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一民刘岚的其他类型小说《许一民刘岚被禽吸血不亏,反手喜提航母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阴险诸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贾张氏看到傻柱选择了秦淮如,得意地笑了。突然,她眼珠一转,一个新的阴谋酝酿而出。贾张氏走到跟前,指着何雨水,尖声叫道:“好啊!何雨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跟傻柱要钱了!你……你和许一民有奸情!”何雨水听到贾张氏的话,顿时愣住了。她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抬起头,看着贾张氏那张狰狞的脸,只觉得一阵恶心。“贾张氏,你……你血口喷人!”何雨水气得浑身发抖。“我血口喷人?你敢说你没跟许一民勾搭成奸?”贾张氏步步紧逼:“我告诉你,我都看见了!那天晚上,你们俩在院子里……”“你胡说!”何雨水大声反驳道:“那天晚上,我和许一民只是在……”“在干什么?在偷情吗?”贾张氏打断了她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打的什么主意!你们就是想……”“...
《许一民刘岚被禽吸血不亏,反手喜提航母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贾张氏看到傻柱选择了秦淮如,得意地笑了。
突然,她眼珠一转,一个新的阴谋酝酿而出。
贾张氏走到跟前,指着何雨水,尖声叫道:“好啊!何雨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跟傻柱要钱了!你……你和许一民有奸情!”
何雨水听到贾张氏的话,顿时愣住了。
她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抬起头,看着贾张氏那张狰狞的脸,只觉得一阵恶心。
“贾张氏,你……你血口喷人!”何雨水气得浑身发抖。
“我血口喷人?你敢说你没跟许一民勾搭成奸?”贾张氏步步紧逼:“我告诉你,我都看见了!那天晚上,你们俩在院子里……”
“你胡说!”何雨水大声反驳道:“那天晚上,我和许一民只是在……”
“在干什么?在偷情吗?”贾张氏打断了她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打的什么主意!你们就是想……”
“够了!”许一民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大步走到贾张氏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怒吼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被许一民的气势吓到了,她瑟缩了一下,不敢再说话。
“雨水,别怕,有我在。”许一民转过头,温柔地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看着许一民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她点了点头,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许一民,你……你敢打我?”贾张氏反应过来,指着许一民的鼻子骂道:“你……你个小兔崽子,你……”
“啪!”
许一民毫不犹豫地给了贾张氏一巴掌。
贾张氏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许一民。
“你……你竟然敢打我?”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
“打的就是你!”许一民冷冷地说道:“你再敢欺负雨水,我就打死你!”
贾张氏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许一民一脚踹翻在地。
“哎呦!”贾张氏惨叫一声,躺在地上打滚。
秦淮如见状,赶紧跑过去扶起贾张氏。
“老太太,您没事吧?”秦淮如关切地问道。
“我……我没事……”贾张氏捂着肚子,痛苦地说道。
许一民冷冷地看着秦淮如,说道:“秦淮如,我劝你最好管好你婆婆的嘴,否则,下次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秦淮如抬起头,看着许一民那双充满警告的眼睛,心里充满了恐惧。
她不敢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扶起了贾张氏。
“还敢还手了?反了天了你!”
贾张氏那嗓门,穿透力十足,瞬间盖过了院里其他嘈杂声。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那声音,简直能把房盖都掀翻了。
“打人啦,许一民打人啦!没天理啊,有没有人管管啊!”
周围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呼啦啦围上来一圈。
“一民,你这下手也太重了点吧?好歹是老人家。”
“就是,有话好好说嘛,动什么手啊。”
许一民环顾四周,看着一张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脸,心里冷笑。
“我打她?她欺负雨水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出来说句公道话?”许一民怒怼道:“一个个都挺会和稀泥,怎么,非得等我被欺负死了,你们才肯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人群中,何雨柱铁青着脸,怒火中烧。
他万万没想到,许一民竟然敢当众打贾张氏,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打他的脸!
“许一民,你他妈的找死!”
何雨柱怒吼一声,挥舞着拳头就冲了上来。
许一民早有防备,一个侧身躲过何雨柱的拳头,紧接着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砰!”
何雨柱直接被踹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何雨水还想说什么,却被三大爷打断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跟于莉说!”
于海棠在一旁听着,心里却暗暗下了决心。
看来,想要抓住许一民的心,还得先抓住他的胃!
三大爷一家连吃带喝,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于海棠恋恋不舍地看了许一民一眼,说道:“许大哥,那我先回去了。”
许一民点了点头,说道:“路上小心。”
于海棠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许一民看着于海棠的背影,心里有些无奈。
这姑娘,怎么感觉有点黏人呢?
他正准备关门回家,突然看到刘光天鬼鬼祟祟地从胡同口探出头来。
“光天,你干嘛呢?”
“一民哥!”刘光天看到许一民,立马换上一副笑脸,搓着手凑了上来,“您这忙完了?”
许一民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有事儿?”
刘光天嘿嘿一笑,眼神飘忽不定:“那啥,我这不是看您忙活一天了,想着过来看看有啥能帮上忙的不……”
“哦?是吗?”许一民挑了挑眉,“那感情好!正好我家里有点事儿,需要人帮忙。”
刘光天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啥事儿?您尽管吩咐!”
“进屋说。”许一民推开门,示意刘光天进去。
刘光天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进了屋。
一进屋,就看到何雨水正在收拾碗筷,他立马点头哈腰地打招呼:“雨水妹子,你也在这儿啊!”
何雨水淡淡地点了点头,没说话。
“光天,你弟弟呢?”许一民问道。
“哦,他在外头呢!”刘光天连忙跑出去,把刘光福也拉了进来。
刘光福一进屋,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剩菜,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光福,你也来了啊!”许一民笑着招呼道。
“一民哥!”刘光福嘿嘿一笑,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许一民见状,故意从柜子里拿出两罐牛肉罐头,放在桌上:“来,尝尝这个。”
刘光天兄弟俩眼睛都直了,这可是牛肉罐头啊!
在八十年代,这玩意儿可是稀罕物!
刘光天到底是哥哥,还算有点规矩,没敢直接上手:“一民哥,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刘光福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伸手就要去抓,却被刘光天一把拦住:“你小子!懂不懂规矩!”
许一民笑着摆摆手:“没事儿,都是自家兄弟,客气啥!吃吧!”
刘光天这才放开手,兄弟俩一人一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刘光福吃得满嘴流油,含糊不清地说道:“一民哥,你这牛肉罐头,真香!”
许一民笑而不语,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利用这兄弟俩。
“雨水,你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给他们兄弟俩弄点。”许一民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何雨水端来两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刘光天兄弟俩又是一顿风卷残云,吃得肚子溜圆。
许一民又拿出两罐红烧肉罐头,说道:“明天我有点事儿,需要你们兄弟俩帮忙,怎么样?”
刘光天兄弟俩一听,立马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一民哥,您尽管吩咐!”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你们再来一趟,咱们再商量具体细节。”许一民说道。
“好嘞!”刘光天兄弟俩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许一民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彤彤的苹果,递给何雨水:“雨水,辛苦你了!这个给你吃。”
何雨水看着手里的苹果,有些惊讶:“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贾张氏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医院,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抢银行。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到棒梗病床前,棒梗正虚弱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得像张纸。
“我的乖孙啊,你这是怎么了?是谁要害你啊!”贾张氏的哭喊声,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锐刺耳,病房里其他病人纷纷侧目,用“又疯了一个”的眼神看着她。
贾张氏心里认定了是许一民干的,那眼神,恨不得把许一民生吞活剥了。
“肯定是他!那个黑心肝的!他见不得我们家好!”她越想越气,猛地站起来,指着空气开骂,“许一民,你个杀千刀的,你给我滚出来!”
护士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厉声呵斥:“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病人需要休息!”贾张氏哪里听得进去,她梗着脖子跟护士吵了起来,“你算老几?我孙子都快死了,我还不能喊两声了?我告诉你,我孙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护士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没被贾张氏吓住,“病人现在需要的是安静的休息环境,如果你继续这样吵闹,我只能请你出去了!” 贾张氏这才稍微收敛了一些,但嘴里依然骂骂咧咧的,像个复读机一样重复着“许一民,你个杀千刀的”。
正在这时,护士拿着缴费单走了过来,“一共五十二块三毛五分,请尽快缴费。” 贾张氏一听要钱,立马变了脸色,“什么?五十二块三毛五分?怎么不去抢啊!我们家哪有这么多钱!” 她一扭头,对着秦淮如吼道,“淮如,你快去交钱!棒梗可是你儿子!”
秦淮如一脸为难,“妈,我身上没钱啊……” 贾张氏眼珠子一瞪,“没钱?没钱你不会去借吗?棒梗都这样了,你还想着钱!”秦淮如欲哭无泪,她上哪去借这么多钱啊。
傻柱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掏出身上仅剩的十块钱递给秦淮如,“淮如,你先拿着。” 一大爷也跟着掏出二十几块钱,“我这还有一些,你先拿去缴费吧。” 秦淮如感激地接过钱,匆匆忙忙去缴费了。
棒梗被送入病房后,一大爷和傻柱回四合院去组织募捐,毕竟这医药费可不是小数目。
二大爷独自一人来到医院,他心里也憋着一股火,觉得贾张氏太不像话了。
他走到棒梗床前,伸手在棒梗的衣服口袋里掏了掏,居然掏出一把零钱,数了数,一共一块三毛五分。
“嘿,这小子藏私房钱啊!”二大爷故意板着脸说道。
贾张氏眼尖,一下就看到了二大爷手里的钱,立马扑了上去,“这是我的钱!是我给棒梗的!” 二大爷才不信,“你的钱?你什么时候给棒梗的?我看是你偷的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棒梗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看到二大爷手里的钱,也跟着喊了起来,“那是我的钱!奶奶给我的!”
二大爷被这祖孙俩吵得头都大了,他用力甩开贾张氏,想把钱还给棒梗,谁知用力过猛,棒梗竟然从床上滚了下来,摔到了地上。
“啊!”一声惨叫划破病房的宁静。
二大爷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贾张氏更是像疯了一样,扑到棒梗身上,哭天喊地起来。
经医生检查,棒梗的腿摔断了。
贾张氏指着二大爷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赔!你赔我孙子的腿!” 二大爷这会儿也慌了神了,他心里清楚,这医药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眼珠子一转,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溜出了病房。
他一边跑,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得赶紧把这事儿定性为抓小偷,这样他就不用出医药费了。
他一路小跑着离开了医院,留下贾张氏在病房里哭喊。
四合院里,一大爷那张老脸绷得紧紧的,像是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似的。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用他那德高望重的身份压住场子,“各位街坊邻居,棒梗这孩子出了事,咱们都得帮衬着点。贾家现在困难,咱们就发起个捐款,大家伙儿量力而行,献一份爱心。”
他率先掏出十块钱,往桌上一拍,掷地有声,“我先捐十块!”
傻柱一听,也赶紧从兜里摸出皱巴巴的十块钱,“我也捐十块!棒梗这孩子,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不能不管。”
三大爷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地响。
他那张永远带着算计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捐款是好事,应该的。不过,这许一民家前几天不是被偷了吗?也不知道小偷抓到了没有?这钱……”
他话没说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许一民自己都遭贼了,哪还有钱捐?
傻柱一听这话,立马把矛头指向了许一民,“许一民,你小子别装聋作哑!棒梗可是吃了你的老鼠药,差点没命!你咋也得表示表示吧?”
何雨水可看不惯傻柱这副仗势欺人的样子,她叉着腰,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我说哥,你这是干啥?一民哥家被偷了,损失也不小呢!再说,棒梗那小子平时没少往一民哥家跑,偷鸡摸狗的,谁知道这次是不是自己偷吃了啥不该吃的东西!”
“何雨水,你胡说八道啥呢!”秦淮如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她瞪着何雨水,恨不得把她撕碎了。
“我胡说?我哪句胡说了?”何雨水可不怕她,她把头一扬,大声道,“不信你问问大伙儿,谁不知道棒梗那小子手脚不干净?上次他还抢了一民哥的肉包子呢!”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指着何雨水的鼻子骂道,“死丫头片子,胳膊肘往外拐!老子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说着,就要扬起巴掌。
一大爷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傻柱,你干啥呢?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
秦淮如也赶紧上前拉住傻柱,“柱子,你别冲动!雨水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何雨水却倔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没说错!傻柱哥,你要是觉得我说错了,你就打我!打死我算了!”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许大茂却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拱火,“哎呦呦,这可真是热闹啊!傻柱,你可别手软啊,打!狠狠地打!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就该打!”
“许大茂,你他娘的闭嘴!”傻柱怒吼一声,一脚踹在许大茂的屁股上,直接把许大茂踹了个狗啃泥。
“傻柱,你凭啥打人啊!”
“就是,许大茂说得也没错啊,何雨水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傻柱,你太过分了!”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指责着傻柱,场面一片混乱。
傻柱被众人指责,心里更加烦躁,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指着娄晓娥的鼻子嘲讽道,“许大茂,你也好意思说别人?你还不是因为娄晓娥不下蛋才跟她离婚的?哈哈哈……”
娄晓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捂着脸,转身跑回了屋里。
于海棠站在人群外围,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她的目光不时地扫过许一民,又扫过何雨水和娄晓娥,眼神复杂难明。
一大爷用力咳嗽了两声,试图重新掌控局面,“好了好了,大家都静一静!咱们今天是为了棒梗的事情来的,别扯那些没用的。”他转头看向许一民,语重心长地说道:“一民啊,我知道你家遭了贼,手头也不宽裕。但是,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应该互相帮助。再说,咱们大院现在正在评选文明大院,你也得为大院的荣誉着想啊。”
就在这时,二大爷刘海中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他手里还攥着几张皱巴巴的纸币,“我……我抓到小偷了!棒梗就是小偷!他偷了许一民家的钱!”
二大爷把手里的钱往桌上一拍,大声道,“这是我在棒梗身上搜出来的!大家看看,是不是许一民家的?”
秦淮如一听这话,顿时慌了。
一大爷皱着眉头,拿起桌上的钱仔细看了看,他有些疑惑地问道,“这钱……真的是许一民家的吗?你怎么证明?”
傻柱却跳了出来,指着钱说道,“这钱我知道!这是我给棒梗的!昨天我给了他一块钱,让他买糖吃!”
许大茂却在一旁冷笑,“傻柱,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谁知道这钱是不是你给的?说不定是你偷的呢!”
“许大茂,你找死是不是!”傻柱说着,就要扬起拳头。
他从碗橱里拿出两个鸡蛋,一人一个,“赶紧给我吃了!吃了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像许一民一样有出息!”
刘光天和刘光福接过鸡蛋,三下五除二就剥了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爹,许一民家被偷了,还有棒梗晕倒的事儿,咱们真不管啊?”刘光福嘴里塞满了鸡蛋,说话含糊不清。
刘海中冷哼一声,“管?我管个屁!谁爱管谁管!棒梗摔断了腿,关我什么事儿!一大爷想管,让他自己管去!我可没那么多闲钱!”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不对,棒梗的腿不能赖到我身上吧?那啥...光天,你吃完去派出所报个案,就说许一民家被偷了,棒梗也晕倒了,咱们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得让警察来管管!”
刘光天愣了一下,“爹,这……这不太好吧?”
刘海中瞪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好的!出了事儿就得报警!这是咱们公民的义务!赶紧去!别磨磨唧唧的!”
刘光天不敢再说什么,吃完鸡蛋,抹了抹嘴,就往院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碰上了许一民。
“光天,这是要去哪儿啊?”许一民笑呵呵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刘光天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去……我去派出所……”
“派出所?去派出所干什么?”许一民故作惊讶:“出什么事儿了吗?”
刘光天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我爹让我去报警,说你家被偷了,还有棒梗晕倒的事儿……”
许一民一听,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他从兜里掏出一块牛肉,塞到刘光天手里,“光天,帮个忙,回头这牛肉就是你的了。”
刘光天看着手里的牛肉,眼睛都直了。
这年头,肉可是稀罕物,平时想吃都吃不着。
“一民哥,您说,什么事儿,我一定帮!”刘光天激动地说道。
许一民凑到刘光天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刘光天听完,连连点头,“行!一民哥,您放心,我一定照您说的做!”
许一民看着刘光天屁颠屁颠地跑远,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嘿,这年头,谁还不会玩点“空手套白狼”的把戏?
“叮!检测到宿主被道德绑架,损失牛肉一块,触发千倍返现!”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许一民差点没蹦起来。
芜湖!
起飞!
一块牛肉换一千块牛肉,这买卖简直血赚不亏!
“看来,以后得多多‘关照’刘光天同志啊,”许一民摸着下巴,心里乐开了花,“毕竟,谁会嫌弃自己的提款机太多呢?”
心里有了盘算,许一民哼着小调,慢悠悠地往秦淮如家走去。
此时的秦淮如,正愁眉苦脸地收拾着棒梗的破烂衣服,时不时从床底下摸索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那是她辛辛苦苦攒下的私房钱,准备留着给棒梗娶媳妇用的。
“哎,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秦淮如叹了口气,眼角泛着泪花。
正当她暗自神伤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呀?”秦淮如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哑着嗓子问道。
易中海背着手,大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关切的笑容。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秦淮如有些意外地问道。
“我想和你谈谈棒梗和许一民的事儿,就过来看看。”易中海说着,眼睛却不停地在秦淮如身上打量。
秦淮如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忙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一大爷,棒梗的医药费对我家来说,确实是个问题,您看能不能给想想办法...”
阎阜贵提着那包鸡蛋糕,心情愉悦地朝家走去。
那香气四溢的鸡蛋糕,在微风中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引得几个小孩跟在身后,不住地咽着口水。
“三大爷,那是啥好吃的啊?”
棒梗挤上前,眼巴巴地问道。
阎阜贵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油纸包,笑得合不拢嘴,“许一民送我的鸡蛋糕,这小子倒是挺会做人。”
其他孩子听了,顿时围了上来,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阎阜贵手里的宝贝。
傻柱挤到前面,撇了撇嘴,“三大爷,许一民这小子真是乱花钱,本来日子就过得紧巴巴的,还送您一斤鸡蛋糕。唉,还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阎阜贵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但旋即又恢复了笑容,“傻柱啊,你懂什么,许一民这小子虽然没见过世面,但这鸡蛋糕,味道可香了。”
说罢,他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一群眼馋的小孩在原地愣愣地站着。
傻柱摇了摇头,感叹道:“许一民这小子,真是个冤大头。不过,算了,人家愿意花那钱,咱们也乐得看个热闹。”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阎阜贵走远后,棒梗依然满脸不甘,他挠了挠头,转身跑回了家,一边跑一边喊:“娘,许一民给三大爷送了一斤鸡蛋糕!”
贾张氏正在厨房里忙活,听见棒梗的喊声,顿时停下手中的活,一脸惊讶地看着儿子,“什么?许一民送了三大爷一斤鸡蛋糕?”
“是啊,是啊,娘,我想吃鸡蛋糕!”棒梗哭闹着扑到贾张氏怀里,不停地抽泣。
一旁的小当和槐花听见了,也跟着凑了上来,眼中充满了渴望,“我们也要吃鸡蛋糕!”
贾张氏赶忙把小当和槐花推到一边,抱住棒梗,柔声哄道:“好,好,娘知道了,别哭,娘去想办法。”
棒梗依旧哭个不停,贾张氏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心里盘算着,这许一民真是个傻小子,既然送了三大爷一斤鸡蛋糕,那自己去讨要一些,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棒梗,别哭了,娘带你去许一民家,让他再给我们弄点鸡蛋糕。”贾张氏说着,拉着棒梗的手,往外走去。
小当和槐花见状,也跟着跑了出去,三个小孩兴奋地围在贾张氏身边,气氛变得愈发急切。
贾张氏心里暗暗盘算,许一民给了三大爷一斤鸡蛋糕,如果自己去讨要,应该能要到两斤。
她嘴角露出一丝贪婪的微笑,心里想着,这许一民真是个好人,自己一定要多要一些。
一行人匆匆走出家门,径直向许一民家走去。
棒梗在前面跑得飞快,小当和槐花紧跟其后,贾张氏在后面压阵,气氛愈发急切。
许一民打发走阎阜贵后,心情颇佳。
他提着一斤鸡蛋糕,准备去一大爷家找易中海,希望能从他那里学到更多的轧钢技术。
他正想着,忽然看见前方有一行人急匆匆地朝自己走来,为首的是棒梗,后面跟着小当和槐花,最后是贾张氏。
许一民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许大傻子,许大傻子,你给我们点鸡蛋糕吧!”棒梗一边跑一边喊,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期待。
许一民停下脚步,面色沉了下来,他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棒梗,心中暗自警惕。
许一民看着飞奔而来的棒梗,那张脏兮兮的小脸上写满了贪婪,心里顿时一阵不悦。
这熊孩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许大傻子许大傻子,你给我们点鸡蛋糕吧!”
棒梗跑到许一民跟前,张开手就想要抢他手里的鸡蛋糕,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许大傻子,快给我们鸡蛋糕!”
“许大傻子?”,许一民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这称呼,他最讨厌别人这么叫他。
以前是因为他老实巴交,别人才敢这么叫他,现在,他可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许一民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许一民眯起眼睛,语气冰冷地问道。
棒梗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叫你许大傻子啊,怎么了?你就是个傻子,白白送给三大爷鸡蛋糕,有这钱还不如给我们呢!”
“棒梗!”,贾张氏在后面喊了一声,似乎想阻止棒梗继续说下去,但棒梗根本不听她的,依旧对着许一民大喊大叫。
许一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他知道跟这种熊孩子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你再说一遍,你叫我什么?”,许一民的声音更冷了,仿佛从冰窖里传来一般。
棒梗见许一民脸色不好,但依旧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得意起来,“我就叫你许大傻子,怎么着?你敢打我吗?”,说着,他还挑衅似的伸出手,想要抢许一民手里的鸡蛋糕。
这一下,许一民彻底被激怒了。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是他许一民!
这熊孩子,简直是欠揍!
他一把抓住棒梗的手,眼神如刀一般狠狠地盯着他,“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尊重人!”
话音未落,许一民扬起手,狠狠地扇了棒梗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棒梗被打懵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即放声大哭起来,“哇……你敢打我,我要告诉我奶奶,我要你好看!”
许一民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他一把抱起棒梗,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阵暴打。
“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棒梗的哭喊声,响彻整个四合院。
小当和槐花见哥哥被打,也吓得哇哇大哭起来,三个孩子的哭声交织在一起,简直是一场灾难。
贾张氏见状,顿时急了,她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一边哭喊着一边想要阻止许一民:“许一民,你敢打我的宝贝孙子,我跟你拼了!大人打孩子,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许一民正打得起劲,突然感觉身后一阵风声,他眼角余光瞥见贾张氏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来。
他冷笑一声,心里暗骂一句“老东西”,随即一个转身,躲开了贾张氏的袭击。
贾张氏那肥胖的身躯失去了目标,一下子扑了个空,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咚”的一声闷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紧接着,“哎呦”一声惨叫,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半天都爬不起来。
许一民抱着还在哭闹的棒梗,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哀嚎的贾张氏,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
“贾张氏,我警告你,以后管好你的孙子,再敢对我无礼,我见一次打一次!”,说完,他放下棒梗,转身就走。
“许一民,你给我站住!你打了我孙子,还把我撞倒在地,今天这事儿没完!”,贾张氏坐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那声音,简直就像是杀猪一般。
许一民头也不回地走了,只是在心里冷笑一声。
没完?
好啊,他倒要看看,这贾张氏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还没等许一民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贾张氏那惊天动地的哭嚎声:“哎呦,我的老天爷啊,许一民打人啦!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没天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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