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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双胞胎姐姐互换身份后,老公悔疯了全文

林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番外我叫贺锦年。爱上阿鸢那年我只有19岁,她是我们话剧社的女主角,像只白天鹅。社团里有好多男生都想追他,我是最用心也是最有毅力的那一个,于是,大学毕业那年,我成功抱得美人归。曾经我以为我会像婚礼誓词承诺的那样,一生一世,对她矢志不渝。那时的我满心满眼都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做出背叛她的事。其实和林嫣然在一起是一场意外。只是后来我才知道,这场意外是她的蓄谋已久。老套的故事,我喝多了酒,醒来后发现和她滚在了一起。起先,我充满了负罪感,觉得自己脏透了,我怕极了阿鸢会嫌弃我,离开我。可阿鸢没发现,她甚至因为我那段时间的神思恍惚而更加在意我,花更多的心思在我身上。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我突然就冒出了那个可耻的念头。如果阿鸢不知道,如果...

主角:林尔陈鸢   更新:2025-01-08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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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尔陈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双胞胎姐姐互换身份后,老公悔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林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番外我叫贺锦年。爱上阿鸢那年我只有19岁,她是我们话剧社的女主角,像只白天鹅。社团里有好多男生都想追他,我是最用心也是最有毅力的那一个,于是,大学毕业那年,我成功抱得美人归。曾经我以为我会像婚礼誓词承诺的那样,一生一世,对她矢志不渝。那时的我满心满眼都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做出背叛她的事。其实和林嫣然在一起是一场意外。只是后来我才知道,这场意外是她的蓄谋已久。老套的故事,我喝多了酒,醒来后发现和她滚在了一起。起先,我充满了负罪感,觉得自己脏透了,我怕极了阿鸢会嫌弃我,离开我。可阿鸢没发现,她甚至因为我那段时间的神思恍惚而更加在意我,花更多的心思在我身上。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我突然就冒出了那个可耻的念头。如果阿鸢不知道,如果...

《和双胞胎姐姐互换身份后,老公悔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番外我叫贺锦年。

爱上阿鸢那年我只有19岁,她是我们话剧社的女主角,像只白天鹅。

社团里有好多男生都想追他,我是最用心也是最有毅力的那一个,于是,大学毕业那年,我成功抱得美人归。

曾经我以为我会像婚礼誓词承诺的那样,一生一世,对她矢志不渝。

那时的我满心满眼都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做出背叛她的事。

其实和林嫣然在一起是一场意外。

只是后来我才知道,这场意外是她的蓄谋已久。

老套的故事,我喝多了酒,醒来后发现和她滚在了一起。

起先,我充满了负罪感,觉得自己脏透了,我怕极了阿鸢会嫌弃我,离开我。

可阿鸢没发现,她甚至因为我那段时间的神思恍惚而更加在意我,花更多的心思在我身上。

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我突然就冒出了那个可耻的念头。

如果阿鸢不知道,如果我能一直瞒着她,扮演好她的好丈夫的角色,那么养个林嫣然也未尝不可。

毕竟林嫣然太懂得如何在床上取悦我了。

后来,我的胆子越来越大,我们越做越过分。

我把林嫣然带到人前,帮她进了阿鸢的剧团,帮她抢了阿鸢的位置。

我以为我演的很好,我的阿鸢永远也不会发现。

偶尔,从林嫣然那里回来,面对阿鸢时,我也会心虚。

不过,我很快就会说服自己,我甚至想过,就算哪天她发现了,只要我和林嫣然断干净,阿鸢那么爱我,一定会原谅我的。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阿鸢竟然会用自己的死亡来报复我的不忠。

她甚至连道歉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就那样抛下我,再也不要我了。

亲眼看到白布盖在她身上那天,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我错的这么离谱,原来我这么爱她。

原来人真的可以因为后悔呕出血来。

是的,我后悔了,可我的阿鸢呀,她再也不会给我机会,听我的忏悔了。

我错了,错的离谱,我那个怕痛,娇气的小姑娘,在那些被我欺骗的日子里该有多痛呀。

痛到她甘愿瞒下自己的病,痛到她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也不给我,痛到连一点念想都不肯留给我。

我的阿鸢,她在最后的日子里,处理掉了家里她所有的痕迹,一件衣服,一张照片都没有留给我。

这个狠心的姑娘,她怎么就,怎么就可以这样丢下我呢?

阿鸢,我错了呀,你再回头看看我呀。

这个狠心的姑娘甚至连埋骨之地都不肯让我知道,让我想要用几杯淡酒凭吊相思都不能。

我再也没了经营贺氏的心思,在公司的话语权很快被家族里的其他同辈夺走。

可是我不在乎了,我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块,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贺锦年。

林嫣然来找过我,失去了贺家的投资,她很快被踢出了剧团。

她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惺惺作态的劝我节哀。

当我把那些视频怼到她脸上的时候,她才开始心慌。

她惊慌失措的尖叫着说,她只是想要阿鸢离开我,没想害死她。

我却一脸木然,我们都是罪人,都不配好好活着。

我将林嫣然赶出了贺家,放出话去封杀她,这是她的罪孽,她该认罚。

至于我,我信了佛,一个一个长头磕在地上,为我的阿鸢求来生,这是我的罚。


“对了,老婆,医生怎么说?

没事吧?”

他像是才想起我的身体。

“医生……”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车子的急刹打断。

是林嫣然,她踉跄的从车前站起来。

贺锦年急忙拉开车门去看她,“你怎么样?

没事吧?”

林嫣然露出忍痛的表情,“好像是崴到脚了,没什么大事,你和陈老师先走吧,不用管我的。”

我这时才从车上走下来,看了俩人的互动,“阿锦,要不你去送林小姐检查一下吧,她既然伤到了脚,应该也不太方便一个人就医。”

贺锦年感激的冲我笑了笑,“好,我这就去。

老婆,你先回家吧,不用等我。”

我随意的挥挥手,目送这对狗男女离开。

快了,医生说最多还有半个月。

我将陈鸢的东西一点点收拾好,珠宝,衣服,包包,相册,文字凡是带了一点陈鸢痕迹的东西都被我慢慢的,悄无声息的处理掉。

贺锦年因为我的放纵,越发频繁的和林嫣然腻在一起,他第一次发觉不对,是在我刚烧掉卧室里的巨幅结婚照以后。

“老婆,我们的结婚照怎么被拿下来了?”

他神情凝重,语气里满是疑惑。

“相框有点旧了,我送去重新装裱一下。”

我随意的撒着慌。

“是送去装裱了呀,那就好。”

他松了口气,下意识的忽视了,刚发现照片不见时的心如擂鼓。

“老婆,我好爱你呀,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个七年对吧。”

他搂着我,急切地想要确认什么。

“阿锦,”我转身直视他,“我爱你如你爱我一样。”

结婚纪念日这天早上,说好要陪我去做妆造的贺锦年接了个电话后,就借口公司有事,急匆匆要离开。

临走前他说,“老婆,等我回来接你,很快的。”

我拉下他轻抚我发丝的手,帮他整了整领带,“阿锦,再见呀。”

我对他说。

许是我看他的这一眼太过深情,以至于贺锦年坐进车里后,心里冒出了一丝不安。

“没事的,阿鸢什么都不知道,我瞒的很好的。”

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车刚离开别墅区,我就开车去了机场。

太恶心了,我怕再多看一眼这男人虚伪的面容,就会吐出来。

点开微信,最新一条信息是林嫣然发的,陈鸢,连你们的周年纪念日,他都忍不住要和我滚床单,老婆做成你这样,可真是失败。

我截了图,和刚刚收到的新的视频一起存进了云盘的文件夹。

林耳,要结束了,最后一次,我想再滑一次雪。

在飞机起飞的最后一刻,我打开了贺锦年的微信,将那个云盘上,命名为贺锦年的文件夹里的内容全部打包,发了出去。

一同发出的,还有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陈鸢视角:贺锦年赶到医院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守在姐姐病床边上的我。

只一瞬,他脸上的表情,从惊喜就化为了更深的绝望。

“你是谁,我的阿鸢呢?”

他的目光跟随我落在了病床上。

下一刻,他疯了一般的冲了过去,等看清白布下那张清瘦惨白的脸时,几乎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他跪在地上,发出野兽一般的哀嚎。

阿鸢,他的阿鸢不要他了。

他终于自食了恶果,“可是,阿鸢,我是真的爱你的呀,我只是,只是爱的太久,开了个小差,我没想到,没想到只是个小差,却要面临生离死别的局面。”

“阿鸢,求求你,求求你别离开我。”

贺锦年只觉得肝胆俱裂,下一刻,一口猩红的血从他唇角流出,他再也坚持不住的昏了过去。

我带走姐姐骨灰那天,贺锦年找到了我。

他像老了十岁,那总是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杂乱的像是鸡窝。

那笔挺的西装,此刻破布一般的裹在身上,看上去比流浪汉还要狼狈几分。

“把阿鸢的骨灰给我。”

他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我以为我会因为这个男人而情绪激动,可事实上,此刻除了失去姐姐的难过,我心里一丝波澜也没有。

冷淡的摸出遗嘱,“贺先生,我妹妹让我处理她的身后事,请你躲远些,别脏了她轮回的路。”

男人脸上交换着愤怒和不甘,“我是她的爱人,是她的丈夫!”

贺锦年的声音陡然拔高。

“爱人?

丈夫?

姓贺的,你是哪来的脸说出这两个称谓的?”

我的声音不自觉染上了怒气。

“是和别的女人背着她偷情的爱人?

是将她好不容易拿到的剧团首席拱手让人的丈夫?”

贺锦年的脸变的惨白,不可置信的盯着我。

“阿鸢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艰难的开口。

我冷笑,“这不该去问你那个好情人吗?”

“怎么样,你帮她抢了阿鸢剧团首席的位置那天,在化妆间翻云覆雨的时候,你们很尽兴吧?”

“你让那个女人穿着她的衣服,在她的床上苟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知道了,会有多难过?”

“贺先生,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特别有魅力,不但家里有阿鸢一心一意的爱着你,外边的小情儿也知情识趣,你游走在两个女人之间,一定很沾沾自喜吧?”

“哈哈哈哈,可你知道吗?

在你利用阿鸢对你的爱,对你的信任把她耍的团团转的时候,你在林嫣然眼里是什么?”

“你知道阿鸢发给你的那些视频是怎么来的吗?”

“是你的好情儿呀,她偷录了你们每一次的床事,然后再把这些恶心的,不堪入目的视频,发给阿鸢。”

“在你每次借口公司有事出门后不久,阿鸢就会收到这些视频……林嫣然!

这个贱人!

她怎么敢!”

贺锦年的拳头被狠狠地攥紧,目眦欲裂。


在看清邮件内容的那一刻,贺锦年发了疯。

“嗯,阿锦,你轻一些,要的人家好痛~”不堪入目的呻吟从耳机里传出来。

贺锦年心里悚然一惊,连忙关掉了视频。

“怎么会,他的阿鸢怎么会有这些,他明明瞒得很好的,身边的知情人也绝不敢透露半分。”

他的大脑一阵眩晕。

颤抖着手指,一遍遍去按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机械的提示音像是敲击在他的心口,几乎要将他的整颗心击碎。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阿赵,阿鸢离家出走了,求你帮帮我。”

贺锦年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可此刻,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他的阿鸢生他气,离开了,他要找到她,和她道歉。

他会告诉她,他做错了,和林嫣然在一起只是逢场作戏,他真正爱的只有她。

他会和她承诺,只要他回来,他会和林嫣然分手,从此以后只会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阿赵的动作很快,不过一天,就查到了陈鸢的踪迹。

“锦年,你太太在北海道的医院里,具体地址我发给你了,不过她现在的状况可能不太好,你最好快点赶过去。”

电话里,阿赵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医院?

为什么会在医院?”

贺锦年失态的对着电话吼叫,下一刻又恢复了些许理智,“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太太她怎么了?”

“听那边的医生说,胃癌,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手机掉在了地上,贺锦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北海道的医院的。

一路上,他试图告诉自己,阿鸢是生他气了,才会和阿赵一起联合起来骗他,惩罚他。

他想,阿鸢那么健康,怎么可能得绝症,一定是骗他的。

可是,明明想了千万个理由说服自己阿鸢不可能生病,可这段时间被他忽略的细节还是不经意的往脑子里钻。

他想起了阿鸢那次生病住院。

他想起了阿鸢好像每餐饭都吃不多,好多次,他都有发现她饭后难过的去卫生间呕吐。

他想起阿鸢瘦了很多,那些原本的衣服她没有再穿过。

……最后,他想起了那天早上,阿鸢看他的眼神,那充满了眷恋和不舍的眼神。

她说,“阿锦,再见呀。”

可他都做了什么,在她生病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他背着她和林嫣然在一起,做着那样肮脏的事情。

这一刻,贺锦年的眼泪决了堤。

他抬起胳膊,狠狠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阿鸢,求求你,别离开我。”

贺锦年咬着手背,才能抑制住喉咙里的哽咽,“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绝不会负你。”


大项目?

和林嫣然床上的项目吗?

我在心里嗤笑。

晚上贺锦年到家时,我刚热好桌子上的菜。

他的衣服换过了,凑近我的时候,是冷松香。

他看起来很开心,从身后环着我,非要我亲自喂他吃饭。

我好脾气的照做,只一口,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老婆,这个牛肉好柴,不是你做的。”

“今天有点累,就没有自己烧。”

我嘴上敷衍,心里却翻了个白眼。

偷吃的男人,还妄图有个贤惠的媳妇在家洗手作羹汤?

我可不是那个傻子,哪怕赶演出,三十多个小时没睡,姓贺的随便一句想吃,也会强撑着去满足他的味蕾。

“老婆,我就想吃你做的萝卜牛筋腩嘛,我忙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求你了,你也不想我胃疼的吧。”

男人自顾自的撒着娇。

我只安静的坐着,“阿锦,我今天很累,不想给你做饭。”

这大概是男人第一次从我这里遭遇到这样的冷遇,一时间愣在那里。

我懒得理他,夹了口菜慢慢咀嚼。

可惜没吃两口,胃里就翻腾起来。

难过的冲进卫生间,我吐的一塌糊涂。

贺锦年没想到我会吐成这样。

我痛到发不出声,他当即抱起我,一路冲去了医院。

忙了一通,等医生检查完,我才缓过来。

贺锦年守在我的床边,看着我慢慢恢复血色的脸颊,拉着我的手,胡乱的亲吻。

“你刚刚吓死我了,阿鸢。”

他心有余悸。

我抽回手,“不过是吃坏了东西,没事的。”

他还要说什么,那首梦中的婚礼又响了起来。

我的眸色暗了下去,“我这边没什么了,你有正事就去忙吧。”

贺锦年的俊脸上满是纠结,就在我以为他要留下的时候。

他揉了揉我的发顶,“你乖,我忙完这段时间,一定好好陪你,很快的。”

男人走的很快,快到都来不及和医生确认我的病情。

等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我打开邮箱,一封匿名邮件安静的躺在里面。

邮件里是一张照片,一对老夫妇和一个年轻女人,他们坐在驯鹿拉的雪橇上,看起来是在追极光。

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答应他们圣诞节要去罗瓦涅米看极光,害得我差点露馅。

他们很好,我也很好,你也要好好的。

我放大了照片,三个人笑容明媚,真好呀,我爱的人都很幸福。

大概是我想的太入迷,直到微信的提示音突兀的在耳边响起。

点进去,是一段十多分钟的肉搏视频。

女人穿着制服,脖子上戴着项圈。

男人附在她身上,变换着不同的姿势,脸上满是餮足。

“嫣然你可真是个妖精,让人怎么要都要不够。”

贺锦年的脸埋在林嫣然的胸脯里。

“和你老婆比呢?

谁让你更开心?”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溢出只言片语。

“她是山茶,你是罂粟。”

“那你是更爱寡淡的山茶,还是让你食髓知味的罂粟?”

男人没做说话,而是又一次翻身跨坐在女人身上。

我冷着脸将视频传上了云盘。

那个备注了贺锦年的文件夹里,这样的视频有十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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