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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如昨周凝赵靳堂无删减+无广告

蓝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收回手,按下电梯门合上的按钮。电梯下坠,赵靳堂淡淡问:“什么时候回国的?”“前几天。”周凝半翕着唇,视线朦朦胧胧的,不知道看向哪里,回答他刚刚的话:“谢谢,不用麻烦了。”“不麻烦,凑巧遇到,就送你一程。”这句话,让她想起多年前某天雨夜的公交站前,他也是说一样的话,送她一程。电梯里安静下来,到了楼层停住,两个人走了出来。一辆悬挂港城内地三牌照的迈巴赫打着双闪停在会所门口,车身全防弹结构,明黄色车牌照赫然是干净的“9”。她了解港城车牌的发放机制,明黄色车牌越是奇特的越是昂贵,至于黑色牌照,牌照本身不贵,但需要在内地有一定门槛才能发放。周凝猜到这辆车的主人应该是他,纠结十几秒,她正抬腿准备迈向雨里,赵靳堂已经迈进雨里从车里取出黑伞,折回...

主角:周凝赵靳堂   更新:2025-05-09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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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凝赵靳堂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日如昨周凝赵靳堂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收回手,按下电梯门合上的按钮。电梯下坠,赵靳堂淡淡问:“什么时候回国的?”“前几天。”周凝半翕着唇,视线朦朦胧胧的,不知道看向哪里,回答他刚刚的话:“谢谢,不用麻烦了。”“不麻烦,凑巧遇到,就送你一程。”这句话,让她想起多年前某天雨夜的公交站前,他也是说一样的话,送她一程。电梯里安静下来,到了楼层停住,两个人走了出来。一辆悬挂港城内地三牌照的迈巴赫打着双闪停在会所门口,车身全防弹结构,明黄色车牌照赫然是干净的“9”。她了解港城车牌的发放机制,明黄色车牌越是奇特的越是昂贵,至于黑色牌照,牌照本身不贵,但需要在内地有一定门槛才能发放。周凝猜到这辆车的主人应该是他,纠结十几秒,她正抬腿准备迈向雨里,赵靳堂已经迈进雨里从车里取出黑伞,折回...

《明日如昨周凝赵靳堂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他收回手,按下电梯门合上的按钮。
电梯下坠,赵靳堂淡淡问:“什么时候回国的?”
“前几天。”周凝半翕着唇,视线朦朦胧胧的,不知道看向哪里,回答他刚刚的话:“谢谢,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凑巧遇到,就送你一程。”
这句话,让她想起多年前某天雨夜的公交站前,他也是说一样的话,送她一程。
电梯里安静下来,到了楼层停住,两个人走了出来。
一辆悬挂港城内地三牌照的迈巴赫打着双闪停在会所门口,车身全防弹结构,明黄色车牌照赫然是干净的“9”。
她了解港城车牌的发放机制,明黄色车牌越是奇特的越是昂贵,至于黑色牌照,牌照本身不贵,但需要在内地有一定门槛才能发放。
周凝猜到这辆车的主人应该是他,纠结十几秒,她正抬腿准备迈向雨里,赵靳堂已经迈进雨里从车里取出黑伞,折回来撑在她头顶。
一如既往的绅士。
他从小受西方教育熏陶,但骨子里又不失传统。
克制又放荡,点到即止。
黑伞下,两个人目光没有交汇过。
周凝咬了咬牙根,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紧了紧,不再扭捏,轻声道谢:“谢谢。”
她弯腰上车。
赵靳堂从另一边上车,车门自动关上,吩咐司机:“开车。”
问她:“你住哪里?”
周凝报了一个酒店名字。
司机在导航输入酒店名字。
这一路无言,彼此没有任何话语。
周凝脊背绷着,坐姿并不自然,和他独处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对她来说分分钟都是煎熬。
安静了一路。
周凝魂不守舍的时候,赵靳堂打破沉默:“这几年过得好么?”
“还行,你呢?”她稍微适应了,随口反问一句。
他的神情不明,没有回答,而是说:“回来怎么不联系我。”
周凝顿住,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回答。
这不好回答,只能逼自己看脚尖。
过了会,还是赵靳堂出声打破沉默,问她:“谈了多久?”
“什么?”
赵靳堂风平浪静的目光,投向窗外夜晚的街道,“和你现在这个男朋友,谈了多久。”
他的话口太突兀,周凝没反应过来,心又提到嗓子眼,谨慎回答:“好几年了。”
“几年。”赵靳堂语调听不出波澜。
到底过去了四年,他今年有三十一岁,浑身上下都是权力场里磨砺出来的气场,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三年。”她说。
之后没再说过任何话。
车厢又恢复寂静。
这一路对她来说无比煎熬,抵达酒店门口,周凝只想快点下车,客气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没说什么为了表示感谢下次有空请他吃饭的话。
只想最好不要再见。
更别说什么吃饭了。
车子保险没开,车门打不开。
车厢顶光没开,光线昏暗,依稀能辨别出男人坐姿松弛又笔挺,似乎在闭目养神。
“那个......不好意思,麻烦开下车门。”
她以为他睡着了,又说了一声。
赵靳堂“嗯”了一声,鼻音慵懒。
车门可以打开了,周凝再次道谢:“谢谢。”
她下了车,往酒店大堂里走。
迈巴赫在她进入酒店后离开。
留意那车子离开后,周凝拿出手机重新叫车,等司机电话过来给了电话,她才走出酒店,快步打开车门上车,跟躲着谁一样,语速颇快同师傅说:“师傅走吧。”
她不清楚的是,这一幕被尚且不远处路边坐在车里的赵靳堂目睹了正着,车窗敞开,他的手搭在外面,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雪白的香烟,指尖烟雾萦绕,夜色深沉,光线模糊,看不见在想什么。
司机刘叔说:“Byron,周小姐的防备心挺重的。”
刘叔从他留学回国起,一直给他开车,早些年他和周凝的事,刘叔自然清楚。
不用怀疑,刚刚刘叔认出了周凝。
赵靳堂懒懒掀眼皮,交代刘叔:“今晚的事,别传到我母亲那去。”
刘叔说:“明白。”

周凝再次见到赵靳堂,是在十一月份的港城,中间时隔四年。
她刚回国没几天,许久没联系的朋友组了接风局,地方设在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
从酒店过来堵了一路,抵达地方,在前台登记,这里私密性极高,会员制的,周凝被盘问好一阵,报上朋友的名号,经理立马亲自过来给她领路。
进到电梯,摁下楼层,有人陆续进到电梯,原本宽敞的电梯瞬间变得拥挤,空气变得稀薄。
她后退两步,后背贴上冰冷的电梯厢壁。
电梯门关上,空间密闭,周凝忽地听到一道磁沉的声线响起,仿佛贯穿耳朵骨膜,一瞬间仿佛电光火石,身体仿佛被电流穿过,动弹不得。
“嗯,一阵就到。”
男人的声线磁沉,有辨识度,说的粤语。
电梯在动,周凝的身体却仿佛被冻住,胸腔窒息感强烈。
曾经在无数个缠绵的夜晚,他伏在她耳边失控喘息喊她凝凝。
染上情欲的声线,一声更比一声沉、更欲。
明明是克己复礼、清心寡欲,对众生都很淡漠的人。
预设过无数次重逢再见的画面,都不如这一刻把她打得措手不及。
电梯到了楼层停住。
门缓缓朝两侧打开。
却没有人下去。
他们自觉让开位置,角落里的周凝无处遁形。
周凝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注意到她,她低头迅速从他们让出的位置下了电梯。
和那个男人擦身而过时,清晰感觉一道视线落在她身上,脊背密密麻麻爬满寒意,她一刻不敢停留。
电梯门重新阖上,一切归于平静,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
周凝赶到包间见到昔日的好友孟婉,四年没见,感情还在。
孟婉先是上上下下检查她是否完好无损,接着劈头盖脸一顿骂:
“一声不吭消失整整四年,我真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周凝,不带你这样的,你不联系其他人我理解,你连我都不联系,你把我当什么朋友了?!”
周凝挺内疚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出国换了手机号码,注销社交账号,谁也没有联系,包括她。
一直到她前段时间决定回国,才壮着胆子联系上孟婉,做好被‘骂’的准备了。
孟婉:“你上次电话里跟我说你当年是因为生病才出国,生的什么病,严重吗?”
周凝故作轻松的语气说:“不严重,现在已经恢复了。”
“你瘦了很多。”
周凝开玩笑说:“说明我减肥挺成功的。”
孟婉气笑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到底生的什么病?”
“就是一个小手术,后来又因为家里有事,就一直在国外了。”周凝不动声色岔开话题:“你呢,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饿不死,有份工打。”孟婉问:“对了,那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可能要待上一段时间,我也好久没回来了,要回家一趟。”
“你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和我男朋友一起回来的。”
孟婉瞳孔地震:“你有男朋友了?”

周凝久久沉默。
赵靳堂点燃一支烟,他烟瘾大,那烟是特制的,不在市面上销售,味道很淡,不浓烈,他点燃,没有抽上一口,任由指间的烟雾缓缓飘散,接着说:“昨晚是我冒犯了,趁你喝多吻你。”
周凝抿了抿唇,说:“那你会不会睡到手就不认了?”
赵靳堂刚把烟往嘴里送,抽了一口,被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呛到,咳了几声,还被烟熏到眼,半眯着打量她,无奈笑了声:“跟你开玩笑的,当真了?”
周凝:“......”
周凝很难分辨他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也有可能故意半开玩笑说出真心话,试探她的态度。
她要是大惊小怪,他会不会觉得她玩不起?
“赵靳堂。”周凝望着他说:“要是我不接受发生关系,你是不是就找下一个了?”
赵靳堂又是一声轻笑:“傻不傻。”
他吐出一口薄雾,:“不至于有下一个。”
......
周一开学,周凝忙得跟陀螺一样,每年一度的大一新生报道季节来了,她身兼数职,社团、院级学生会......是最忙的时候。
大三,也到了选择抉择的路口,家里来过电话,母亲问她是准备考研还是有出国计划,早点计划清楚,早做准备,她说还没想好,想好了会跟家里说的。
母亲顿了顿,带来另一个消息:“你大舅前几天去世了。”
她很平静,问:“然后呢?”
“我让人去处理后事,在医院待了一辈子,到底是一家人,我给他买一块墓地安葬,不大操大办,免得你爸那边收到消息跑来家里闹事。”
“我要请假回去帮忙吗?”
“不用,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跑来跑去多麻烦。”
周凝说:“妈,您也注意身体。”
“嗯,你也是,生活费够不够花?”
“完全够的,您别操心。”
母亲知道她从小就很懂事,自然是放心她的。
和母亲这通电话提到大舅的当天晚上,周凝梦到自己十岁那年亲眼目睹大舅发病在家里拿刀砍死父亲的亲弟弟,血从叔叔身上喷涌而出,满地的血流,一片赤色,她躲在床底下逃过一劫。
后来是邻居报警,大舅有家族遗传病,在法律上被判为无刑事责任能力,不用坐牢,家里送他去精神病院严加看管,没过多久父母离婚,她跟着母亲,父亲光速再娶,重建家庭,没多久有了孩子。
醒过来后,周凝再也睡不着,怕吵到宿舍其他室友,一直躺到天亮,听到室友下床的动静,她跟着起来洗漱。
室友上完洗手间出来,睡意朦胧问周凝:“国庆假你不回家吗?”
新生军训结束后是国庆和中秋,一共放八天长假,室友们早早计划好假期行程,回家的回家,旅游的旅游,周凝不管放什么假都在做兼职,室友以为她家条件不好,学艺术特别费钱,不是一般家庭能负担起,可以理解她做兼职是为了减轻负担。
“不回。”周凝刷完牙,拧紧水龙头。
“你不会又要去做什么兼职吧?”
周凝说:“不是。”
“不掉钱眼里了?”
周凝低头笑笑,没说话。

她一度把张家诚的朋友圈翻烂,妄图找到和赵靳堂有关的蛛丝马迹,然而一根蛛丝都没发现,仿佛那晚在包间的赵靳堂不存在过,只是她的一场不真实的梦。
周凝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神奇,她怎么能做到第一眼对一个陌生男人念念不忘,现在只能用一个词形容:初出牛犊。
快到放寒假的时候,周凝主动联系上张家诚,她手头负责一个社会公益实践的项目,有老师带队,但赞助这些还是要他们学生自己组织联系,她那一刻觉得机会来了,酝酿几个月再次联系上张家诚。
一回事二回熟,还是那个包间,她拿着一叠项目策划书找过去。
推开包间的门一看,里面烟熏火燎的,像人间仙境。
但赵靳堂不在内。
张家诚却似乎把她忘了,说她有点眼熟,是不是哪里见过。
她便把上次拉赞助的事说了,张家诚似乎有点印象,想了半天想起她唱的歌,也想起她的名字。
没错,她那次唱的儿歌正是小龙人。
张家成听她说项目策划的内容,掏了掏耳朵,提出跟上次一样的要求,让她唱歌,他再考虑考虑赞助的事。
她一开嗓,包间里的那帮衣着光鲜的富二代被逗得不行。
赵靳堂是这时候出现在包间里的,她看过去,周围仿佛一切变得暗淡无光。
赵靳堂随后移开淡漠的目光,找地方坐下,他坐下第一件事便是抽烟,薄唇含着一支雪白的烟,打火机打了几下没点燃,他跟旁边的人借火,略微歪头,烟丝燃起,两颊微陷,一缕烟雾飘散开来,朦朦胧胧的,说不出的性感。
张家诚问他:“事情处理好了?”
“嗯。”
“我就说呢,还以为你今天不来。”
赵靳堂反问他:“今晚唱的哪一出?”
张家诚这才想起杵在一旁安静的周凝,“今晚的特别节目啊,这就是上次那个唱儿歌跑调的妹妹,挺逗的,你不会也忘了吧?”
他耸了耸肩膀,没说话。
似乎好像不记得这号人物了。
张家诚问她:“你叫什么来着?”
她说:“周凝,凝聚的凝。”
赵靳堂看她一眼,似乎记住了名字。
......
谈完赞助回去,晚上毫无征兆下起雨,周凝没带伞,孤零零蹲在公交站等公交,心里浮起一股酸酸涨涨的感觉。
原来他不记得她。
一辆车子打着双闪停在路边,车窗降下,周凝有所感应抬起头一看,对上后座男人的视线,怔了几秒。
赵靳堂下车撑伞朝她走来:“等不到公交车?”
周凝:“不是。”
黑伞下的男人也穿着一身黑,握着伞柄那只手皮肤冷白,在夜色里仿佛镀了滤镜,骨节分明,长身而立,很矜贵的气质。
赵靳堂仿佛无意间路过,日行一善,随便做件好事:“下雨了,我送你。”
“不用,谢谢。”
赵靳堂笑了下:“是担心我是坏人,把你拐了?”
赵靳堂有一双洞悉她内心所想的玲珑心:“你可以拍张我的车牌发给你同学朋友,待会儿没有回去,可以让他们报警。”
他这么说,显得她不识好歹了。
“公交站不让停私家车,你再不跟我上车,司机要骂人了。”
稍后,车子很快发动驶入夜晚宽敞的车道。
她坐得笔直,不是很自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上了车,和他坐在后座。
有那么几秒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真的鬼迷心窍,不受控制。

孟婉没再多说,她知道,周凝是那种要么不认真,要么认真到底的性格,如果不是真喜欢,她不会轻易动心。
她们俩是一个地方长大的,认识很多年,周凝不是没男生追,但她从来没动过心,孟婉才那么好奇,到底是谁能让她动心。
周凝陪孟婉在桦城玩的这两天,赵靳堂没有一直陪着,他临时接了个电话有急事去了北市处理生意上的事,走之前安排刘叔当司机,车接车送。
孟婉走后,周凝回到学校的当天晚上牙疼,智齿发炎,半边脸颊肿了,去学校医务室拿了点消炎药吃,干脆在宿舍躺着了,赵靳堂回来是两天后,晚上七点左右,假期过去一大半,他打电话约她,她话都说不清楚,他听出动静,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牙疼。”她趴在床上,半边脸疼得不想说话,吃过止痛药还是隐隐作痛。
赵靳堂:“上火?”
“智齿发炎。”
“去看过医生没?”
“看过。”
“你一个人在宿舍?”
“嗯。”
“你在几号宿舍楼?我在你们学校。”
周凝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脸,心里悄无声息泛着一股子甜滋滋的感觉,转而又想到半边脸那么肿,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说:“你别来,我脸肿的,不想见你。”
“这有什么,又不嫌弃你。”
“你看见就嫌弃了。”
赵靳堂无赖道:“行吧,那我一栋楼一栋楼问。”
“赵靳堂——”
......
周凝在没洗脸,没换衣服,头发也没梳的情况下见到赵靳堂的。
不知道他怎么找过来的,听到敲门声,她爬起来开门,赵靳堂赫然出现在门口,她第一反应是关上门,赵靳堂伸手挡住,嘴角泛起一抹淡笑。
赵靳堂神色正经:“是挺肿的,得去医院,别硬撑。”
最后周凝还是跟赵靳堂出去了。
去了医院,打针拿药,做了简单处理。
从医院回来,去了酒店。
他在桦城长期住酒店的,没有另外置办住所。
周凝牙疼吃不下东西,他请酒店后厨煮了小米粥,她勉强吃点,垫垫肚子才能吃药,吃完药后窝在沙发上躺着,不想动。
赵靳堂坐在她身边,撩起一缕长发,看她惨白的脸蛋,说:“我今晚要是不回来,你准备在宿舍躺到什么时候?”
这有秋后算账的意思。
周凝心里却泛着一丝丝甜意,她挤出讨乖的笑容:“你不是回来了吗。”
“别卖乖,不是去过医院?”
“我去的校医室。”
“尽快约个牙医,拔了吧。”
周凝最怕就是拔牙,否则不会拖到现在都没去看牙科,她撑着沙发坐起来,换个舒服的姿势,说:“不要,过几天等消炎就好了。”
赵靳堂把她揽进怀里,说:“这几天在这住,别回宿舍了,我照顾你。”
周凝口齿不清:“真的不是羊入虎口?”
赵靳堂的眼梢轻佻地扬起,她这副模样,左看右看,做想点什么,不忍心且无从下口,“现在才意识到,太晚了,凝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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