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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清白后续+全文

红色的独角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余婉音回到酒店的时候不算太早了,洗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发现手机有信息。买单的费用又被转回了她的银行卡里。看着已经接近凌晨的时间,余婉音纠结,要不要发个信息。她知道,这应该是孟贺洲的意思。贺群的小心眼她理解,但是孟贺洲,虽然确实好像不太待见她,但呈现出来的气场并不想落井下石和报复什么,他好像只是一心想让她赶紧离开,赶紧跟他们家的事情了断清楚。不然也不会那么着急就让她签字。说得直白一点,孟贺洲只是想让她赶紧消失,并不想打击报复,或者根本懒得打击报复。算了,余婉音刚将手机按黑,屏幕自己又亮了。—下次再碰到他,直接让他滚。孟贺洲给她发了信息。很快又发来了下一条,下一条内容相当多,他把贺群家里在这城市里所有的店子都发过来了。这是让她以后去...

主角:孟贺洲余婉音   更新:2024-12-31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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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贺洲余婉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不留清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红色的独角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婉音回到酒店的时候不算太早了,洗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发现手机有信息。买单的费用又被转回了她的银行卡里。看着已经接近凌晨的时间,余婉音纠结,要不要发个信息。她知道,这应该是孟贺洲的意思。贺群的小心眼她理解,但是孟贺洲,虽然确实好像不太待见她,但呈现出来的气场并不想落井下石和报复什么,他好像只是一心想让她赶紧离开,赶紧跟他们家的事情了断清楚。不然也不会那么着急就让她签字。说得直白一点,孟贺洲只是想让她赶紧消失,并不想打击报复,或者根本懒得打击报复。算了,余婉音刚将手机按黑,屏幕自己又亮了。—下次再碰到他,直接让他滚。孟贺洲给她发了信息。很快又发来了下一条,下一条内容相当多,他把贺群家里在这城市里所有的店子都发过来了。这是让她以后去...

《不留清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余婉音回到酒店的时候不算太早了,洗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发现手机有信息。
买单的费用又被转回了她的银行卡里。
看着已经接近凌晨的时间,余婉音纠结,要不要发个信息。
她知道,这应该是孟贺洲的意思。
贺群的小心眼她理解,但是孟贺洲,虽然确实好像不太待见她,但呈现出来的气场并不想落井下石和报复什么,他好像只是一心想让她赶紧离开,赶紧跟他们家的事情了断清楚。
不然也不会那么着急就让她签字。
说得直白一点,孟贺洲只是想让她赶紧消失,并不想打击报复,或者根本懒得打击报复。
算了,余婉音刚将手机按黑,屏幕自己又亮了。
—下次再碰到他,直接让他滚。
孟贺洲给她发了信息。
很快又发来了下一条,下一条内容相当多,他把贺群家里在这城市里所有的店子都发过来了。
这是让她以后去吃饭都避开的意思吗?
—我知道了,以后这些店都不会去的。
余婉音识趣。
—我有朋友在隔壁城市有块不错的地段,你有兴趣把工作室开在那边吗?
余婉音看着信息,没想到孟贺洲居然连这事也知道,不过,只要问一问石阿姨,确实也不是什么秘密。
之前孟德也是支持的,不同的是,孟德希望她就近,而现在孟贺洲的意思是让她离开得越远越好。
这种感觉很浓烈,孟贺洲不仅仅是让她离开孟家,而且是想让她走得越远越好。
余婉音沉思好大一会,然后才深吸一口气,将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不过,孟贺洲并没有说话。
“我跟朋友已经决定了工作室的位置,能不走吗?”
余婉音这话说得小心翼翼,倘若这个时候梁柔在场又得骂她没出息。
余婉音这不管态度还是话语,都很示弱,甚至有种如果不是已经决定了,如果不是跟朋友一起,她一个人的话,她可能真就顺从孟贺洲的意思了。
她对孟贺洲有一种天然的顺从感。
是出自对于自己的存在使得他心里不舒服和跟孟德之间父子不和谐的愧疚,也有像孟德所说的,他是哥哥的乖顺讨好,当然,不仅仅这些,也有其他或者更不堪的因素。
“在哪?”孟贺洲沉默几秒,语气清淡问了这么两个字。
余婉音将她们最后决定的位置告诉了孟贺洲。
孟贺洲听后若有似无轻嗯了声,然后又不说话了,又过十来秒才发声,“我知道了。”
孟贺洲说完话自顾将电话挂了,也不知道他这句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余婉音在不安之中睡了一夜,第二天中午出酒店的时候,又一次碰到了上次的保镖。
余婉音下意识安静看他,等待他开口,带来孟贺洲的答案。
“签字......”保镖拿了份文件出来,连笔也给她备好了。
余婉音接过,翻了翻,发现是她们选择的工作室门店合同,不过不是租约,孟贺洲买下了。
“他有说什么吗?”余婉音鼓起勇气问。
她实在看不透孟贺洲,昨天晚上她确定孟贺洲是希望她走的,但现在,好像又默认了她的选择,而且帮她将路都铺好了。
“没说什么,就让你好好工作”,保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让你不准回孟家,也不准跟孟家任何人再有联系。”

从点菜起,余婉音就能开始感觉到不对劲。
这么大个店,点啥啥没有,这合理嘛。
“那你们有什么就上什么嘛,我们又不挑食”,梁柔一肚子火,但是也不愿意为难人家服务员。
说话时候,顺带着将手机举到了余婉音面前,屏幕打了字。
—这店贺群家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叹息,也不能直接走人,毕竟这地是唐萱选的。
人就想出来吃个饭,难不成订位前还得查人家老板姓甚名谁,梁柔也是刚搜出来的。
服务员尴尬又战兢的出去了,倒真的还是给她们上了一桌菜。
吃饱喝足之后,余婉音便叫了服务员来买单。
今天晚上聊得还是很有效果,她们已经差不多想好工作室的大概位置了,只要再跟场地那边商量交流后续的具体价格和租赁细节就行。
服务员很快将账单拿了上来。
看到账单的时候,余婉音倒吸一口气。
知道贺群肯定会阴她们,没想到,这么卑鄙且幼稚。
账单上的数目超乎意料的大,她们吃饭聊天之间还喝了两瓶酒,喝的时候没注意,价格居然贵得离谱。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有什么上什么,是贺群给她们上的大礼。
特别是看到贺群做了这不厚道的事情之后,还自己厚着脸皮又出现在她们包间门口了。
“贺大少爷,你这......挺让我刮目相看啊......”
梁柔直接朝他招了手,示意他可以直接进来看热闹。
这都不是小学生的置气报复,这是幼儿园级别的打闹了。
一个大老爷们能做出这事,也真不是一般人。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贺群背着手进去,还挺若无其事,他进去之后自己就拿了账单看,一副无辜模样,“你们就几个人这么能消费啊?不过大家认识一场,要不然,我给你们免了?”
“不是买不起,是你真的太幼稚了贺大少爷”,梁柔向来不太能吃亏。
她还想怼几句,余婉音已经将银行卡拿出来了。
买不买单都无所谓,确实不是买不起,她只是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让朋友陷入尴尬和两难之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其他人跟贺群无冤无仇,他针对的是自己而已。
“不用客气,买单吧......”
余婉音看了他一眼,将银行卡递过。
贺群很满意,笑眯眯准备接过,却听到门口处传来了敲门声。
不是打算进来的那种敲门声,只是为了打断,甚至带了警告意味的敲法。
贺群抬眸就能看到孟贺洲站在门口。
孟贺洲的脸色有些沉,不清楚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肯定不那么开心。
“出来,别在那当个笑话。”
孟贺洲这话是对贺群说的,说完自己先转身走了。
贺群悻悻跟出去的时候,余婉音赶紧在服务员也准备跟出去的时候,快速要求结账了。
不管怎么样,昂贵的酒确实是她们喝的。
结完账,几个人就快速出了饭店。
不想久留,而且不出意外,以后也都不会再来这一家了。
接唐萱的车子先到,何燕跟她一道走。
余婉音和梁柔目送车子离开,梁柔才又转眸看她,“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贺群是故意坑你和想看你笑话。”
余婉音看着她,一副心里都明白的模样。
“行了,我知道你憋了一肚子火,但人家......可能憋了好些年了,以后不招惹他们就是了。”
其实很多事余婉音心里明白,没有了孟德的庇护,很多事情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今天晚上自看到贺群,她心里就一直觉得不太妙。
她知道贺家多少人对她有意见,多少人看她不顺眼,以前不敢为难,现在自然是逮着机会就要出口气。
两个人上车离开的时候,余婉音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停在不远处的孟贺洲的车子,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余婉音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梁柔看的出来她在失落,但也没多问,而是张罗着说现在终于稳定,晚上下班大家一块买点食材和酒过去余婉音租房那里热闹一下。
余婉音自然没有意见。
酒过之后过更能袒露心声,所以,她们吃饱喝足之后,梁柔给唐萱跟何燕叫了车,她自己却没走,反正余婉音喝得也有点多,她干脆留下给她弄点醒酒汤。
其实余婉音并没有真的多醉。
有时候人的很多情绪和面具其实是靠氛围和意志来支撑和左右的。
她心情不算特别开怀的情况下,有人来热闹,有人陪喝酒,她在酒杯交碰之间真的觉得自己也随着氛围和酒精醉了。
可当那些浓烈氛围散去,整个屋子里开始变得安静的时候,她又异常清晰的感觉得出来,自己还是很清醒的,而且清醒到能听到梁柔在厨房的动静。
深吸好大一口气,敛了心绪,她还是走到了厨房门口。
听到动静,梁柔回头看,见她倚靠在门口,目光清明看着自己,醉意已经没有了。
“得,我这醒酒汤白弄了呗?”
梁柔看着她笑,却不是真的生气,还是将汤弄好了,关了火才又再次转身看她,神情上认真了许多,“趁着这个半醉半醒,想跟我说说吗?”
认识这么久,梁柔已经相当了解余婉音了。
余婉音这个人真的很好,好到有时候甚至有些懦弱。
梁柔最常说的话就是,就余婉音身上发生的这一切,她的心如果黑一点,那就是妥妥的反派剧本。
住了人家的家,讨人家长辈的欢心,然后还得了不少好处,这怎么看都适当绿茶的剧本。
但余婉音真没有,她就真只是尽心尽力照顾孟德,然后性格温和的与孟家和她接触得上的人来往,她没有在中间使一点小绊子。
她在孟家这么久,孟德又疼她,她要真有歪心,回来之后该是孟贺洲一无所有了才对,哪轮得到她被扫地出门。
“昨天晚上,跟孟贺洲一块吃饭了。”
余婉音看着她,还是开口说了这话,说起来昨天晚上能跟孟贺洲一起吃饭,还是梁柔发那信息的功劳。
梁柔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因为这必然不是余婉音要跟她说的最后结果,因为一块吃饭这个结果,应该值得她开心才对。
“我......早上去孟家蹭了个早餐”,迎着梁柔视线,余婉音开口说了这话,有些懊恼,“是不是太急躁和越界了?”
昨天晚上相处得很不错,她一直到早上都还处在亢奋状态,一大早脑子一热,就过去了。
“他确实不那么讨厌我,但应该也不喜欢我。”
余婉音已经算鼓起勇气很勇敢了,她觉得她都不是暗示了,已经跟表白差不太多了。
而且孟贺洲那么聪明,余婉音知道他一定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的。
但孟贺洲并不喜欢她,而且,她要是没猜错,孟贺洲在情感上是另有打算的。
今天早上贺群的那个电话,她又不笨,自然明白。
梁柔想了想,然后走到她面前,“他说了不喜欢你?”
余婉音咬唇斟酌,最后没说话。
她问了孟贺洲讨不讨厌她,但没来得及问喜不喜欢就被打断了。
但,贺群电话里的语气和态度那样自然,足以说明孟贺洲在结识其他女人这件事上并不抗拒。
“至少踏出去过,不成功也不会那么遗憾了,又不是非他不可,他不在这几年,你不也过的挺好?”梁柔是会安慰人的,通透得很,“他回来了,有机会当然好,没机会那就搞事业呗。”
这个年代,不如意的人和事多了去了。
人生能有一个方面顺利,就已经算是上天眷顾了。
“我明白,只是......没做好心理准备,看他跟别人在一起。”
以前孟贺洲不在,那就是他谁都不属于的意思,可这往后他要是跟其他女人有情感上的牵扯,她确实做不到完全无动于衷。
也是,孟贺洲让她离孟家远一点,好像也不全然是坏事。

葬礼上人很多,余婉音一身黑,躲在人群之后。
原本只想远远看一眼,没想到,离开的时候被人拦住了去路。
“余小姐,孟少爷有请。”
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带着她上了车。
车子启动的时候,余婉音透过车玻璃往人群之中又看了一眼,她能够在人群之中一眼看得清晰孟贺洲,哪怕他们之前差不多有三年没见过了,但她有这样的本能。
车子最后驶向的是孟家老宅。
这里是她曾经最熟悉的地方,甚至她的行李都还没有彻底从这里收拾完。
保镖亲自送她进门,踏进去的时候,屋里的保姆便赶紧迎了上来,“阿音,你回来啦?”
双手被紧紧握住,余婉音才感觉到了些许安心的温度。
“余小姐,孟少爷请您在这稍等,忙完葬礼的事,他回来有事跟您说。”
保镖说完这话,直接就转身出门了。
余婉音垂眸没说话,反而是保姆石阿姨拍着她手背,叹息,“你说说,贺洲这是什么意思?一回来就要赶你走吗?”
石阿姨实在有些不能理解和气不过。
她在孟家很多年了,以前也是看着孟贺洲长大的,只不过后来他母亲去世,余婉音被接过来,他跟他父亲关系就开始紧张了,再后来就直接出国了,电话信息一年到头也没几个。
倒是余婉音,被孟德接来之后,懂事贴心,不仅把孟德照顾得很好,也跟石阿姨以及这屋子里所有的佣人都关系和谐亲近。
但身份上,始终没有一个清晰的说法。
以至于,孟德的葬礼孟贺洲不点头,她都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参加。
“阿姨,我先回房间把行李收拾完,一会他回来了,你叫我。”
余婉音反手握住石阿姨的手,安抚的捏了捏之后便放开了。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石阿姨也还是只能叹息。
说到底,老爷子不在了,往后这个家孟贺洲说了算。
天色暗淡之后,余婉音才将行李收拾好,刚将行李箱立起,便听到了脚步声。
转身,便看到了孟贺洲的身影。
很少看到孟贺洲这样西装革履的正经模样。
初见时候,孟贺洲年纪也不是很大,后来,孟德对他要求极高,他是个男孩子,所以,会希望他能够更成熟独立以及懂得照顾人一些。
只不过,越是如此,孟贺洲就越是跟他对抗着,所以,总是刻意的吊儿郎当。
“石阿姨呢?”
余婉音咬唇,先开口,一个最适当却又无关紧要的话题。
孟贺洲似乎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很冷,“我跟她交代过,让你今天就在这呆着。”
“我想......送孟伯伯最后一程”,余婉音开口时候看着他,想了想,又抬脚,走到他跟前,压下想拉一下他衣袖的冲动,只是再次开口时语气低了很多,“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跟他的关系还不如你们,你都没哭死过去”,孟贺洲转眸,别开目光不看她的脸,后退了一步,然后很自然的转身,“出来,有事跟你说。”
跟着孟贺洲出了房间,又下了楼,能看到客厅的沙发上,有一个看起来很儒雅干练的中年人,戴着眼镜。
“余小姐?”看到他们下来,他赶忙起了身,“余小姐好,我姓沈,孟老先生的遗嘱由我处理跟进。”
沈律师等她走到面前后,伸了手。
“你好,沈律师”,余婉音硬着头皮跟他握了手,但内心始终忐忑,孟伯伯的突然离世,她还没有缓过来,而且余光看向孟贺洲,他已经脸色冷漠的自顾在沙发坐下,翘着二郎腿,一个眼眸都没赏给她。
“余小姐请坐,我今天主要是想跟您聊一下遗嘱里关于您的那部分。”
余婉音坐下,但没急着回话,又将眼眸往孟贺洲方向看了一眼。
孟贺洲这会倒是看她了,但是眼神有点吓人,看得她后背都感到发凉。
“我爸给你留了点零花钱,你签个字,后续沈律师会安排妥当。”
孟贺洲终于开了口,冷漠狠戾的气场收起几分,又变回慵懒模样靠在沙发,换了边二郎腿翘。
“是是是,余小姐”,沈律师也很识趣,赶紧将文件翻出,笔也备好,一并放到余婉音面前的茶几上。
“沈律师,遗嘱我可以不......”
“人家就是个律师而已,你为难他干什么?拿到钱了不想用,自己找个地捐去。”
孟贺洲再次开口,打断了余婉音的话,他坐起了几分,亲自将笔拿起,递给她。
四目相对里,余婉音能很清晰看到他眼底的不屑和不耐。

孟贺洲挂了电话之后,将手机充上了电,然后就在房间里等着充满。
回房间接电话充电只是个逃避的借口罢了,事实上是他不太乐意在外面逗留,人太多,吵得他脑袋嗡嗡疼。
刚安静没多大会,房门就被敲响了。
贺群将门推开,探着脑袋进来,然后很自觉在进来之后又将门关上了。
“我一猜你就在这躲着,刚才我爸和叔叔跟你说什么了?”
“你说呢?”孟贺洲抬眸反问他。
贺群一副了然却又无辜的模样,“他们说什么你就听着呗,又不是让你现在马上就结婚,先看看呗,不合适就不合适,万一碰到个喜欢的呢?”
孟贺洲一副不感兴趣模样。
贺群到他身边坐下,又开口,“问起余婉音了?”
“你不多嘴他们能问起吗?”孟贺洲斜眼看他,有些不满。
“我不是故意的,说漏嘴了”,贺群也委屈,“可是哥,那是我爸给我准备结婚的别墅啊。”
“我爸说了,不用管她,能放她好好离开孟家已经很给你爸面子了。”
“那也就是你爸以前藏太好,要早知道,她都不能出生。”
不管怎么说,孟德是贺家的女婿,余婉音是他们亲姐夫的私生女,这要是早知道,他们肯定不可能让这事发生,贺珍是家里的大姐,几个弟弟都很重视她的。
好在余婉音出现的时候,贺珍已经病逝了,要不然,真伤了他们大姐的心,事情绝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谁的孩子不是她能选择的。”
孟贺洲沉默好一会才开口说这话。
“那你也不用管她,你真有空管管我,我才是你弟弟。”
血缘关系不能选择,但能选择跟谁近跟谁远。
“哥,你不会真要认她这便宜妹妹吧?”贺群看着他,很无语,孟贺洲一直在偏袒余婉音,他看得出来,他哥就是个心软的人,表面上看着冷漠,心肠软的很。
孟贺洲没说话,摸索了根烟出来。
他一开始确实不喜欢余婉音,但他也知道,出生不是她自己能选择的。
以前每一次看到余婉音,她都很温和温顺,多大的气冲着她都像是打在棉花里的拳头,久了就觉得没意思了,而且余婉音很认真,认真的践行孟德的要求,孟德希望他们好好相处。
而且正如孟贺洲的理智所知道的那样,有错也是孟德的错,余婉音是无辜的。
“就抽一根啊,一会让爷爷闻到你身上有烟味要生气的。”
贺群很自觉,拿了火给他将烟点上。
孟贺洲看着他,微微别开脸,猛抽了一口,心脏上有股很难受的酸涩和揪紧感。
“设计方案过了吗?”孟贺洲抽完大半根,才又开口问了这话。
贺群默默将手机拿出来,凑近他,“那边倒是给我看过几个,不过,我觉得一般”,他看着孟贺洲的脸,再次强调,“我以后结婚的房子,总不能要求太低吧。”
“随你,慢慢选吧”,孟贺洲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将他手机拿到了自己手里,很认真的看了几版出自余婉音的设计方案。
“想象很美好啊,现实没那么容易,一个小破工作室,很多事得她们亲自去接触的,又不是年薪几百万的设计师,画完就完事了,建材和工程一个都不认识......”
“我也不认识”,贺群赶紧将手机从他手里抽走,猛的按黑了,“我不想帮她,你别让我帮她。”
贺群这话醋意挺大,他看孟贺洲掐烟,瞪他,“你恨你爸是真,但我怎么觉得,你挺喜欢你那便宜妹妹?”
孟贺洲微怔两秒,很快又漫不经心笑开,“再从你嘴里听到不着调的话,我把你嘴缝上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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