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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不眠夜的告别演唱会(许星辰林初夏)

钱大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按下快门的时候,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不对劲了。许星辰站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白大褂下摆被风吹得轻轻翻动。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低头看的时候眼神专注而疲惫,像是刚做完一场手术,而不是那个在舞台上唱跳三个小时都不会喘气的顶流歌手。但我拍到的不是他的脸,而是那张纸上的字迹——“渐冻症确诊”。我当时没敢多想,只当是哪位工作人员拿错了资料。直到第二天,全网炸开“许星辰假死逃避合约”的热搜,我才意识到,这张照片,可能就是压垮一切的最后一根稻草。“林初夏!你疯了吗?发这种东西上去!”经纪人小唐冲进我租的小公寓时,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条微博的截图。我坐在沙发上,腿边摊开着三台电脑,一台刷着评论区,一台盯着股票走势,还有一台正在导出昨天偷拍的照片原始数据。“我...

主角:许星辰林初夏   更新:2025-05-07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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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星辰林初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星光不眠夜的告别演唱会(许星辰林初夏)》,由网络作家“钱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按下快门的时候,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不对劲了。许星辰站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白大褂下摆被风吹得轻轻翻动。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低头看的时候眼神专注而疲惫,像是刚做完一场手术,而不是那个在舞台上唱跳三个小时都不会喘气的顶流歌手。但我拍到的不是他的脸,而是那张纸上的字迹——“渐冻症确诊”。我当时没敢多想,只当是哪位工作人员拿错了资料。直到第二天,全网炸开“许星辰假死逃避合约”的热搜,我才意识到,这张照片,可能就是压垮一切的最后一根稻草。“林初夏!你疯了吗?发这种东西上去!”经纪人小唐冲进我租的小公寓时,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条微博的截图。我坐在沙发上,腿边摊开着三台电脑,一台刷着评论区,一台盯着股票走势,还有一台正在导出昨天偷拍的照片原始数据。“我...

《星光不眠夜的告别演唱会(许星辰林初夏)》精彩片段

我按下快门的时候,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不对劲了。

许星辰站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白大褂下摆被风吹得轻轻翻动。

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低头看的时候眼神专注而疲惫,像是刚做完一场手术,而不是那个在舞台上唱跳三个小时都不会喘气的顶流歌手。

但我拍到的不是他的脸,而是那张纸上的字迹——“渐冻症确诊”。

我当时没敢多想,只当是哪位工作人员拿错了资料。

直到第二天,全网炸开“许星辰假死逃避合约”的热搜,我才意识到,这张照片,可能就是压垮一切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初夏!

你疯了吗?

发这种东西上去!”

经纪人小唐冲进我租的小公寓时,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条微博的截图。

我坐在沙发上,腿边摊开着三台电脑,一台刷着评论区,一台盯着股票走势,还有一台正在导出昨天偷拍的照片原始数据。

“我没造假。”

我低声说,“我只是……没删掉。”

“没删掉?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小唐的声音几乎要撕裂嗓子,“你是站姐,不是记者!

你不是来挖黑料的!”

“我不是在挖黑料。”

我抬头看他,声音平静得不像我自己,“我是亲眼看到的。”

他愣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把手机摔在茶几上:“你现在马上给我删掉,账号交出来,公关部会处理后续。

许星辰那边已经准备发律师函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关掉了其中一台电脑的屏幕。

屏幕上最后一句话还在滚动:“她真的死了吗?

还是,她只是……不想活在我们面前了?”

那天晚上,我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拍到了那张纸,是不是也看到了签名?

医生的名字,你注意到了吗?”

我愣了几秒,重新打开那张照片放大。

的确,在诊断书右下角,有一行潦草的签字——沈砚。

沈砚?

我皱眉,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

他是五年前突然从娱乐圈消失的那个演员,据说是因为一场医疗事故,后来再也没出现在镜头前。

我开始搜索他的信息,越查越觉得奇怪。

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一家儿童康复中心做义工,时间正好是许星辰确诊前后。

我正看得入神,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很轻,但确实存在。

我走到门边,透过猫
“遗愿清单”,指节已经发白。

楚悦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回教室。

孩子们继续练习手语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像是某种温柔的告别。

我低头翻开清单第一页:完成《无声之音》专辑制作帮助听障儿童学校升级语音训练设备将“声音银行”项目推广至全国在城南设立音乐治疗研究中心最后一场演唱会——只唱给一个人听我盯着第五条,心跳漏了一拍。

最后一场演唱会?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回到公寓时已经是深夜。

我把清单摊在桌上,旁边是昨天从沈砚那里拿到的地址纸条。

许星辰到底想做什么?

他明明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却还安排了这么多事。

而且……最后那场演唱会,究竟是对谁说的?

我打开电脑,搜索“许星辰 最后一场演唱会”。

新闻铺天盖地都是标题:“顶流歌手突然消失,粉丝集体崩溃!”

、“假死风波持续发酵,工作室回应模糊不清”。

但我找到了一段视频。

是那天演唱会结束后,后台的一段监控录像。

画面里,许星辰摘下耳麦,坐在化妆镜前,久久没有动。

然后他低声说了句什么。

我放大音量,听到他说:“小雨,你听见了吗?”

我猛地站起来。

小雨是谁?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听障儿童学校。

接待我的是一位姓林的老师,听说我是来了解许星辰的事,神情复杂地点点头,把我带进一间档案室。

她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一封信。

字迹清秀,语气却异常坚定:“亲爱的许老师,我今天第一次‘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虽然还不太清楚,但我知道,那是我在唱歌。

谢谢您,让我终于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我对世界的爱。”

——小雨”我看完信,眼眶发热。

原来如此。

许星辰不是在逃避合约,他是在完成这些孩子的梦想。

而他自己……他早已知道自己的结局。

我拿着信走出校门时,手机响了。

是匿名来电。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电流声,然后是一个沙哑的声音:“林初夏,别查下去了。”

我愣住:“你是谁?”

对方沉默了几秒,低声道:“你不该看到那些东西。”

我咬紧牙关:“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有
说,“但你们忘了,许星辰留下的不只是音乐。”

电话挂断后,他走过来,看着我。

“昨晚你看到的人,是周然。”

他说,“他是许星辰经纪公司的高层之一。”

我点头:“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停顿了一下,“许星辰最后录的那首歌,其实是写给周然的女儿——小雨的。”

我愣住了。

“小雨不是普通的孩子。”

他说,“她是听障儿童,也是周然的女儿。

三年前,她被确诊为重度听力障碍,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许星辰是在一次慈善活动中认识她的。”

他继续说,“那天,她用手语比划了一首歌,许星辰听了整整一个小时。”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研究音乐治疗。”

他低声道,“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他想让小雨听见这个世界的声音。”

我喉咙一紧:“所以他做了‘声音银行’?”

“是的。”

沈砚点头,“那是他最后的愿望之一。

用AI技术,把人类的声音保存下来,帮助像小雨一样的孩子重新建立听觉认知。”

我低头看着那本日记,眼泪无声地滑落。

当天下午,我去了一趟康复中心。

楚悦看到我来了,有些惊讶:“你怎么又来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走进教室。

孩子们正围坐在一起,练习一首新歌。

他们用手语打着节奏,脸上带着笑容。

我站在窗外,看着他们的动作,忽然明白了许星辰为什么选择在这里教他们唱歌。

因为对他们来说,音乐不仅仅是旋律和歌词,更是一种沟通的方式。

一种表达爱的语言。

晚上,我和沈砚一起去了小雨的家。

她住在城南的一栋老式居民楼里,家里很安静。

开门的是周然。

他看见我,脸色变了变,但没有赶我走。

“她在房间里。”

他对我说,“你可以进去。”

我推门进去,看到小雨坐在床边,手里抱着一个小小的播放器。

听到声音,她抬起头,对我笑了笑。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手语动作。

我愣了一下。

那是一个词。

“谢谢”。

我蹲下身,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也回了一个手语动作。

“不客气。”

她眼睛亮了,开心地笑了。

那一晚,我们在她家里待了很久。

她拿出一本画册,里面全是她画的许星辰。

有的他在弹琴,有的他在笑,还
论,眼眶发热。

我知道,这场追寻,才刚刚开始。

(第一章 完)我坐在地铁上,耳机里放着许星辰最后一场演唱会的录音。

那是他唱得最用力的一次。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请记得我曾为你唱过歌。”

这句话被剪辑进了官方发布的视频里,但只有在现场的人才知道,他说这话时,眼神是望着观众席最左边的某个角落。

没人知道他在看谁。

但我猜到了。

那天晚上的座位安排表我还留着。

左区第三排,是一个名叫“小雨”的女孩的专属座位。

她是个听障儿童,也是许星辰资助的学校里的一员。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语翻译器,心里隐隐觉得,这一切没那么简单。

沈砚没有再来找我。

但我决定去找他。

我查到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是在城郊的一处墓园。

那是一块没有名字的墓碑,只刻着一句话:“你教会我,沉默也可以很美。”

照片下有人留言:“听说这是个聋哑歌手的墓地?”

我点开评论区,一条高赞回复写着:“不是歌手,是音乐治疗师。

五年前车祸去世的。

据说许星辰和他是好朋友。”

我愣了一下。

音乐治疗?

我记得许星辰出道前,曾在国外进修过一段时间,专业就是音乐治疗。

难道……我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墓园比想象中安静得多。

风穿过松柏,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

我站在那块无名墓前,看着石碑上那句简单的话,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回头,看到沈砚正站在不远处。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风衣,手里拿着一束白菊,神情平静得不像一个刚刚被人跟踪的人。

“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开口,声音低沉。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他走到墓前,轻轻放下花,蹲下身,用手指擦了擦石碑上的灰尘。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说,“也是唯一一个愿意相信我的人。”

我皱眉:“相信你什么?”

他抬头看我,眼神复杂:“相信我没害死他。”

<我愣住了。

“你说‘害死’?”

他苦笑了一下:“五年前,我在医院实习,他是我的病人。

那天晚上,他突发心脏骤停,我正在值班室……但我睡着了。”

我屏住呼吸。


上来了。

我立刻转身,往天台方向跑。

风很大,吹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靠着水箱躲起来,掏出手机给沈砚回拨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后接通。

“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急促。

“我在天台上。”

我低声说,“他们堵住了楼道。”

他沉默了一下:“听着,你现在不能回家,也不能去任何公共场所。

他们会追踪你的位置。”

“那我现在去哪儿?”

我咬紧牙关。

“城东有个废弃的录音棚。”

他说,“地址发你微信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果然有一条新消息。

位置共享城东·旧时代录音棚(已关闭五年)我皱眉:“那里不是早就拆了吗?”

“没拆完。”

他说,“许星辰最后录歌的地方就在那儿。”

我心头一震。

“快去。”

他压低声音,“别用导航,走路。”

凌晨两点十七分,我终于找到了那间录音棚。

它藏在一条老巷子尽头,门口挂着一块残破的招牌,风吹过时发出吱呀的声音。

我推门进去,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

里面很暗,只有一盏老旧的壁灯还在闪烁。

我摸索着走进控制室,看到桌上放着一台老式录音机,旁边是一张便签纸:“如果你看到了这张纸,请按下播放键。”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

录音开始播放。

一段熟悉的旋律响起——是《无声之音》的第一首demo。

然后,是许星辰的声音。

沙哑、微弱,却无比坚定:“如果有一天,你们听不到我的声音……请记得,我曾为你们歌唱。”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继续往下听:“我知道你们会来找我。

但请不要难过,也不要恨我。

我只是想安静地唱完最后一首歌……给小雨听。”

我眼眶发热。

录音继续:“沈砚是我最信任的人。

他会帮我完成剩下的事。

而你……林初夏,谢谢你发现了这些。

我知道你会把它告诉所有人。”

我愣住了。

他……知道我会来?

录音戛然而止。

我环顾四周,试图找到更多线索。

桌角有一个不起眼的金属盒,上面刻着一个名字:小雨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本日记本,还有一串钥匙。

日记本的第一页写着:“亲爱的许老师,今天我第一次‘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虽然还不太清楚,但我知道,那是我在唱歌。

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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