之后,林东凡独自驾车回南州,想想自己这几天的辛苦与收获,感觉比在赛道上极速飙车都带劲。

前世活得稀哩糊涂,既不懂借花献佛,也不懂见缝插针。

根本就不懂得怎么去把握机会,曾天真地以为只有脚踏实地才能站稳脚,结果脚下的路却越走越窄,直通监狱。

前世可没有谁会提醒他官场险恶,更没有谁会为他保驾护航。

今天他算是悟透了,官场,不是一个单打独斗的PK擂台,而是一个鱼龙混杂的混乱战场,扩展人脉很重要。

人脉多了,脚下的路才会越走越宽。

回到南州后,林东凡把车开去洗了一下,加满油再还给苏雨虹。

苏雨虹又扔给林东凡一罐红牛。

大大咧咧的笑侃:

“路上连环撞车,听说车祸现场很惨烈。你竟然把我老公的皮肤保护得这么好,一点刮蹭都没有。你这是存心不想跟我搭伙过日子啊。”

“一天天就知道打嘴炮,有能耐来真格的,开好房等我。”

林东凡仰起脖子灌上一口红牛,纵享酣畅的人生。

苏雨虹含笑鄙视:“光天化日之下,只想开车,不想考证?身为政法系统的一颗螺丝钉,你的法制觉悟有待提高啊。”

“你都说了我是螺丝钉,螺丝钉,只负责钻孔。”

林东凡理直气壮地回道。

忍俊不禁的苏雨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腿就往林东凡屁股上踹。早有预判的林东凡,趁势抱住了她的大长腿,只听她失声尖叫。

在她快要闪腰倒下时,林东凡又一手抄住她的小蛮腰。

像霸道总裁那样控着她向后倾倒的娇躯,俯视她那双桃花眼:“男未婚女未嫁,无证驾驶不违法,懂?”

人生第一次被男人用这种霸道姿势控住。

苏雨虹望着林东凡那副帅得掉渣的英俊面孔,顷刻间晕得云里雾里,浑身软得没有半点力气。

感觉就一个字——爽!

直到后面一位司机狂按喇叭,伸出脑袋怒喊:“这马路是你们家的?要浪回家浪去!”

苏雨虹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连忙挣脱林东凡的控制。

退到路边后。

见那司机居然嚣张地冲自己和林东凡比出一根中指,苏雨虹挥起包包就往挡风玻璃上甩:“单身狗!有种你下来……”

“切!”

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去,匆匆飙离现场。

林东凡点上一根烟,笑问:“你怎么知道他是单身狗?”

“废话,摆明了羡慕妒忌恨。”

苏雨虹永远都是一副阳光满面的样子,尽管她自己也是一条母胎单身26年的单身汪,但这并不妨碍她鄙视别的单身汪。

她回味着刚才那片刻间的暧昧接触。

两眼又泛起了桃花。

她笑眯眯地欣赏着林东凡:“刚才你的表现很不错,居然没把我扔地上,大胳膊孔武有力。”

“就你这小娇躯,控你就跟控玩具似的。”林东凡笑道。

苏雨虹的笑容中又多了丝憧憬:“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嫌弃你的前途一片黑暗,要不要考虑一下领证飙车?”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领证太俗。”林东凡讨价还价。

苏雨虹将肩带往下一拉,大马路上秀肩舔唇:“香不香?想不想过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想不想跟我生一窝猴子……”

“过份了!”

这恐怖的媚浪姿态,不知道吸引了多少路人的目光。

林东凡匆匆将她的肩带拉回原位,给予严肃地鄙视:“苏雨虹同志,你今天是不是忘了穿底裤?一点底线都没有。”

苏雨虹笑眯了眼睛:“你完蛋了。”

“我怎么就完蛋了?”林东凡蹙眉不展。

苏雨虹越笑越自信:“其实你对我很有感觉,但你又不想负责任,是这意思吧?所以我打算以后每天撩你一下,但又不让你得手,就问你难不难受?”

“呃……这个……”

林东凡的眼珠子像灵活的扫描仪一样,上下扫描着苏雨虹的玲珑身材。

扫着扫着就头皮发麻。

一脸无语状:“长得挺漂亮的一姑娘,手段怎么这么残暴?小心我将来掌权之后把你调去老干局,让你天天陪那些秃顶老头玩。”

“哈哈,这个志气可以有。”

在苏雨虹看来,政法委办公室的每一个人都有升迁掌权的可能,唯独林东凡不会有那个机会。

原因很简单,李横波是压在林东凡头顶上的一座大山。

苏雨虹笑嘻嘻地抛给林东凡一个飞吻:“加油哦,这辈子不是你调我去老干局养老,就是我把你拉进民政局领证。”

“那走着瞧。”

面对生命中充满阳光的苏雨虹,林东凡的笑容中也多了丝感慨。

上辈子被方晓倩绑定一生,知道苏雨虹喜欢自己也不敢走得太近。这辈子为了夺取政治资源,完成人生逆袭,依旧不能接受苏雨虹的表白。

真是造物弄人。

林东凡收起满腹遗憾,回家先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去楚家给沈老师做晚饭,顺道买了点水果和海鲜带过去。


“饭菜都有,这边请。”

林东凡把冷川领到偏厅,饭菜早就已经准备妥当。

既然冷川不想喝酒,林东凡也就不敬酒,坐下来陪聊:“冷局长,几个月不见,恭喜你高升。”

“压力也大了,没什么好恭喜。”

冷川的脸上虽然没有半点笑容,语气却很温和。

他边吃边聊:“两个月前,青竹岭森林火灾的真实死亡人数是多少?能不能跟我交个底。”

闻言,林东凡脸色微惊。

想当初:

他之所以被王主任停职检查。

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撰写《创建平安南州》那篇稿子时,没有把青竹岭的死亡人数“控制”在三人以内,惹得领导不高兴。

现在冷川以反贪局副局长的身份追问真实数据,这事耐人寻味。

若说真相,肯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会得罪一大批人。

林东凡试探性地笑问:“刚才您跟楚书记聊过,您怎么不问他呀?”

“这件事,楚书记暂时不方便插手。”冷川道:“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决定把你借调到我们反贪局,让你来负责这个案子。”

闻言,林东凡惊出一头黑线,半晌无语。

冷川笑道:“以前你给楚书记喊冤的时候,你可是谁都不怕得罪。现在你倒谨慎了,居然跟我打太极。”

“大佬,我好吃好喝招呼你,你却摆我一道。”林东凡哭笑不得:“不带这么玩的,我就一小蚂蚁,真扛不起这么大的雷。”

冷川不以为然地回道:

“有我、有楚书记、有组织给你撑着,你怕什么?明天去省检察院反贪局报到,先熟悉一下反贪局的工作氛围,等专案组成立。”

“您这是赶鸭子上架啊。”

林东凡真心无力吐槽。

不难看出来,冷川把他借调到反贪局一事,刚才应该是跟楚劲松商量过,而且获得了楚劲松的点头。

否则,冷川不可能会直接下令。

这次真的是打着赤脚趟刀山,想避锋芒也避不了。9·28森林火灾案可不是一场简单的火灾,那是利益集团的圈地动作。

上面牵涉到的人物,是常务副市长肖运策。

难道老丈人是想借机亮剑?

想着想着,林东凡又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如果是老丈人想亮剑,那就意味着,借调反贪局一事是对他林东凡委以重任。

老丈人不好公开安排他的去向,因此请冷川站出来申请借调。

这事也合情合理。

想到这里,林东凡淡定地自斟自饮一杯:“9·28专案组成立后,能不能让我当组长?”

“事都还没干,就想当领导。”

冷川扒了两口饭。

又坦率地抛出一句:“先借调,回头我再把你的人事档案转过去。以你现在这点资历,只能提到正科级。想继续晋升,往后多办案,办大案。”

“9·28案就是大案,我主动请缨当组长,也是为了方便行动。”

这一通闲聊下来,林东凡的心情愉悦了许多。现在完全可以确定,借调到反贪局,就是老丈人的安排。要不然,人事档案哪能说转就转。

冷川边吃边交底:“既然知道9·28案是大案,那这个专案组长便不是你想当就能当。不过你放心,我会放权给你,到时你只管放开手脚抓王八。”

“正厅级的大佬也能抓?”林东凡笑问。

冷川不假思索地回道:“能不能抓,不是取决于对方的行政级别,而是取决于你手上有没有充分的证据。”

“老公,今天我听我爸说,明天你要去省里的反贪局报到。以后你在省城工作,隔着两百多公里,那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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