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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跑不了,女御史嘴行手更行

主角是齐静李谧的精选古代言情《公子跑不了,女御史嘴行手更行》,小说作者是“墨微暮微”,书中精彩内容是: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估计是久居皇城,被软香美馔浸染,遭谄媚小人糊弄。真以为这大晏天下从此就太平,再不会有战事啦?皇上他哪还有当日纵马……”“放肆!”齐震云被长子此番大逆不道的话气得胡子颤抖,指着他鼻子训斥:“你个浑小子,也是做少将军的人,岂能不知祸从口出的道理,以后再让我听道你说这些,休怪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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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这几年表面看似太平,实则内里暗潮涌动,各外族对大晏颇多觊觎。尤其是西椋国,近几年他们明里与大晏通商交好,实际暗里却已是对大晏伺机而发。”

想到近两年越来越微妙的边关局势,齐震云不无担心的说。

齐凌愤愤然接道:“最可气的是,近两年上边还不断的减少军饷粮草,能克扣就克扣,能拖延就拖延。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

“估计是久居皇城,被软香美馔浸染,遭谄媚小人糊弄。真以为这大晏天下从此就太平,再不会有战事啦?皇上他哪还有当日纵马……”

“放肆!”

齐震云被长子此番大逆不道的话气得胡子颤抖,指着他鼻子训斥:“你个浑小子,也是做少将军的人,岂能不知祸从口出的道理,以后再让我听道你说这些,休怪我军法处置!”

齐凌被父亲一喝,只能悻悻的退到一旁,“儿子知道了。”

“阿兄这急躁的性子确需改一改。”

齐静笑着看兄长。

齐凌气呼呼说道:“还不是被你急的?”

齐静学着儒生们的样子躬身作揖,“静儿给阿兄赔不是!”然后歪着头,从下朝上的冲齐凌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噗……”齐凌被她促狭的样子逗笑,气已去了大半。

“好了好了,你们兄妹就不能有个正经样子?”

齐静笑着直起身,敛了打趣兄长的心思,转而正色道:“静儿想问父亲和阿兄一个问题,齐家为边关大将,可父亲与阿兄可曾仔细想过,这边关要守好,最重要的靠什么?”

“那当然是靠将士勇猛善战。”齐凌不假思索的回答。“呃……另外后方的支援也很重要。”

齐震云看了长子一眼,不置可否。

齐静知道父亲是想让她继续说下去,于是接着开口:“阿兄说得对,将士勇猛善战和稳固的后援,是守住边关的重要条件。可是阿兄你刚刚也说了,如今我们的军饷粮草时常捉襟见肘。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后方出了问题。”

齐震云和齐凌静静的听着,谁也没插话。

齐静端起几案上的茶饮了几口,接着给他们细说:“父亲曾就粮草之事多次上奏朝廷,可朝堂那边要么推脱说支使不开,要么干脆充耳不闻。

父兄难道就不觉得奇怪,皇上虽说近年怠于政事,可大晏江山是皇上浴血征战多年,才好不容易稳固下来的。皇上又正直壮年,绝不至于昏聩到对边关之事如此轻视。”

齐震云迅速扫了一眼大门处,对齐静轻喝:“慎言!”

齐静自知方才有些失言,她有些歉意的清了清嗓子,“静儿知错,绝不再犯。”

“那就好,你接下去说。”齐震云对女儿的态度很满意。

“刚刚女儿说皇上绝不会将边关之事当儿戏,可是您多次上奏却又无果。女儿分析,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有三。

一、您的奏本根本无法上达天听。二、即使您的奏本被皇上看见,皇上也被混淆了视听,有人让皇上觉得您所奏不实,甚至还可能认为是您贪咽不足。三……”

说到这,齐静停了下来,她走到门口,让外头的婢女小厮去别处做事。然后将门掩上。转过头来看着父兄,语气愈加郑重的低声道:

“三是最令人担心的,皇上很可能已身不由己。”

此话一出,齐震云和齐凌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可能!?”齐凌压着嗓子喊,表示他坚决不相信。

“当排除一切的可能,剩下的那个,不管多不可思议,也一定是事实。静儿不敢妄断,只不过将这种可能列了出来。”

齐震云长出了一口气,心情颇为沉重的说出他的想法:“假如真如你所说,皇上被蒙蔽,他颁旨让你和淙儿回京?那些人为什么不劝止?他们不怕你回京据实禀告吗?”

“如果真的、真的皇上已身不由己,他们要你和你弟弟回去又是为了什么?”

“这正是女儿担心的地方,前段时间皇上曾给您下旨,让您将镇守云居关的精兵,抽调一部分到并不重要的东线去防护,您以兵力调动需耗费时日为由,一直拖着没有执行。

您还上奏朝廷,呈明了减弱云居关兵力的危害。女儿认为这可能就是症结。他们可能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之所以让我和阿弟回京,目的应该是要牵制您和阿兄。当然,这一切疑问的答案,还需去了京城才能知道。”

“另外女儿曾接到线报,西椋国已经有细作,渗入了大晏的要害部位。

前两日女儿又接到线报,疑似有一伙外族人潜入了紫叶山。女儿带部下寻迹追踪,终于在燕雀崖下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待女儿追上他们时,他们正在崖下不远的方村大肆杀戮。”

“今晨,女儿对被捉的俘虏进行了审讯,据此人交待他们都是西椋国人,趁夜摸入方村行凶,是因为他们国主有一封至关重要的信,落入了方村某个人的手中。”

齐震云一听这话,立即警觉起来。

他对身旁的齐凌吩咐道:“燕雀崖地势险峻,寻常人等绝不可能下得来。看来西椋国人已有所行动。从今日起,你安排一队人马,将燕雀崖下的每日两遍巡视改为常驻,一定不能让西椋人再有任何可乘之机。”

“是!”齐凌领命

“虽不知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但据那人交待,那封信是从京城送到西椋国的。”

齐静又沉声补充了一句。

要说前面齐静说的那三点可能还只是猜测,现在听了齐静说的这件事,齐震云父子俩已经肯定朝堂出了大问题。他们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冲击着,一时无法言语。

“既是这样,阿静你更不应该涉及此事,太危险啦!”齐凌喃喃着,他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只心中记住一点,绝不能让阿静去以身涉险。

“父亲,女儿行事会把握分寸,绝不牵连家族。”齐静神情坚定。

齐震云摇了摇头:“从你刚刚说的这件事来看,如果真是西椋细作潜入了朝堂,大晏怕是危矣。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到时还谈什么牵连不牵连。”

良久,像是下定了决心,齐震云用大手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由你决定吧,为父只有一个要求……”

他顿了顿,看着女儿迎视过来的清澈眼眸,心内忍不住一声叹息。

“凡事努力过即可,成与不成都不必过于执着。最主要的是保护好你自己。”

齐静获得父亲的允许,心中安定下来。回头却看见阿兄的眼尾已泛了红,齐静心中一暖,冲他展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齐凌看父亲与妹妹已作出决定,气得一句话不说,甩袖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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