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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剧情!

穿越重生《报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剧情!》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游然郗忱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天上小团”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花萼相辉楼内,羽衣女们在按照多次排练好的舞蹈,踩着乐声中的鼓点,云袖飘舞,歌声似娇莺蜜语游然托着腮,眼神的方向看向舞乐,却眼神飘忽,明显心思不在上面她一直关注着郗忱的动向,这一次也不例外——几乎是回京后的第一时间,就派人去打听郗忱的消息,哦吼,还真是好消息和坏消息并存郗忱本来就很聪明,就是天才的那种程度,所以游然在离京前听到郗忱殿试获得优异成绩,被皇帝点为探花郎,游然还真的一点都不意外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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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忱回到临阳伯府,来到正堂,发现除了何詹,还多了一位观面相就凶恶刻薄的老者。

郗忱分别行过礼以后:“儿不知有客登门,贸然打断,还请父亲和这位尊客见谅。”

“无妨。”何詹笑着挥挥手,对郗忱介绍老者:“朔儿,这是韩闻裘韩公。怎么,认不出了?”

回头对韩闻裘道:“韩公莫怪,犬子之前去处理郗恂之一事遭那阴贼小儿暗算,兴许是伤还未愈。”

韩闻裘锐利如鹰隼的眼神在郗忱身上一扫:“是吗?”

郗忱俯手深拜:“韩公安好。何朔无状,还请韩公见谅。”

韩闻裘面上没有多少温和,点点头:“嗯,是长进不少。”

何詹示意郗忱去自行坐下:“韩公,犬子……可还堪用?”

韩闻裘摸了摸胡子:“既然是未来的掌家人,听一听也无伤大雅。”

还没等何詹多说,郗忱拜手:“小辈谢过韩公赏识。”

“嗯。”韩闻裘问郗忱:“听闻你还未及冠取字,那老朽便还是唤你一声何朔了。何朔,你可知,当今圣上如何看南方世家?”

郗忱这个心里有剧本的哪里不知道,可面上还是要装得蠢一些:“陛下不是待世家一向以礼待为上吗?”

“哼,那只是明面上的!”

韩闻裘一拍扶手:“现如今那位圣上,正想要斩草除根,卸磨杀驴呢!”

何詹手伸不到宏都那里,可是韩家可以。由此,韩闻裘听到不是那个死脑筋的太子来查案,而是庆昌公主来查案时,心便生疑——皇帝虽然对皇后有椒房独宠,甚至愿意二圣临朝,让他人称呼公仪清徽为“圣人”,对皇后所出的庆昌公主也多有偏爱。

可是韩闻裘知道,皇帝与先帝不同,绝不是个会让私情影响公事的君王,更别说这件事还涉及韩家。

细细探闻果然如此,这位公主不像其他几位皇嗣喜爱交际,不显山不露水,可不管文臣还是武将圈中都有嘉名,山水城一役风传是皇后为了给爱女造势,夺了本该属于宋念恩的功绩,韩闻裘有一门远亲恰好在山水城,那人再三发誓确实是庆昌公主摘下呼兰则磨首级。

如果真是那等好大喜功,跋扈恣意之人,为何又一直蜗居瑶华殿不见客不收礼?这分明是收敛锋芒!

一个还未行笄礼的女孩便有如此深妙的心思,一路张扬肆意是为了什么?掩人耳目罢了。

还好,何詹反应过来还不算晚,先除掉了庆昌公主的臂膀之一,接下去只要再除掉庆昌公主,虽是一招险棋,可赢了就能一本万利。

郗忱心知肚明韩家究竟想干嘛,前世他之所以能让良燕安逼宫,还要谢谢韩家和这些世家的助力。

不过好像到最后自己还是斩草除根,卸磨杀驴了。

韩闻裘眼中狠辣:“那庆昌公主,年纪不大,心眼不少!不过还真以为自己能够手眼通天了?不识时务,就当该死!”

郗忱眼里寒光一闪,面上还是乖顺:“韩公,那庆昌公主毕竟是天潢贵胄,况且……”

韩闻裘打断他:“我知你自前两年从宏都回来以后便对她情根深种。这样吧,念在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份上,到时让她做你一房侧室,也是她的福分了。”

从某种角度上,郗忱真觉得这老头比他胆子都大,当初他就算位列三公,享半副天子仪仗时,都不敢放话要让庆昌公主下堂做妾。就算皇家不管,你以为公仪家会不管吗?公仪皇后的亲侄镇守北境,公仪简在军中威望积深,部眷众多,这么做就是在自找苦吃。

想有造反的心,却没有造反该有的脑子。

——这是不是你说的大脑发育不全?

郗忱觉得有趣,在心中和谁说了那么一句话,得到的还是一片沉寂。

看来是彻底死心了,也好,这具身体本就属于我。

韩闻裘见郗忱不说话,想应该是接受了,就说道:“良家本就是牝鸡司晨得来的皇位,立身不正,本就不是正统,在前朝,就算公主下嫁,也是要侍奉舅姑,讨着丈夫欢心,现在居然能纳男妾,公然寻欢作乐,成何体统!”

郗忱纵是活过一世,也差点被这浅鄙腐旧之谈惹得发笑——这世上哪里单纯就凭男女之身论成败对错?不过是谁技高一筹,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按照这老瞎屡生所说,他们韩家还在乱世中仰赖一个卑弱女流过活,岂不是奇耻大辱,要羞愤自尽?

郗忱问:“可是韩公,那郗恂之先不论,庆昌公主到底是天子血脉,要是死了,陛下震怒,该如何?”

“呵。”韩闻裘冷笑,“良珍墨是不能活着了,可天子血脉,庆昌公主,还是要安稳回京。”

郗忱听懂了韩闻裘的话,心思百转,联系与他上辈子不同的事情走向,推断出了一个可能性,暗着轻笑——看来,果真有些事情不同了。

现在想一想,该怎么把消息递给庆昌呢?

……

千里之外,帝京宏都的太徽城中,良元贞端坐东宫,脸上覆上一层寒霜:“你们说什么?”

“储君,如果真要按庆昌公主信上所说行事,那储君到头来不还是为公主做嫁衣?”

太子少詹事崔元宏拜手说道,“储君,现在世人皆知陛下偏爱庆昌公主,若是再让庆昌公主立功,那储君该如何自处啊?”

身旁的东宫臣子都点头称是,七嘴八舌地进言,总之就是让良元贞不要协助庆昌公主,左右圣上也不知道,抉择全在良元贞。

南方的形势棘手,庆昌公主如能伤残或者做砸,对良元贞来说也是有利。

“够了!”

良元贞不顾礼仪,狠狠一锤桌子,往日隐藏在亲切之下的东宫威严终究压了下来,让崔元宏等人心下一颤。

良元贞瞪向崔元宏等人:“念在尔等究竟是辅佐本宫多年,微末细节,本宫宽恕不拘。”

“本宫年幼时,生母失德被废,是顺应律法圣意。圣人慈悯,不计前嫌,将本宫视作亲子鞠养,所生之女,自然是本宫同胞手足。尔等不分尊卑,不分君臣,以进谏之名唆使本宫行残害手足之事,”

良元贞陡然升高音量,语声激愤,“难道本宫失德无道,尔等便以为能得偿所愿吗!”

青宫震怒,台下人惶恐道:“储君息怒,臣不敢。”

在降至冰点的气氛中,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储君如此震怒,不利修德养性。”

鹤须老者清瘦却神采奕奕不输少年,仪态端方,身上的高冠博带显示着他的身份。

扶着老者的年轻女子也是女官打扮,神韵五官与老者有几分相似,犀利而平静的眼睛几乎和老者如出一撤,正是崔元宏上司,东宫臣子,太子詹事魏珠玑。

良元贞立刻上前扶住老者:“老师,您不是在养病吗?”

能让青宫鹤驾以“老师”呼之的人,正是太子太师,担任侍中,宰相之首的魏玄成。

“臣本想是来查检储君书道的窗课,没曾想却听到储君如此震怒,臣也是第一次见,自然来凑个热闹。”

魏玄成带着调侃笑意的一番话令良元贞有些不好意思,忙扶着魏玄成坐下:“惊吓到老师了,是学生的过错。”

魏玄成笑道:“无妨。”

接着望向跪着的崔元宏等人:“老夫刚才听到,你们在劝储君不要协助庆昌公主查案,打算让储君隔岸观火?”

崔元宏本就是趁着魏玄成告病修养的时候再来的,现在看到魏玄成,跪拜的头低得更低:“是。”

魏玄成拜手问良元贞:“储君是如何想的?”

良元贞回道:“阿兕是我胞妹,此事又关乎得不止是阿兕和那位父亲蒙冤的刘郎君,更关乎南方一境百姓的安稳喜乐,江山社稷,吾身为国朝储君,在其位者,自担其责。”

魏玄成欣慰地点点头,又眼神锐利地扫向崔元宏等人:“既然储君早有决断,为臣之道自然是鼎力辅佐。以进谏之名要挟君上,不是忠臣良士所为。”

“······喏。”

前有太子震怒,后又魏相施压,崔元宏还能说什么,只能俯身唱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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