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礼盛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除夕生死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盛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奶奶的房间不大,被褥也落了灰,是她走了后留下的痕迹。我关了灯,望着天花板发呆,没一会儿,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枕头盖住了我的头部,力道很强,我奋力挣扎着。“今天你让我这么丢脸,勾搭了个有钱男人还这么嚣张,去死吧!”是徐礼的声音。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下半身还能动弹,我用脚胡乱的一踹,听到她吃痛地叫了一声,枕头松了。我粗重地喘着气,打开了灯,看到了瘫倒在地的徐礼,地面上是她腿上流出来的血迹。“我的孩子!盛淮想杀我和孩子!救命啊!”她的这声叫喊在夜里格外刺耳,没一会儿,屋里屋外站满了人。“愣着干什么!快叫救护车啊!”祝赫扶着徐礼,着急地说道。徐礼哭着拉着祝赫,一脸委屈地倾诉道:“盛淮踢我的肚子,如果孩子保不住都是因为她。”字字...
《除夕生死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奶奶的房间不大,被褥也落了灰,是她走了后留下的痕迹。
我关了灯,望着天花板发呆,没一会儿,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枕头盖住了我的头部,力道很强,我奋力挣扎着。
“今天你让我这么丢脸,勾搭了个有钱男人还这么嚣张,去死吧!”
是徐礼的声音。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下半身还能动弹,我用脚胡乱的一踹,听到她吃痛地叫了一声,枕头松了。
我粗重地喘着气,打开了灯,看到了瘫倒在地的徐礼,地面上是她腿上流出来的血迹。
“我的孩子!盛淮想杀我和孩子!救命啊!”
她的这声叫喊在夜里格外刺耳,没一会儿,屋里屋外站满了人。
“愣着干什么!快叫救护车啊!”祝赫扶着徐礼,着急地说道。
徐礼哭着拉着祝赫,一脸委屈地倾诉道:“盛淮踢我的肚子,如果孩子保不住都是因为她。”
字字句句都想把这个锅推到我头上。
“你用枕头捂我,想让我窒息而死,反抗期间无意踢到你,正当防卫罢了。”
“她说谎,我只是不想姐妹之间那么尴尬,想着道个歉,就过来看看她睡着了没有!”
我拿起一旁的枕头,丢到徐礼的面前,“奶奶的房间一直都是她一个人住,枕套是老式的,还垫着枕巾,这个枕头你和祝赫应该都挺熟悉的吧。”
祝赫看着这个枕头没再说话。
母亲带着医护人员来到了房间里,他们把徐礼抬到担架上离开了。
人终于走了大半,空气也变得清新了。
裴青衍一言不发地坐到我身边,试图想说点什么安慰我。
“我想吃酥糖了。”
声音是哽咽的,我低下头,眼泪落到了被子上。
他将一盒奶糖递到我手上,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慰道:“以后只要你想吃了我就给你变,这个家我再也不会让你回了。”
裴青衍在床旁陪着,我安稳地睡着了,只是天还没亮,人乌泱泱地又回来了。
见我醒了,他说道:“跟去的助理说孩子没了,她没有生命危险。”
看来又少不了要闹一番了。
“家里庭院装了监控,到时候你交给律师吧,留个备份。”
我向来从不与他说家里的事,他如今这么亲眼一看,会怎么想。
“你会介意吗?”我试探性地开了口。
“就这么点事你想甩了我啊?我可不允许,我离不开你,公司也离不开你,还有新项目等着你接手呢!”
说完,裴青衍宠溺地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真挚地看着我说道:“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扛的。”
继父站在门口,轻声咳了咳,“你们出来一下。”
等我们坐下,祝赫开了口:“我的孩子没了,你们多少该给点赔偿意思一下吧?一百万,已经便宜你们了。”
看着狮子大开口的他,我笑了,“昨晚医疗费用应该不到五万吧?她没有工作,误工费更是无从谈起,护理费、营养费、精神抚恤金要得了这么多?”
“那你们说个数。”
“二十万,我让律师谈的话只会比这少。”裴青衍冷冷地开了口。
祝赫犹豫了一会儿同意了,转而却提起了另一件事。
“我要取消婚礼,还请女方家归还那19万彩礼,还有五金。”
我自小很少做梦,却一梦一个准。
除夕前夜,梦到了棺材,本以为要升官发财了,还当笑话和母亲讲了,暗暗自喜。
结果第二天家中却办起了白事。
去世的是继父的前妻,身为女儿的徐礼无论如何都要在家中办葬礼。
他们一番商量,最终想出了让我替孝的法子。
“知道的人只会觉得你们姐妹情深,再说了,这也是给你积福报。”
“你姐姐要结婚了,怀孕八个月不能再拖了,我供你养你,你可不能这么狼心狗肺!”
母亲更是将我梦见棺材的事大肆宣扬。
“害人精”的名头死死扣在我身上,替孝的事更是板上钉钉。
而我,只是被通知的那一个。
既然这样,我祝你们能新春快乐,祝她能百年好合。
下午两点左右,我头戴着孝布,手里端着骨灰盒,面色淡然地在众人的注视下进了家门。
按照这边的习俗,骨灰盒被摆放在木桌中间,左右两边是燃着的白烛,骨灰盒后是用白布缠了一圈的棺材,在桌子下,一根烛芯在油碗里燃烧着。
见到是我戴孝,他们纷纷看向了徐礼,她则挺着孕肚,一脸平静地坐着。
和以往除夕一样的是母亲在忙碌,不一样的则是专负责白事的道士也出现在家中,熟练地准备等会儿要用的灵堂、招魂幡等一应东西。
家里也来了不少邻居帮忙洗菜做饭,一起操持着死者的体面。
几乎每一个到来的女人都会心疼地对母亲说:“你真的是太善良了,我们都做不到你这样大度,有你这样的母亲,徐礼真有福气。”
在家里办前妻的葬礼,让现任妻子亲手操持,这确实极为少见。
我跪在草席上,道士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在他的指示下,一叩首,三叩首,九叩首。
“你面前是你母亲的灵位啊,怎么哭也不哭出来,一滴眼泪也不流?”
我冷眼看着道士,“你那么神,怎么不算一卦问问死者?”
究竟为何这般呢?
可能是我被丢在姨妈家,而她却在谈婚论嫁,悉心照顾着继父的女儿徐礼。
可能是她难得来看我一次,却手牵着她逛街,而我独自跟在她们身后,插不上一句话。
下一秒,一个巴掌迎面直来,母亲对道士略带歉意地开了口:“我这个女儿就是这样,胡言乱语,满身带刺。她可能是伤心过度了,喝点东西就好了,您继续仪式。”
一杯绿晃晃的东西灌进了我的嘴里,苦味参杂着咸味。
身体迅速痒了起来,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母亲。
那一杯灌入嘴里的是芹菜汁,我自小过敏的东西。
她不是不知道,小时候不吃芹菜说我挑食,逼着我吃了之后因为过敏进了医院,住了三天的院。
为了演好这一出戏,为了体贴徐礼,他们真是尽责,甚至不怕我又进医院。
我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紧盯着牌位,时间一点点流逝,耳边吵闹消失了,只剩白茫茫的一片。
我看到了一位白胡子老爷爷,面容慈祥,很是熟悉,和我记忆里外公的模样并无二般。
心里的委屈怎么也压制不了,我想出声想喊喊他,可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外公,我想吃酥糖了。”
他知道我嗜甜,每次见到我都会塞酥糖给我,他走后,没人再像他一样在意我苦或甜。
外公离世得早,也不曾听说他托梦给谁,我的梦里他也从未出现过。
恍惚间见到他,稳稳地,只觉得心安。
应该被喂了抗组胺类药物,我在床上醒了过来,过敏反应也减轻了。
在床上躺着的时间不长,但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是我知道那是徐礼的母亲,她嘴里喊着:“我的脚好冷,好冷。”
我看了看自己穿着的毛绒拖鞋,把它取下来递给她,“这双暖和,你穿我的吧。”
下一瞬间,梦就消失了,但我敢笃定,徐礼知道这个毛托意味着什么。
“她是我女儿,你们才是外人。”
父亲连忙扶起我,检查我有没有伤到哪里。
看到后背,他一脸担心地问我:“后背怎么有血迹,走,我们去医院。”
身后那个男人拿起板凳砸向父亲,我连忙起身用手抵着。
反应过来的父亲猛地挥拳,直击对方的下颚,他被揍得连连后退。
“你怎么能打我哥!”
阿姨抡起拳头向父亲猛扑过来,披头散发,眼里闪烁着怨恨,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顾死活地拉扯着父亲。
她的两个哥哥也顺势将父亲摁倒在地,拳打脚踢。
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用力扯住阿姨的衣领,将刀口对准她的脖颈。
“停手!”
“哥,救我!”
他们停下了动作,开始好言相劝。
“你把刀放下,我们好好商量。”
父亲艰难地起身,对我说道:“幺儿,爸没事的,你把刀放下,听话。”
他脸上满是青肿,开口说话时嘴里都是鲜血,伤成这样却还试图安慰我。
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哪见得他被伤成这样,我捏紧了手里的刀,心里说不尽的苦涩,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见裴青衍走了进来,我强忍着哽咽说道:“报警。”
“对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报警是没用的。”
说完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四五个体格健壮的男人来到了家中。
“裴总,就是这几个人吗?”
“交给你们了,别弄出人命就行。”
父亲红着眼接过我手里的刀,将我抱在怀里,“没事的,没事的,幺儿不怕。”
我将头埋在他的肩上,颤抖的身体无声地呜咽着,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刚的场景,所有的情绪在这一瞬间迸发了,无法自己。
胸口越来越闷,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意识模糊中我抓紧了父亲的衣服。
再醒来时,视野中一片洁白,鼻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嗓子干干的,我挣扎着起身找水喝,裴青衍连忙将水递到我嘴边。
喝了几口,好了很多。
“我爸呢?他没事吧?”
“叔叔在外面,他还好,只是很担心你,你放心。皮肤挫伤,牙齿掉了一颗,现在没什么大碍,我还带他做了全身体检,指标很健康,就是右臂有钢板,这件事你知道吗?”
没什么大碍我就放心了,只是他提及的钢板我也不知道。。
“你还没醒的时候叔叔问起了你的伤。”
“你怎么说的?”
“我如实说了。”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你随便找个说法敷衍过去就好了啊,为什么要说实话?他会担心的!本来就是过去了的事情。”
“你是他的女儿,我觉得他应该知道,正好也可以看清他们的嘴脸。”
我刚想反驳,父亲进门打断了我,“小裴说的没错,别怪他。反倒是你,怎么什么都不和我说,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会让你遭这些罪。”
“我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我故作轻松地说着,试图让他放心。
裴青衍将手机递给我,“徐礼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
我拿起电话拨了回去。
“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你见到阿姨吗?你出院那天她就不见了,我回家看了,她的衣服和行李都不在了,电话也打不通。”
“我没见过她,实在不行你托人找找吧。”
挂了电话,我看向一脸窃喜的裴青衍,“你把她送哪了。”
“她不是缺钱吗,我就把她交给了一个开玩具厂的兄弟,没个一年半载她回不来的。”
“你别小看她。”
“现在她应该已经出境了。”
父亲早早订好了一家农家乐,上菜没多久,还没动筷,阿姨就出现了。
“我听你爸说你今天回来,所以就赶着过来了,知道你回来我就不回老家了。”
“我就是回来看看,不用这么麻烦的。”
阿姨坐到父亲旁边继续说:“你爸懒惯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打扫一下,我在家还是更放心点。”
我微微笑着,没再说话。
她看向裴青衍,一脸好奇地询问道:“这位是?”
“阿姨好,我叫裴青衍,盛淮的男朋友。”
“第一次见你带男朋友回家啊,好事,那我们高低得喝点。”
说完,让服务员上了一瓶白酒,“你爸喜欢喝清香的,也不知道你们喝不喝得惯,要不你们点喜欢喝的?”
裴青衍接了话,“可以,就喝这个。”
她的出现,让彼此都紧绷了起来。
一酒盅下肚,我找了个借口出来透透气,顺便把账结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手机里并没有银行卡发来的支出信息,收起手机,轻轻叹了一口气。
闲下来的老板娘好客地拉着我说起了话。
“你爸是常客了,都是打八折的,今天和我订位置说女儿回来了,确实像他说的乖巧可爱啊,好巧不巧,你妈妈也赶着回来了,正好团团圆圆的。”
“她不是我妈妈。”
老板娘尴尬地解释道:“不好意思啊,阿姨说错话了。”
“没事,菜很好吃,怪不得爸爸喜欢来。”
刚坐下,裴青衍在我耳边打趣道:“刚刚叔叔说你不会喝酒,估计去厕所吐了,担心了好一会儿。”
谈笑间父亲已经上脸了,他估计都不知道我的酒量能把在座的都喝翻。
“盛淮啊,阿姨想请你帮个忙。”
“我尽量,什么事啊?”
“你弟弟快小学毕业了,老家那边教学质量不是很好,你可不可以找找关系把他送到市一中呀?”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我从未听父亲提起过有一个弟弟,更何况已经六年级了,偶尔回家也没见到过这个人。
一旁的父亲开了口,“他是你阿姨的儿子,一直都在老家,很少回来,所以你还没有见过。”
听到这句话,阿姨脸上明显有了不悦。
“什么叫我的儿子,是,不是你的孩子,有必要撇得那么干净吗?”
“我有个同学就在市一中教书,阿姨放心,我去找找关系。”
市一中招生标准很严苛,成绩好是最基本的,不是多交点钱就能进去的。
裴青衍这番话让她很满意,拉着他又喝了好几杯,甚至坐到他身边,亲近地交谈了起来。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门口的那辆车是你的吧?我听说可不便宜啊。”
“就是和盛淮开了个小公司,勉勉强强经营得下去,那个车是贷款买的,每个月贷款得还很多呢。”
“那你和盛淮进展到哪一步了,她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
“房子现在还是租的,彩礼钱我也拿不出来太多,而且结个婚花销太大了,没个十多万下不来,再等两三年再考虑吧。”
一问一答,他倒是把假话说得和真的一样。
阿姨少了几分热情,也不再给他倒酒和拣菜,又坐回到父亲身边。
眼看差不多了,我扶起快喝醉的他就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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