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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武事,修文道,我以诗词乱万法

奇幻玄幻《隐武事,修文道,我以诗词乱万法》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休闲道士”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徐缺闻青泉,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只是徐缺这么一来,他们也只能将后面的事情改动一下,好激怒徐缺这个废物,没曾想,他们刚亮出招式,徐缺竟然直接上来咬了,而且还是直接亮大招的。这就好像是,你玩的正开心时,你娘喊你回家吃饭一样地……徐缺慢慢站起,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徐缺来到一名美娇娘前,微笑拿起一枝献诗花,落霞见状内心有些纠...

隐武事,修文道,我以诗词乱万法 精彩章节试读


曲贤身边的陈公子打开折扇轻摇:“徐小公子,今日虽是新老花魁交替之宴,但主旨还是文人诗会,参加者需写诗送给两代花魁一首,你吃也吃饱了,就这么回去……不太好吧?要不让你那‘榻病归去’的兄长写首诗凑个热闹。”

“榻病归去”四字一出,全场文生大笑……

因为这典故明显是针对徐国公府的,因为老国公就是重病卧榻而死的。

徐缺眉头跳动,嘴角带着一丝狠笑:“写诗吗?那倒不用回去!我来之前,兄长已经将诗交付于我……”

听到徐缺此话,在座之人都不出声了,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知道今日宴会主角虽为柳如是,但其实还有两个暗角儿,第一个就是曲公子力捧的落霞姑娘。而这第二个嘛……就是落寞的徐国公府徐凡,徐家是当今那位和曲家清除目标之一,所以曲贤此举就是为了根除徐家最后的希望!

徐缺的出现,是曲贤等人不曾想到的,他们本以为安排好了一切,就等徐凡前来断其文路。

只是徐缺这么一来,他们也只能将后面的事情改动一下,好激怒徐缺这个废物,没曾想,他们刚亮出招式,徐缺竟然直接上来咬了,而且还是直接亮大招的。这就好像是,你玩的正开心时,你娘喊你回家吃饭一样地……

徐缺慢慢站起,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徐缺来到一名美娇娘前,微笑拿起一枝献诗花,落霞见状内心有些纠结,她都不知道该不该给这个人鞠躬,如果对徐缺同样礼遇,那曲公子等人会不会恼怒呢?

毕竟这里面的事情,她事先也是非常清楚的,要是不给对方必要的礼遇,又觉得会损伤自己的花魁之名……

就在落霞头脑风暴时,徐缺微笑的从她面前过去了!

就这么走过去了!

而且是走到了柳如是那边!

所有人都被徐缺的举动震惊到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徐缺竟然是要将献诗花交给柳如是。

落霞见状内心的纠结瞬间解开,但她的樱桃小嘴还是悄悄地咬上了,她觉得那边一个过气又不相识的老女人,一边是风华正茂的自己,傻子都应该知道怎么想,结果这徐缺居然还能选错?

柳如是目光抬起,眼中的复杂表情更加复杂了,她完全看不懂徐缺这事要干什么……难道用他兄长的诗怜悯自己吗?

徐缺微微抬手,献诗花递到柳如是手中:如是姐姐,我哥让我给你带首诗。”

柳如是点头刚想说话,却被徐缺的下一句悄悄话惊出了冷汗。

“我家不欢迎你!收起你肮脏的心思!”

徐缺转身向着旁边桌子走去,看着徐缺背影,柳如是内心说不出的难受,她本想高攀富贵,却如今……

徐缺来到桌前站定,提笔便写……

“这徐家小公子竟然还会拿笔?”

“就算会拿笔,估计写出的东西也看不懂。”

众人讥笑,如同看猴子一般。

徐缺两耳不闻窗外事,笔走龙蛇,很快写完……

“念念吧!”陈公子讥笑:“且看咱们这位徐小公子,能写出个什么东西来!”

那个盛装美妇微笑有些僵硬,刚想走到桌前拿起那金纸时,就见那金纸浮空而起,先是银色波纹散发,然后又有金色涟漪,紧接着五彩颜色映于整个飘香楼!

“快看,是千古流芳的诗!”

“怎么可能?”

“我大炎国要出名儒了!”

随着五彩霞光具现,徐缺写的那首也出现在众人眼前:“文君放诞想流风,脸际眉间讶许同。枉自梦刀思燕婉,还将抟土问苍天。沾花丈室何曾染,折柳章台也自谦,但似家兄消息好,履箱擎了便相从。——大炎国徐平康。”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他们也被这种诗震惊到了。

徐缺看到众人表情,内心差点笑喷了,不过表情却正经如尘,就好像理应如此一般。其实这首诗在他那个世界可是钱谦益送给他老婆柳如是的,徐缺也就稍微做个调整,就能吊打这些文人骚客。

曲贤与身边伙伴楞坐在当场,他们谁也没想到,徐凡竟能作出千古流芳的五彩诗。

而已经将自己隐蔽在隔壁房间内的各大青楼名妓,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和不可思议……

满楼之人,鸦雀无声。

不因有它,只因为这首诗真的是太好,太应景了,就好像徐凡亲临现场所作!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之好的一首诗?结构之绝妙,诗意更是上作,每个字,如同妙笔生花,这样的妙诗,纵然写到《诸国流芳诗集》中,也是上作之选,没想到徐平康居然能作出如此的诗。

酒楼边远角落里,一位童生四顾观望,然后悄悄对着身边那位早已不在状态的年轻文士恭维道:“杜兄,恭喜……你们杜家出乘龙快婿了!”

那个文士轻哼,小声道:“什么乘龙快婿,小妹婚事早已退掉,就算徐凡能作出千古流芳诗,也别想考上进士,更别想登上那大儒之位!”

就在那文士说完话,他身边的仆从轻咳一声,这让那文士酒醒一半,赶忙对着同伴轻轻摇头,以示此事休要再提。

虽然两人的对话只有身边之人听到,但却不影响整个飘香楼的惊讶。

最为震惊的还是两代花魁,落霞脸上的微笑僵住了,她收了满楼之花,却输掉了一朵流芳千古的献诗花,别看她眼前有着好几百朵献诗花,但一朵千古流芳的献诗花就能将她这里的花全部击碎。

一诗压满楼,这可不是一句笑话,而是切切实实的!

诸圣评定谁敢说个不字,哪个不怕死的敢站出来否决诸圣之意?除非在座文士嫌命长,所以众人只能期盼更好的诗篇出现……

而另一位花魁柳如是的内心就彻底崩溃了,她自诩美貌不输给她人,求的也是流芳佳话……

柳如是咬紧牙关,右手狠狠攥紧扇轴,起身快步走出珠帘:“徐小公子,给你兄长带句话吧。”

徐缺眉头轻皱,突然间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看着徐缺没有应话,柳如是继续道:“公子卧病在床,却还在记挂如是,如是当亲赴国公府,洗去烟尘为公子作羹,以至公子贵体安康。”

此话出,整个飘香楼哗然!

这句话算是敲定所有,谁能想到,柳如是竟能说出如此轻贱的话。

要知道,“洗去烟尘为公子作羹”可是青楼婢女年老色衰时卖于宅门当下人的。

众人哑然,他们谁能想到,徐凡不用到场,仅凭一首诗,就能抱得美人。

曲贤脸色不善,他计划了这么多,本想让徐家就此完蛋,可万万没想到,那个病死鬼徐凡居然来了这么一套。

而让曲贤等人更没想到的是,其实这一切都是徐缺做的,只是让徐缺没有想到的是,柳如是竟能放下身段,以婢女身份进入徐家,这还是等他回去和父亲、老哥商量商量吧,毕竟这事儿可不是那么简单地……

至此,脱离乐籍之宴圆满结束,在那盛装妇人主导下,美女们陆续离场,两代花魁盈盈一礼后也同时告退。

就在众女临走时,徐缺只觉得浑身不太舒服,就好像被某种目光锁定了一般……

徐缺侧头,目光与那遮面琴女目光对视,一瞬间,那种感觉又来了……

虽然看不清此女面貌,但对方的眼睛却是极美,好像跟这些歌姬花魁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徐缺收回目光,刚要拉起馨儿要走时,坐在右侧首位的那个中年文士道:“徐小公子,看你家兄文采斐然,你家兄可有其他著作?”

此话一出,那些准备离开的文人又重新坐了回去。

因为这句话明显是要试探徐凡文底啊,如果没有,那他们便可以进行下一环节的攻击。

徐缺眉头微皱,搞事情吗?

目光看向曲贤,徐缺就明白这些家伙还不死心,不过这样更好,毕竟一首千古流芳诗不能直接断了他们的文路!

其实徐缺只是想慢慢消磨这些人的,但看样子,这些人是在找死啊,那他不成全一下,也太说不过去了。而离开都城前,他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婚书卖银子……

徐缺仔细琢磨了一下,今日的“鸿门宴”目的所在。

第一次,入门被调侃嘲笑,毕竟现在的国公府已经没落。第二次,曲贤要纳柳如是为妾,用柳如是来踩兄长徐凡,至于两人的关系估计只要不是聋子都会知道,所以说这些人门清,一旦曲贤纳了柳如是,徐凡的脸也会被人践踏在脚下。

虽然徐缺为柳如是脱身,但却不是徐缺的本意,他本想随便露一手就走的,结果这群文人骚客非要自己撞上来。

对方立主动挑事儿,他暂时不明,还需要再仔细看看,省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

可让徐缺疑惑的是,这人为何要问兄长是否还有佳作呀?难道是想现场打压?

“这位仁兄是何意?”徐缺起身回礼问道。

还未等那名公子说话,曲贤打开折扇笑道:“今日虽是如是归良之宴,但也是我们都城本届文坛选首之日,文虽无第一,但魁首还是要选的!”

听闻曲贤之语,徐缺心头一动,瞬间明朗了!

没想到,这伙人是想借此机会,是在玩这一套把戏。

都城每届秀才都有魁首,看似只是虚名,但对于文坛影响还是非常大的,如果兄长为能参加,日后定会被一众文士所不齿。

如果心志稍微有些不坚定,那这个打击足够让他文基震动,进而再传出一些流言蜚语,那文路注定蒙尘,从而文路算是废了!

弄明白一切的徐缺舔了舔嘴唇,眼神狠厉之色转瞬消失。

就在徐缺想着怎么应对时,陈公子对着一名中年男人微微拱手:“大炎国都城自古底蕴深厚,文采更是千古风流,足占我大炎国半壁,今日选魁首,何等荣光,还请谷先生主持此盛世,成就本届都城魁首之佳话。”

被恭维的谷先生轻轻摆手:“老夫何德何能,敢评断本届秀才魁首,吾做个旁听即可,各位还是另请大贤但此大任吧……”

众人互相对望,也有一些纷纷进言者,而首位推选出来的就是那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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