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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云香腮

书名叫做《鬓云香腮》的小说,是作者“谢韶月”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谢韶月萧瑾寒,内容详情为:霍珩在外等了片刻,才见萧瑾寒与谢韶月下轿他那从来面如霜寒的主子此时却似春来雪化般,虽然不甚明显,但眼角眉梢间却有着细微的笑意至于那位美人,则将头埋得极低,完全看不清神色霍珩有些不解,然感受到萧瑾寒投来的凌厉视线,他果断选择了装傻“启禀陛下,别苑都已布置好了”萧瑾寒颔首,转身看向谢韶月:“走吧”谢韶月这才抬起头,美眸闪烁,似是羞恼她轻轻应了声,跟上萧瑾寒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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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风波后,“萧瑾寒”倒是没有再躲着谢韶月的必要了。
像从前一样,有空了“萧瑾寒”便召她去紫宸宫,然后两人相对而坐,彼此相安无事。
偶尔谢韶月无聊,出言挑衅他几句,满意看着“萧瑾寒”露出气恼又不能对她如何的神色。这种拌嘴的时候,赵皋往往会退出去躲避。
日子面上平静,却又并不平静。
谢韶月其实已经隐隐猜出来萧瑾寒去做什么了,说不担心是假的。他既然隐瞒了身份,那么面对的便是百千倍的危险。
要是萧瑾寒出了事,她的境况可就糟糕了。
这点忧心不能言明,也只有瞧着“萧瑾寒”被气得跳脚才缓解一些。
她相信他们之间一定有秘密联络的方式,“萧瑾寒”还有闲心见她,想来尚且顺利。
但萧瑾寒那里并不算顺利。
工部尚书要去的消息是摆在明面上的,到了青州之后自然被青州太守盛情迎接。
太守态度积极,十分配合,工部尚书一番检查,还真揪出了几个蛀虫恶霸。
但众人都知道,这不过是被拉出来顶罪的小喽啰而已。真正的幕后者,隐藏在更深处。
雪灾如此严重,青州太守府还能拿出诸多珍奇招待,本就很可疑。
揪出那几个明面上被送出来的人后,工部尚书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甚至查得更厉害起来,大有誓不罢休的意思。
背后之人大概着急了,打晕了随尚书一同来的一位言官。
这事是被下狱的喽啰的兄弟做的,动机也显而易见,伺机报复罢了。
但这是显而易见的示威。
工部尚书大怒,态度越发强硬。青州太守见情况不对,终于忍不住,秘密召见了萧瑾寒。
他看出来这是工部尚书最器重的幕僚,如果能说服他,自是事半功倍。
萧瑾寒自然一开始推拒,青州太守也预料到了这一点,多番威逼利诱。于是顺理成章,萧瑾寒“叛变”了。
对方并不是完全信任他,但要利用他总得透露些什么。萧瑾寒借此顺藤摸瓜,搜罗了不少罪证。
对方谨慎,盯他盯得紧,萧瑾寒一时没法及时传讯回京,“萧瑾寒”也只能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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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将至,宫中四处妆红,宫人面上也都有了喜色。
“萧瑾寒”也终于收到了新的指令。
青州那儿证据确凿,全部指向沈氏之下最大的豪强张氏。
而沈氏,恰巧就是与崔氏结缘最深的世家。
有谁撑腰不言而喻。
张氏一子供职于青州,将所有赈灾银两中饱私囊,分出部分打点了上下官员,加之背后依靠沈崔,无人敢动。
甚至于工部尚书这样的高位京官出面,由于贿赂无果,张氏竟想干脆令他横死在此。
在青州,张氏是犹如土皇帝般的存在。
若非这回萧瑾寒暗中跟随,只怕工部尚书还真有可能阴沟里翻了船。
而张氏也将为自己的狂妄行径付出代价。
萧瑾寒带去的精锐已秘密拿下张氏掌权者,先一步押送回京,打沈氏一个措手不及。
要是能将崔氏也挖出来,那是最好不过了。
但萧瑾寒并不对此抱有幻想,就算两家私下有交易,沈氏也不敢卖了崔氏。
回京车马上,萧瑾寒靠着软垫闭目养神。工部尚书依旧坐在他的对面,但已经不似出发时那般拘谨。
这一趟走来,萧瑾寒这个做皇帝的没少以身涉险,倒显得他这个在朝上信誓旦旦的官员像个吉祥物。
工部尚书心中有愧,亦对萧瑾寒转变了些看法。
其实萧瑾寒看着暴戾恣睢,但对朝中之事心里都清楚得很,他杀的那些人,本也都是该死之人。
但因手段过分残暴,人注意的重点便偏了。
原先工部尚书认为,当今圣上手段过分,就算做的是对的事,可长此以往,一定会走偏了路。
可这一回过后,他不这么想了。
工部尚书自己都受了点轻伤,更别说他们会如何对待一个只是“幕僚”的萧瑾寒了。
他知道萧瑾寒瞧着无碍,其实几次与危险擦肩而过。张氏的人为了掩盖青州的事情,可都是下了死手的,若是一个不慎,萧瑾寒当真有可能命丧于此。
一个愿意为民以身赴险的帝王,古往今来,能有几何?
工部尚书越想越觉得如此,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感动,眼神炽热得仿佛有实物,逼得萧瑾寒不得不开口。
“再这样看着我,就把你眼睛挖了。”
冷漠无情的声音,残忍的语句,处处彰显着萧瑾寒的风格。
工部尚书赶紧收回了目光,老老实实盯着自己的膝盖。
改观归改观,该怂还得怂。

除夕前两日,“萧瑾寒”称要为民祈福,离宫去了国寺。
谢韶月不知萧瑾寒传了信,但听闻这消息后,悬起的心也微微落地。
“萧瑾寒”不会贸然离宫,这样做,一定是因为萧瑾寒要回来了。
他做出离宫假象,正好能迷惑一些人。
谢韶月乐得配合他,御驾出宫那日,她跟在崔太后身后,遥遥看那顶玄黒九龙轿离开了宫门。
祈福这种事,一点都不是萧瑾寒的作风。
她看着轿辇越来越小,在心底默默想道。
恭送御驾之后,众人各自回宫。
“萧瑾寒”离宫时间只有短短两日,崔太后若是在这期间做什么,都显得十分欲盖弥彰。
谢韶月也是这般想的,以为这两日该安稳过去。
没想到“萧瑾寒”前脚刚走,寿安宫的人后脚便踏足拾翠宫。
“美人,太后娘娘有请。”
来传话的人正是太后身边的嬷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表面的恭敬隐隐是威胁意味。
谢韶月没有拒绝的资格,只笑着应下:“劳烦嬷嬷稍等片刻,我去更衣一番。”
嬷嬷微微一颔首,便立在了殿门外。尽管没说什么,但那种咄咄逼人的意味已然涌现。
谢韶月其实没什么需要梳妆的,这么一说只是想为自己寻个缓冲的时间。
不知道崔太后想做什么,但这时节来寻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如此想着,谢韶月信手打开妆奁,取出几件崔太后赏赐的首饰戴上。
这一翻找,她便翻出了当日让梨落收起来的红珊瑚手串。
这手串应当是崔太后的那些赏赐里,最有价值的一个。
谢韶月权衡再三,还是没有戴上,只将手串一并包裹它的锦帕藏在了袖中。
要是崔太后有意问起刁难,她再悄悄戴上也不迟。
嬷嬷并未等太久,见谢韶月出来,她的神色也是淡淡的。
“美人请随老奴来。”
嬷嬷说完这句话回身便走,谢韶月不得不赶紧跟上。
登上辇后,谢韶月撩开轿帘向外看了一眼,却发现不是去寿安宫的方向。
她默了默,从撩开的缝隙里向外看去,可以看见嬷嬷不急不缓走在旁的身影。
谢韶月终究没有多问。
既然派了嬷嬷来,焉知暗处有没有别的人。
在崔太后面前,她是个懦弱愚蠢的美人。
她就算发现方向有问题,也不敢、不会出声询问。
谢韶月默默放下了轿帘,在里头闭目养神起来。
轿辇一晃一晃,颠得她昏昏欲睡。
不知过去了多久,轿子轻轻一震,外头传来嬷嬷的声音。
“美人,该下轿了。”
谢韶月轻轻应了一声,甫一下轿,她便换上了怯懦闪躲的眼神,一径柔柔弱弱,像是寒风中微微颤动的小白花。
看清此地后,她心中微微一沉。
她认得此处。
是长宁宫。
他们母子二人,为何都对这座破败宫殿情有独钟?
谢韶月如是想道,面上却作不知,茫然地抬头看了眼字迹淡褪的牌匾后,问身边的嬷嬷:“嬷嬷,这是何处?”
嬷嬷照旧不冷不热回答:“回禀美人,这是长宁宫,娘娘的旧居所。其余的,美人不必多问。”
谢韶月面上惊疑一闪而过,却还是被嬷嬷瞧了个正着。
“嬷嬷,那太后娘娘……为何召我来这儿啊?”
谢韶月小心翼翼问道,便见嬷嬷皱眉:“太后娘娘的心思岂是老奴能揣测的?美人进去见过娘娘,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她还轻推了谢韶月一把。
不大的力道,却让谢韶月趔趄了一下。
谢韶月唯唯应是,先行往里头走去。
她身后,嬷嬷无声冷笑,也慢悠悠跟了进去。
破败的正殿里端坐着一位华服妇人,有种颓靡般的绮丽。仿佛花朵盛放到极致,走向腐烂前一刻的绚烂。
这里应当被打扫过了,看起来不似上回来那般破败。
谢韶月在低头请安时,视线飞快掠过崔太后身下,发现那张主位坐榻上另外垫了一张白狐皮。
看来崔太后也嫌弃此地啊……
摸不准崔太后心思,谢韶月行过礼后便闭嘴装鹌鹑,等着崔太后发话。
“站着干什么,坐吧。”
谢韶月早已打量过周遭,根本就不想在这些已经荒废许久的位子上坐,
“太后娘娘,妾身站着就好。”
她怯怯,像是受了许多委屈。
果然,崔太后看出了异样,状似和蔼道:“有什么话,你尽管告诉哀家。”
像是戳到了谢韶月的痛处,她眸光一闪,将头埋得更低。
“太后娘娘,妾身一切都好。”
这简直就像贴着太后的脸说“我哪儿都不好”。
崔太后正色:“与皇帝有关,是不是?”
一说及此,谢韶月的面色明显一怔,随后肩头微微颤抖起来,还伴着明显被压抑却还是没能忍住的啜泣声。
“……太后娘娘…陛下…陛下好像厌弃妾身了…”
她抽泣着低声,夹带惶恐情绪,身形一晃一晃,仿佛马上会倒在地上。
“……太后娘娘,陛下会杀了妾身的!”
「来啦,戏精宝宝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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