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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楼,就算当时这人还有一口气,怕是也摔死了吧……想不到居然撞见一起谋杀案。”

“我怎么觉得是同一起案子了,死在这儿的就是张振雷!”

方野摇头,“DNA鉴定结果出来,我暂且不作判断,要真是张振雷被杀,这件事就很复杂了。”

“如果真是张振雷被杀,我今晚要多喝一杯。”陶月月冷笑。

“注意言辞,陶小姐,这是警察该说的话?”

“私下里说不行吗?警察也有爱憎。”

“那你也应该憎恨洪律师才对。”

“哦?”陶月月扬起眉毛,“方队长是想说引发这一切后果的性侵者无辜喽?”

方野从台阶上下来,点上根烟,“我觉得这俩呀,一个是蠢,一个是坏,你觉得哪个更可恶?”

“男人……”

“嗯?”方野以为她要说出那句一棍子打死所有男人的经典名言。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对触手可及的女性抱有幻想,我不是在批判你们,只是好奇,虽然我读过弗洛依德的书,但我毕竟不是男人,无法感同身受。”

“弗洛依德?就是那个把人说成色魔的家伙?”方野说,“本性是本性,人不是受制于本性的动物,该克制还是能克制住的。”

“克制什么呢?性幻想?”

“你跟王冰去聊这些吧,我很好奇你们懂点心理学皮毛的人,聊起饮食男女真是随便啊,都是书上教的吗?”

陶月月看了下手机,凑近方野的脸说:“否定也是一种常见的防御机制,越避而不谈的人,内心越是压抑……婴宁来了,我去接她!”

方野苦笑一声,这小姑娘每天都在琢磨啥呀!

一想到那个花痴小法医,他就有点头皮发麻,把烟熄了,想想,决定去找张振雷的房东谈谈。

婴宁是个路痴,在一模一样的单元楼中迷了路,陶月月跑下来把她接上来。

看见血迹婴宁显得很淡定,打开勘察箱戴上手套,一件件取出勘察用品,她使用的勘察箱和法医同款,只是略有磨损,她在磨损的地方贴上了可爱的卡通贴纸。

一边取样她一边仰起脸问:“方野哥哥呢?”

陶月月抱着手倚在墙上,笑道:“小花痴,一天到晚就知道惦记他。”低头看了眼手机,“他问话去了,一会就过来。”

低头忙活一会,婴宁又问:“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星座。”

“快点干活啦!聊什么天!”

“呜呜,月月欺负我。”婴宁装作哭的样子。

她把一小片血迹样本放在试剂盒里,等充分反应之后告诉陶月月:“是人血,应该是昨天晚上留下的,尸体呢?”

“只有血迹。”

采集完,也拍过照片,婴宁问血迹还要保留吗,陶月月说:“不要了,清理干净,省得重复报警浪费警力。”

陶月月回张振雷房间找来一块抹布,用酒精湿润血迹之后,擦拭干净。

然后二人来到屋里取样,要找匹配样本,婴宁检查过枕头、梳子,都没有找到太合适的脱落毛发,当她掀开马桶盖,惊呼出来:“太好了,排泄物没有冲呢!”

一股不大宜人的气味从厕所弥漫出来,婴宁却哼着小曲,怡然自得地采集样本。

“你心态真的好,怎么练出来的?”陶月月在沙发上坐下,说道。

“看多了就麻木喽,你知道我大一的时候杀兔子,还哭了出来,现在早就无动于衷了,有时候解剖中途饿了,大家就在摘了手套吃面,旁边的尸体还开着膛呢!”

“吃啥面啊,肥肠面吗?”

“你个坏蛋!”婴宁笑着抱怨,“看,这儿有个金针菇,你要不要鉴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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