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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婚礼当天,我不请自到姜诗雨杜淮

啦啦乐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女友婚礼当天,我不请自到。在众人围着切蛋糕时,我缓步走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她猛地转身,手中的蛋糕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身旁的新郎。一刀、两刀、三刀……,她像泄愤般捅了整整十八刀。宾客们四处逃窜,尖叫声此起彼伏。血色婚礼引发了广大关注,媒体争相报道,所有人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我和姜诗雨,都默契地一语不发。警方经过多次调查,却始终找不到任何杀人动机和教唆杀人的证据。只能将他定性为精神失常,被送去精神病院治疗了五年。姜诗雨出院那天,恰好是他父母的七十大寿。而我依然以不速之客身份出现,在痊愈后的姜诗雨耳边说出了相同的一句话……1“姜诗雨跟你已经三年没联系了,你怎么还不死心,要在这里抢新娘啊?”我穿着一身黑衣服,不合时宜地出...

主角:姜诗雨杜淮   更新:2025-05-07 2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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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诗雨杜淮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女友婚礼当天,我不请自到姜诗雨杜淮》,由网络作家“啦啦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女友婚礼当天,我不请自到。在众人围着切蛋糕时,我缓步走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她猛地转身,手中的蛋糕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身旁的新郎。一刀、两刀、三刀……,她像泄愤般捅了整整十八刀。宾客们四处逃窜,尖叫声此起彼伏。血色婚礼引发了广大关注,媒体争相报道,所有人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我和姜诗雨,都默契地一语不发。警方经过多次调查,却始终找不到任何杀人动机和教唆杀人的证据。只能将他定性为精神失常,被送去精神病院治疗了五年。姜诗雨出院那天,恰好是他父母的七十大寿。而我依然以不速之客身份出现,在痊愈后的姜诗雨耳边说出了相同的一句话……1“姜诗雨跟你已经三年没联系了,你怎么还不死心,要在这里抢新娘啊?”我穿着一身黑衣服,不合时宜地出...

《前女友婚礼当天,我不请自到姜诗雨杜淮》精彩片段

前女友婚礼当天,我不请自到。

在众人围着切蛋糕时,我缓步走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她猛地转身,手中的蛋糕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身旁的新郎。

一刀、两刀、三刀……,她像泄愤般捅了整整十八刀。

宾客们四处逃窜,尖叫声此起彼伏。

血色婚礼引发了广大关注,媒体争相报道,所有人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我和姜诗雨,都默契地一语不发。

警方经过多次调查,却始终找不到任何杀人动机和教唆杀人的证据。

只能将他定性为精神失常,被送去精神病院治疗了五年。

姜诗雨出院那天,恰好是他父母的七十大寿。

而我依然以不速之客身份出现,在痊愈后的姜诗雨耳边说出了相同的一句话……1“姜诗雨跟你已经三年没联系了,你怎么还不死心,要在这里抢新娘啊?”

我穿着一身黑衣服,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前女友姜诗雨的大喜日子。

姜诗雨眼神冷淡,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继续与新郎甜蜜耳语。

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目光在我和姜诗雨之间来回游移。

姜诗雨的父母脸色铁青,快步走了过来,语气里满是敌意。

“我们姜家没给你发请柬吧?

识相点,就赶紧走,别来闹事!”

然而,新郎杜淮却大度地走上前来,“大家相识一场,我相信小贺也只是想来给我们送祝福。”

姜诗雨父母见女婿不介意,也不好多说什么,将我安排到了最后一排的座位上。

这段小插曲很快过去,宾客们依旧欢声笑语,觥筹交错。

切蛋糕的环节到了,众人簇拥着新人走向蛋糕台。

人群中一阵推搡,我竟被挤到了姜诗雨的身旁。

她的头依偎在新郎的肩上,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

趁着这个机会,我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的笑容凝固了,眼神从温柔变得狰狞,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击中了灵魂。

猛地抓起蛋糕刀,狠狠地刺向了杜淮的心窝。

尖叫声还未来得及喊出口,鲜血便染红了他的西服。

宾客们惊恐地尖叫着,四散逃窜。

鲜花、桌布,甚至是天空,仿佛都被染上了血色。

而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杀人,没有阻拦,也没有躲闪。

直到警车的轰鸣声划破了这片混乱。

2我和姜诗雨被安排在两个房间,分开审讯。

“你到底对姜诗雨说了什么?”

张警官咄咄逼人地问道,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为什么他会突然发疯砍死自己的新郎?”

我微微抬了抬眼皮,表情平静,一点都没有表现出目击血案的恐慌。

“我不知道。”

张警官猛地一拍桌子,“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一句话,害死了一条无辜的生命!”

“我们查过了,姜诗雨和死者杜淮感情一直很要好,事前从没发生过任何争吵。”

“要不是你的出现,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我冷笑一声,“张警官,我说的话是有什么魔力吗?

你相信姜诗雨就因为我的一句话,把他的老公亲手杀死?”

张警官被我噎住了,显然他也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玄乎的事。

他们经过调查,也该知道,我和姜诗雨三年来从没见过一面,私底下连一次接触都没有。

姜诗雨不仅品学兼优,还特别善良,有爱心。

她从小就喜欢收养流浪猫和流浪狗,从来没有表现出暴力倾向。

他们实在想不出姜诗雨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反常的事,只能归咎于我对她说的那句话。

“那你当天到底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这个总可以告诉我们吧?”

我抬头,盯着他深邃的眸子认真道,“如果你能证明我的话跟案件有关,我就说出来。”

“否则,我只能告知我目击的一切。”

“不过你们恐怕也不需要,现场都有录像,你们自己查看便是了。”

“你……”张警官的脸色憋得通红,他咬了咬牙,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与此同时,另一间审讯室里,姜诗雨的情况却更加糟糕。

她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无论张警官如何追问,她都一言不发,像是完全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3我刚出警局大门,姜诗雨和杜淮的父母便像一群愤怒的秃鹫般围了上来。

“贺言,你到底跟姜诗雨说了什么?”

姜母的声音尖锐刺耳,她猛地抬起手,狠狠地在我脸上甩了一巴掌。

“我之前就觉得你品德败坏,不配跟我女儿交往。”

“怎么现在分手了,你依然不肯放过她?

还要毁了她的人生?”

明明杀人的不是我,杜父杜母依然将所有的火气撒在我的身上。

杜母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她死死地揪着我的衣领,声音哽咽,“我们杜淮自幼善良,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叫姜诗雨杀了他?”

杜父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

“姜诗雨是自愿和你分手的,跟我儿子没有半点关系,你为什么要迁怒于她。”

任凭她们如何声嘶力竭地哭喊,如何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我始终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仿佛一尊没有情感的雕塑。

这件事后,记者天天围堵家门口,向我讨要说法。

甚至有好事的富豪,豪掷千金只为买我那句可以让人杀人的话。

然而,无论他们威逼还是利诱,我始终闭口不谈那天的事。

半年过去,警方依然找不到姜诗雨杀人的任何动机,也找不到我教唆杀人的实质证据。

最终,只能勉强将她定性为精神失常。

姜家抓住这点希望,倾尽家产,不惜一切代价为姜诗雨打官司。

他们请来了最好的律师,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终于在漫长的拉锯战后,为姜诗雨争取到了保外就医的机会。

为了更好地照顾姜诗雨,他们毅然放弃了自己多年经营的事业,在医院附近租下了一间简陋的一居室,开始了没日没夜的陪护生活。

姜诗雨住院的五年时间里,他们拒绝了我的每一次探视。

我和姜诗雨的交流,也仅限于婚礼上的那一句话。

通过姜家的不懈努力,姜诗雨终于在满五年后康复出院。

而这一天,正好是姜父姜母的七十大寿。

双喜临门,即便早已没落的姜家也决定大摆筵席,庆祝女儿的新生。

4我还是穿着五年前的黑服,像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出现在喜宴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原本热闹的宴会厅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姜母脸上的体面再也维系不住了,笑容僵在了嘴角。

她快步冲上来,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衣服,想将我赶走。

“你这晦气的东西,为什么要冤魂不散地缠上我们?”

“你赶紧走,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姜家虽然已经败落,但姜父姜母依然希望姜诗雨能够早日摆脱阴霾,拥有一个全新的人生。

因此,他们不惜举债也要摆这次宴席,还邀请了各行各业有头有脸的人物参加。

他们希望通过这场盛大的宴会,向大家证明,姜诗雨已经痊愈了,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只是所有的努力,在见到我的那一刻,全破防了。

“伯母,别急,我也是来给二老和诗雨庆贺的。”

我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双手将礼盒递上。

姜母却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一把将礼盒甩到了地上。

“我们才不要你的破东西,谁知道里面装了多少个心眼!”

“赶紧带上你的东西,滚出这里!”

今天到场的还有不少记者,他们敏锐地嗅到了这场争吵中的新闻价值。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开口,“姜太太,你这么怕她,该不会是姜诗雨还没好吧?”

“你是不是怕待会姜诗雨又挥刀杀人了?”

姜母眉头紧蹙,随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怎么会,医生说我们姜诗雨已经痊愈了,现在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

“但这小子不简单,谁知道他又会说些什么话来刺激我女儿!”

记者冷笑,“如果一句刺激的话就能让姜诗雨杀人,那她更应该待在监狱或者是医院,别出来祸害别人了!”

他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姜母的心上,让她一时语塞。

我将礼盒捡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重新递到姜母的手中。

她这次没有拒绝,颤着手接过礼物后,语气阴沉地道了声谢。

5姜母依旧将我安排在最后一排的座位,她和姜父则时刻盯紧姜诗雨,生怕我们之间再有任何接触。

敬酒开始后,人群像潮水般涌向主桌。

姜父姜母也被亲朋好友围住,笑得开怀。

他们喝了点酒,放松了警惕,根本没注意到我举着酒杯,缓缓靠近姜诗雨。

轮到我敬酒时,我趁机俯身在姜诗雨耳边说了三年前的那句话。

姜诗雨再次脸色大变,她猛地抓过一旁的厨刀,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狠狠戳向姜母的肚子。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姜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身体缓缓倒下。

“姜诗雨又杀人了。”

声音刺破了整个宴会的喧嚣。

桌椅被掀翻,酒杯摔碎在地上,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姜父反应过来后,立刻上前劝阻。

可姜诗雨像是杀红了眼,挥舞着尖刀往姜父的身体乱划。

姜父的手臂和小腿连挨了数刀,痛苦地趴在地上求饶。

“孩子,我是爸爸呀……”姜诗雨听到他的话后,手起刀落,直接给还在挣扎的姜父抹了脖子。

鲜血喷溅而出,瞬间染红了地毯。

杀死姜父后,姜诗雨面无表情地返回姜母身旁,像三年前捅死杜淮一样,在她的身上连捅了十八刀。

幸亏有人及时报了警,姜父姜母死后,警察很快将现场控制下来。

姜诗雨没有反抗,任由警察给自己拷上手铐。

然而,姜家的亲戚们却纷纷站出来,愤怒地指着我,“你们为什么不抓这个害人精!”

“我们都看见了,就是他给姜诗雨说了一句话,姜诗雨才会杀人的!”

众人纷纷附和,将矛头再次指向我。

“对,五年前也是因为她的话,姜诗雨二话不说将自己的老公杀死!”

“真正的杀人凶手应当是他才对!”

当年的张警官立刻认出了我,厉声质问道,“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我一如五年前的模样,闭口不谈那句话。

“都已经三条人命了,你还不愿意说出来吗?”

这时,一个小孩突然举着摄像机冲了出来,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

“那个哥哥说的话,我录下来了!”

6“小宝,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你刚刚真的全都录下来了?”

张警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五六岁的小孩身上。

小宝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懵懂,显然对刚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只是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相机。

“我拍摄的角度正好对准了那个哥哥。”

他晃了晃手里的相机,“不信,你们来看看。”

所有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纷纷朝小宝的方向挤去。

张警官皱了皱眉,快步上前,一把夺过小宝手里的相机。

他的目光在屏幕上快速扫过,随后不可置信地重复翻看了三遍。

随后,他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向我,声音有些发颤。

“你只是说了这句话?”

“她却为了你的这句话去杀人了?”

我依旧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轻描淡写,“你不是都看到了。”

张警官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冲上前,紧紧揪住我的衣领,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不对,不可能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你话里肯定有第二层含义!”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你快告诉我,这句话的深层含义是什么?”

“你想对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

我伸出手,试图挥开他,可他的手掌像铁钳一般,牢牢地钳制住我,怎么都挣脱不开。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无力地放回身体两侧,直视他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语气平静而冷淡。

“就只有字面意思,其他的,你们可以自己去查。”

姜家亲戚听得一头雾水,连忙问道,“她到底对姜诗雨说了什么?”

张警官失望地松开我的衣领,转身朝众人说道,“他只说了五个字——”

我刚出警局大门,姜诗雨和杜淮的父母便像一群愤怒的秃鹫般围了上来。
“贺言,你到底跟姜诗雨说了什么?”
姜母的声音尖锐刺耳,她猛地抬起手,狠狠地在我脸上甩了一巴掌。
“我之前就觉得你品德败坏,不配跟我女儿交往。”
“怎么现在分手了,你依然不肯放过她?还要毁了她的人生?”
明明杀人的不是我,杜父杜母依然将所有的火气撒在我的身上。
杜母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她死死地揪着我的衣领,声音哽咽,
“我们杜淮自幼善良,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叫姜诗雨杀了他?”
杜父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
“姜诗雨是自愿和你分手的,跟我儿子没有半点关系,你为什么要迁怒于她。”
任凭她们如何声嘶力竭地哭喊,如何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我始终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仿佛一尊没有情感的雕塑。
这件事后,记者天天围堵家门口,向我讨要说法。
甚至有好事的富豪,豪掷千金只为买我那句可以让人杀人的话。
然而,无论他们威逼还是利诱,我始终闭口不谈那天的事。
半年过去,警方依然找不到姜诗雨杀人的任何动机,也找不到我教唆杀人的实质证据。
最终,只能勉强将她定性为精神失常。
姜家抓住这点希望,倾尽家产,不惜一切代价为姜诗雨打官司。
他们请来了最好的律师,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终于在漫长的拉锯战后,为姜诗雨争取到了保外就医的机会。
为了更好地照顾姜诗雨,他们毅然放弃了自己多年经营的事业,在医院附近租下了一间简陋的一居室,开始了没日没夜的陪护生活。
姜诗雨住院的五年时间里,他们拒绝了我的每一次探视。
我和姜诗雨的交流,也仅限于婚礼上的那一句话。
通过姜家的不懈努力,姜诗雨终于在满五年后康复出院。
而这一天,正好是姜父姜母的七十大寿。
双喜临门,即便早已没落的姜家也决定大摆筵席,庆祝女儿的新生。
4
我还是穿着五年前的黑服,像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出现在喜宴上
无所知,只是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相机。
“我拍摄的角度正好对准了那个哥哥。”
他晃了晃手里的相机,
“不信,你们来看看。”
所有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纷纷朝小宝的方向挤去。
张警官皱了皱眉,快步上前,一把夺过小宝手里的相机。
他的目光在屏幕上快速扫过,随后不可置信地重复翻看了三遍。
随后,他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向我,声音有些发颤。
“你只是说了这句话?”
“她却为了你的这句话去杀人了?”
我依旧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轻描淡写,
“你不是都看到了。”
张警官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冲上前,紧紧揪住我的衣领,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不对,不可能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你话里肯定有第二层含义!”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你快告诉我,这句话的深层含义是什么?”
“你想对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
我伸出手,试图挥开他,可他的手掌像铁钳一般,牢牢地钳制住我,怎么都挣脱不开。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无力地放回身体两侧,直视他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语气平静而冷淡。
“就只有字面意思,其他的,你们可以自己去查。”
姜家亲戚听得一头雾水,连忙问道,
“她到底对姜诗雨说了什么?”
张警官失望地松开我的衣领,转身朝众人说道,
“他只说了五个字——”


所有人都惊呆了,原本热闹的宴会厅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姜母脸上的体面再也维系不住了,笑容僵在了嘴角。
她快步冲上来,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衣服,想将我赶走。
“你这晦气的东西,为什么要冤魂不散地缠上我们?”
“你赶紧走,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姜家虽然已经败落,但姜父姜母依然希望姜诗雨能够早日摆脱阴霾,拥有一个全新的人生。
因此,他们不惜举债也要摆这次宴席,还邀请了各行各业有头有脸的人物参加。
他们希望通过这场盛大的宴会,向大家证明,姜诗雨已经痊愈了,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只是所有的努力,在见到我的那一刻,全破防了。
“伯母,别急,我也是来给二老和诗雨庆贺的。”
我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双手将礼盒递上。
姜母却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一把将礼盒甩到了地上。
“我们才不要你的破东西,谁知道里面装了多少个心眼!”
“赶紧带上你的东西,滚出这里!”
今天到场的还有不少记者,他们敏锐地嗅到了这场争吵中的新闻价值。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开口,
“姜太太,你这么怕她,该不会是姜诗雨还没好吧?”
“你是不是怕待会姜诗雨又挥刀杀人了?”
姜母眉头紧蹙,随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怎么会,医生说我们姜诗雨已经痊愈了,现在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
“但这小子不简单,谁知道他又会说些什么话来刺激我女儿!”
记者冷笑,
“如果一句刺激的话就能让姜诗雨杀人,那她更应该待在监狱或者是医院,别出来祸害别人了!”
他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姜母的心上,让她一时语塞。
我将礼盒捡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重新递到姜母的手中。
她这次没有拒绝,颤着手接过礼物后,语气阴沉地道了声谢。
5
姜母依旧将我安排在最后一排的座位,她和姜父则时刻盯紧姜诗雨,生怕我们之间再有任何接触。
敬酒开始后,人群像潮水般涌向主桌。
姜父姜母也被亲朋好友围住,笑得开
怀。
他们喝了点酒,放松了警惕,根本没注意到我举着酒杯,缓缓靠近姜诗雨。
轮到我敬酒时,我趁机俯身在姜诗雨耳边说了三年前的那句话。
姜诗雨再次脸色大变,她猛地抓过一旁的厨刀,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狠狠戳向姜母的肚子。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姜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身体缓缓倒下。
“姜诗雨又杀人了。”
声音刺破了整个宴会的喧嚣。
桌椅被掀翻,酒杯摔碎在地上,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姜父反应过来后,立刻上前劝阻。
可姜诗雨像是杀红了眼,挥舞着尖刀往姜父的身体乱划。
姜父的手臂和小腿连挨了数刀,痛苦地趴在地上求饶。
“孩子,我是爸爸呀……”
姜诗雨听到他的话后,手起刀落,直接给还在挣扎的姜父抹了脖子。
鲜血喷溅而出,瞬间染红了地毯。
杀死姜父后,姜诗雨面无表情地返回姜母身旁,像三年前捅死杜淮一样,在她的身上连捅了十八刀。
幸亏有人及时报了警,姜父姜母死后,警察很快将现场控制下来。
姜诗雨没有反抗,任由警察给自己拷上手铐。
然而,姜家的亲戚们却纷纷站出来,愤怒地指着我,
“你们为什么不抓这个害人精!”
“我们都看见了,就是他给姜诗雨说了一句话,姜诗雨才会杀人的!”
众人纷纷附和,将矛头再次指向我。
“对,五年前也是因为她的话,姜诗雨二话不说将自己的老公杀死!”
“真正的杀人凶手应当是他才对!”
当年的张警官立刻认出了我,厉声质问道,
“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我一如五年前的模样,闭口不谈那句话。
“都已经三条人命了,你还不愿意说出来吗?”
这时,一个小孩突然举着摄像机冲了出来,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
“那个哥哥说的话,我录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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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你说的话是真的吗?你刚刚真的全都录下来了?”
张警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五六岁的小孩身上。
小宝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懵懂,显然对刚刚发生的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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