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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岁月如梦(叶忆之林昭成)

夜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显庆九年春,太医院。方太医望着眼前的女孩儿,脸色凝重:“忆之啊,你的医术我自然是放心的,虽说你不是第一个想要去到边界驻守的女医师,但我还是要同你说明,边境条件不如皇城,加上突厥几番骚扰,危险重重,这一去无人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叶忆之低垂着眉眼,缓慢而坚定的点了点头。“我考虑清楚了。”方太医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眼底却满是赞许:“既然如此,我自是不会阻止你,边境凶险,这次随行的大夫将在一月后出发,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也同家中长辈告个别吧。”家中长辈?她握着药箱带子的手紧了紧,摇了摇头将脑海中浮现出来的那个人剔除出去,嗯了一声,谢过方太医后便离开了。出了皇宫,马车刚在丞相府停稳,叶忆之就从车窗帘子的缝隙望见了门口站着的两...

主角:叶忆之林昭成   更新:2025-05-07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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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忆之林昭成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岁月如梦(叶忆之林昭成)》,由网络作家“夜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显庆九年春,太医院。方太医望着眼前的女孩儿,脸色凝重:“忆之啊,你的医术我自然是放心的,虽说你不是第一个想要去到边界驻守的女医师,但我还是要同你说明,边境条件不如皇城,加上突厥几番骚扰,危险重重,这一去无人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叶忆之低垂着眉眼,缓慢而坚定的点了点头。“我考虑清楚了。”方太医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眼底却满是赞许:“既然如此,我自是不会阻止你,边境凶险,这次随行的大夫将在一月后出发,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也同家中长辈告个别吧。”家中长辈?她握着药箱带子的手紧了紧,摇了摇头将脑海中浮现出来的那个人剔除出去,嗯了一声,谢过方太医后便离开了。出了皇宫,马车刚在丞相府停稳,叶忆之就从车窗帘子的缝隙望见了门口站着的两...

《浮生岁月如梦(叶忆之林昭成)》精彩片段




显庆九年春,太医院。

方太医望着眼前的女孩儿,脸色凝重:“忆之啊,你的医术我自然是放心的,虽说你不是第一个想要去到边界驻守的女医师,但我还是要同你说明,边境条件不如皇城,加上突厥几番骚扰,危险重重,这一去无人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叶忆之低垂着眉眼,缓慢而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考虑清楚了。”

方太医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眼底却满是赞许:“既然如此,我自是不会阻止你,边境凶险,这次随行的大夫将在一月后出发,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也同家中长辈告个别吧。”

家中长辈?

她握着药箱带子的手紧了紧,摇了摇头将脑海中浮现出来的那个人剔除出去,嗯了一声,谢过方太医后便离开了。

出了皇宫,马车刚在丞相府停稳,叶忆之就从车窗帘子的缝隙望见了门口站着的两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一袭官服,身姿挺拔,也是她喜欢了三年的人——她的叔叔林昭成。

而站在他身边墨发如玉的女子,是他即将迎娶的姑娘赵宛月。

不知他低下头凑在她身边说了句什么,赵宛月捂着嘴笑起来,还含羞带怯地瞪了林昭成一眼。

林昭成也留意到了这一抹娇嗔,面色温柔地笑了起来。

有多久没见过他露出这般温柔的神色了呢?

叶忆之出生时,她的母亲难产而死,八岁那年身为将军的父亲也战死沙场。

偌大的叶府一时之间被无数双眼睛盯上,财产被瓜分,原本和颜悦色的亲戚此刻都变了脸,互相推诿,没有一个人愿意收养她。

“克死自己母亲后又克死了自己父亲,谁知道她是不是天煞孤星?”

就在这时,刚刚在朝堂站稳脚跟有了自己一方势力的林昭成站了出来,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告诉她。

“别怕,和我回家,一个你我还是养得起的。”

他科举那年,是叶忆之的父亲资助了他银两,不然当时他身上的银两根本不足以支撑他考完会试。

所以收养了叶忆之后,他待她尤为宽容疼爱。

铺子里新的布匹,他总是早早买来为她制成新衣。

年长一些后,首饰铺里的新品也一定早早打包好给她送过来。

丞相府中甚至因为她喜欢梅花,他就空出了一个院子种出了一片梅林。

人人都羡慕叶忆之好命,甚至调笑林昭成这不是收养了一个姑娘,这是带回来了一个祖宗。

而他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满脸宠溺:“我们忆之自然是值得全天下最好的。”

一日又一日的朝夕相伴中,叶忆之爱上了他。

在她及笄那一年,趁着月色,她颤抖着声音,压抑着即将跳出胸膛的悸动,对他诉说了自己的爱意。

那一次,是林昭成第一次沉下脸,也是第一次对她发了火。

“叶忆之,我是你叔叔,我比你大了整整六岁,再者说了是我养着你长大,日后是你的娘家人看着你出嫁,收起你龌龊的心思!”

少女眼角的泪在月光下泛着点点星光。

“大了六岁又如何,我不在乎,林昭成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只想要你!”

“啪!”清脆的声音让林昭成理智回笼,但他还是沉着脸,看着少女红肿的脸和眼角的泪,冷声道:“之后会出现的流言蜚语,你承受不住,叶忆之,你不要再继续荒唐下去。”

说完,在叶忆之苦苦哀求下,他还是抢过她准备好的亲手做好的香囊,将它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盆之中。

“林昭成!!!!”

“叶忆之,莫要执迷不悟。”




望着他冷峻的面庞,叶忆之沉默了。

自幼时起,她便对草药还有医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时称得上国泰明安,太医院那边基本就只在宫中为几位贵人服侍着,算得上清闲又安全。所以当时林昭成很支持她对于医学上的学习,也想着办法将人送进了太医院挂个闲职。

可如今,与邻国签署的和平协议即将到期,邻国虎视眈眈,突厥也几番骚扰,连宫中也因为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而变得动荡,后宫更是出了不少乱子,如今的太医院已然不再安全。

前不久他厉声警告过她,早点从太医院中请辞,他会帮她铺好路让她能从太医院成功出来。

他可以身处动荡的朝廷之中,稳固局面,迎接那些明枪暗箭,但他从小娇养着长大的小姑娘不可以。

可如今,又见到了她在学习医书,明明之前都已经答应好的,他自然是十分不悦。

林昭成想到同为太医院工作的赵宛月,而他基本每日都会去接她,将她安全送回家。

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你是不是见宛月进了太医院,而我每日去接送她,所以才想继续留在太医院的?“

见她只是低垂着眉眼,一身不吭,林昭成只当她是心虚,语气又沉重了几分:”叶忆之,我同你说过很多次,不论你做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晚辈,收起你那些莫名其妙的小心思,乖乖听话。“

说罢,拿走了她的医书,甩袖离去。

看着只剩下两座烛台的书桌,叶忆之心中不免升起一股难言的酸涩感。

自那日表达心意被那么对待后,好像一切都变了,她无论做什么说什么话,在他眼中都是对他念念不忘,欲情故纵。

可在他给赵家提了亲,送去了一箱又一箱的聘礼时,她就已经放弃了对他的喜欢了。

她垂着脑袋,难受了好一阵子,才揉了揉眼睛收拾好心情,从书架上拿下了一本历本。

将五日后林昭成的生辰圈了出来后,她坐在原地,愣愣的出神。

这大抵是自己陪他过的最后一个生辰了,去了边界那边后她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不如趁着这个生辰,将这么些年他的恩情还掉吧。

她起身,从书架的角落找出几个竹简。

自她被收养起,她便一直在偷偷记账。

叶忆之计算着他花在自己身上的银两,同曾经他替自己夺回来的部分家产做了对比,又翻出了这么些年在太医院赚到的银票。

算了又算,她发现还是差了不少。

想到自己去了边境后那些漂亮的首饰怕是再也没了用武之地,她决定趁着这几日全部典当出去。

又算了好久,确认多出来的银两还足够她买一件礼物送给他当生辰礼后,叶忆之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接下来几日,她开始偷偷瞒着所有人,背着个小布包早出晚归去不同的典当行,将绝大多数首饰都典当了出去。

然后买了个精美的木匣,将银票还有一封信放到最底下,铺上一层红色绒布,最后放上自己选中的一块雕刻精美的玉石,确认看不出异样后,才将木匣放到了桌上,等待他生辰的到来。




林昭成生辰宴时,来了不少人。

直到宴席快开始时,她才走到林昭成身边,将木匣递了出去,木匣盖子大开着,里面的玉石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尤为透亮。

”叔叔,生辰快乐。“

林昭成抬眸看了她一眼正要接过,就听见旁边赵宛月惊讶的声音:”这个玉石雕的好漂亮,材质也极佳。“

”你喜欢吗?“他接过木匣,偏头温柔注视着赵宛月,将匣子递到她面前,”若是喜欢,你拿去好了。“

叶忆之下意识就想阻拦,但林昭成看向她的目光冰冷,蕴含警告。

”你既将它送给了我,那便是我的东西,我想将它送给谁都应当随了我的心意,更何况她即将成为我的妻子,我的一切都理应给她。“

叶忆之伸出去阻拦的手一顿,随即默默放了下来。

也对,他们即将成婚,给了谁都没什么不同。

”他们真般配啊。“

望着他们并肩离开的背影,叶忆之笑着附和身边人的感慨。

”是啊,他们的确般配。“

距离前往边境的日子越来越近,叶忆之买了一些小礼物,准备同太医院的朋友们告个别。

她在太医院的的东西已经收拾完,于是便孤身带着礼物一一送了出去。

此时太医院的另一边,方太医面前,赵宛月神色坚决。

”方太医,我要请辞。“

她学的迟,原本以她的资质是进不了太医院的,只是父亲想了办法将她送了进来。

太医院的人都不怎么友好,尤其是有些名气的老太医,更是打心眼里瞧不上她,什么脏乱的工作都让她来做。

如今她要成为丞相夫人,何必还在这边辛苦呢?回家相夫教子便好。

看到赵宛月的神情,方太医皱起眉头,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如今的情况你也清楚,当初是你父亲打通了关系才让你顶替他人进了太医院,如今这个时候,太医院许多大夫都被送到了边境企图救下更多的人,太医院人手短缺,你这个时候离开,你有想过自己身上的责任吗?“

”除非受伤无法行医,如若不然,此事休要再提!“

她有些气恼地扔下一句:”不管您是否同意,我都会离开太医院。“

说罢,直接甩袖离开。

刚刚走出太医院门口,在院前的那一处长长的阶梯前,她一眼就瞧见了正要离开的叶忆之。

她突然想起有时林昭成看向叶忆之的眼神,那个神情,半分都不像长辈对晚辈才有的眼神。

更何况明明都是被安排进到太医院,叶忆之却一直备受欢迎,而她这次离不开的太医院,叶忆之却随随便便就可以通过林昭成离开。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方太医说出的那句话。

“除非受伤无法行医,如若不然,此事休要再提。”

一个主意瞬间在脑海中升起。

“忆之,你怎么来太医院了?不是说你已经请辞了吗?你叔叔知道你今日过来的事吗?”

叶忆之张了张嘴,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眼前的人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叹了口气,冲她抱怨:“就是我这几日身体一直不太舒服,你叔叔非要守着我,怎么也赶不走,你大概这几日都没见过他吧?”

这话里话外得意挑衅的话语,听的叶忆之心头微微一震。




若是从前,她应当会很难过,不过如今时局动荡,她只想好好准备去边境要带的东西,他对赵宛月再怎么样,也同她没有半点关系了。

只是想到未来面前的人大概率是她的婶婶,她还是礼貌性的开口关心了一句。

“那你现在的身体好一些吗?”

赵宛月面露羞涩的笑了笑,微微颔首:“在他悉心照料下,我已经好多了。我先不同你说了,你叔叔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叶忆之胡乱的嗯了一声,脑海中还在考虑目前准备好要带的东西是否充足,还有何欠缺。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身旁的赵宛月惊呼出声,从长长的阶梯上滚了下去!

叶忆之惊诧的看着倒在阶梯下捂着手腕,面色惨白如纸的赵宛月,下意识就想下去扶她。

可还没走下阶梯,就见一道身着官服的身影冲了出来。

“宛月!!”

林昭成赶忙将人抱起,就要往太医院里面走去,怀中的女人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惨白着一张脸仰头看着林昭成,声音颤抖:“阿成,是我自己摔下来的,同忆之无关,你莫要怪她。”

此话一出,原本即将擦肩而过的两人皆停下脚步,愣在了原地。

叶忆之是不敢相信的,在她眼中,赵宛月向来温婉,家教性格都很好,对待所有人都一副大度的模样。

可如今这番话?

她竟然会陷害自己,可是为什么?

尤其是看见林昭成那双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眸子,叶忆之的思绪在那一瞬间完全停滞了,就像被他眼神中的冰冷冻住,无法再有任何思考和行动。

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不相信自己?他觉得是自己推了赵宛月?

回过神来的叶忆之想要开口解释,林昭成却已经抱着赵宛月匆匆离去。

坐上马车的那一刻,大雨倾泻而下,噼里啪啦的雨点声此刻却像在敲击着她的心,一时之间,她只觉心乱如麻。

待马车停在丞相府,她也没有接过车夫递过来的油纸伞,就这么淋着雨,浑浑噩噩走进了府中。

见她淋着雨回来,侍女们吓了一跳,纷纷上前拿出干净的毯子将她裹住,为她准备好了热水,让她快去洗澡。

可她只是裹着毯子,轻轻摇了摇头,神色麻木的坐在前厅的凳子上,任由侍女如何劝说也不为所动。

雨淅淅沥沥下了好久,她捧着被侍女硬塞进手里的姜茶,出神地望着逐渐变小的雨水。

大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她的思绪终于回神,张了张口却只发出了沙哑到极致的声音。

“叔叔”

林昭成只是看着她,那双眸子中没有半点笑意,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你满意了吗?宛月手腕重伤,短期内再也无法待在太医院内。”

他薄唇轻抿,冰凉的神色逐渐变得失望。

“叶忆之,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我确实不喜欢你,可你为什么能狠心到伤害一个和你毫无关系的女人呢?现在,同我一起去赵家同宛月道歉!”

不知是不是淋了雨,她只觉得越来越冷,浑身的冷意似乎要将她整个人拉入深渊,她头疼的厉害,却还是倔强地盯着林昭成,哑着声音开口:“不关我的事,凭什么让我给她道歉?”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受到有人紧紧抱着她,不停叫着她的名字。

“忆之,忆之……”

好冷啊……所有的委屈一股脑涌上心尖。

“叔叔……”

她眼角的泪痕未干,哽咽着呢喃。

可是怎么可能是他呢?他现在那么厌恶自己。

眼中不断有泪水涌出,她心尖酸涩,紧闭的眉眼也死死皱在了一起。

耳畔似乎传来一声叹息,随即温热的掌心抚上她的面颊,为她拭去了不断溢出的眼泪。

“忆之别哭,我在。”

她抬手握住那人的手,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满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是一直照顾她长大的王嬷嬷。

她看了看周围,房中除了她和王嬷嬷之外再无其他人的身影。

头疼的厉害,她揉了揉眉心,脑海中又浮现出晕倒之前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握着王嬷嬷的手不觉用力。

“嬷嬷,是谁将我从祠堂中带出来的?”

王嬷嬷手一顿,又满脸心疼的看着她:“是祠堂中再没传出小姐你的声音,偏偏此时老爷又出门去了赵家看赵小姐去了,是奴擅自做主,让侍卫打开了房门,同丫鬟一起将你带回来的。”

看到叶忆之担心的面容,王嬷嬷又继续道:“小姐且放宽心,奴在府中还有点脸面,老爷不会怪罪我的。”

闻言,叶忆之垂下眼帘,眼中浮现出的那抹失落被她强行压下,唇角却不自觉勾起了一抹苦笑。

之后的几日,她在府中再没见到林昭成的身影。

直到宫中要举办宫宴,她在房中收拾好了最后准备带走的东西,就听见房门被人叩响,紧接着是林昭成的声音。

“忆之,开门。”

门被打开,好几日没见到,林昭成有些讶然。

叶忆之又瘦了,苍白的脸上带着点点病态的疲惫感,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生气。

他眼里闪过一抹担忧,很快被掩下,他开口,声音中不自觉带上了一点不满和责怪:“宛月心善,不愿同你计较,明日的宫宴她也会参加,你也同我一起吧。”

叶忆之点头,面色平静:“知道了叔叔。”

林昭成张了张口,本想关心两句,但看见她毫无悔过的神情时,又有些气恼,直接转身离开了。

她也不在意,转身回了房中。

数了数还剩下的银两,她取出一部分装进钱袋中,握紧钱袋子就准备出门。

今日同之前在太医院一同当值的李瑶瑶约好了,要去外面一起逛一逛。

刚好前些日子自己的首饰几乎都典当了出去,参加宫宴须得打扮一番,可不能在离开前丢了丞相府的脸面。

想到离开,她回过头,拿过桌子上的历本,翻了翻,看到被她细细圈出的那一张,长长舒了一口气。

快了,还有六日。

六日后离开,她应当是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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