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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古代言情《穿书后,为活命我嘎嘎补救》,男女主角盛珠于逢生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草莓莓莓”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盛珠想让母亲彻底对外祖父失望,想看看外祖父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诸位见笑了,这是盛家的家事,青穗,散银子!”门口的百姓白得了二十文,虽然不多,但买十个包子还是够的。再加上昨日也给了围观的人群二十文。一时间,盛珠的口碑倒是发生了逆转...

穿书后,为活命我嘎嘎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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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珠微微一笑:

“外祖父,因为大家都是明辨是非的正常人啊,怎么可能向着一个不分青红皂白骂自己女儿的人呢?”

“对啊对啊!”人群中有人应和。

“我还从未见过专门来女婿家骂女儿的呢?”

“对对,况且殷夫人也是事出有因,她父亲这么做……恐怕有失妥当。”

……

人群中放的棋子到位了。

盛珠盯着满脸阴沉的外祖父,继续开口:

“外祖父稍微打听一番便知道,母亲有孕尚不足三月,不能长时间辛劳,而我,前段时间中毒昏迷,昏迷了三日,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外祖父是想让这样的母亲和我站门口一个时辰迎接您吗?”

“还是说,外祖父想让我父亲,当朝的盛侯爷迎接您呢?”

“你住嘴!”殷老头怒吼出声。

他气的嘴巴上面的两根小胡子一鼓一鼓的。

殷老头心虚的看了盛松一眼,虽说他风光入京,也有那么点意思,但大庭广众怎么敢承认。

再说,盛松黑着个脸,那不怒而威的样子,虽几年未见,但瞧着也丝毫不好拿捏。

他刚进门就骂殷迟莲,也是探探盛松的底。

看他们感情怎么样,看他以后能不能继续拿捏女儿。

盛松刚才一句话都没开口,他本以为是她殷迟莲没用,没想到那个杂种倒是开口了。

这么些年未见,性子变了不少,都敢和他叫板了。

他不知道的是,盛松之所以没开口,还是盛珠的意思。

盛珠想让母亲彻底对外祖父失望,想看看外祖父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诸位见笑了,这是盛家的家事,青穗,散银子!”

门口的百姓白得了二十文,虽然不多,但买十个包子还是够的。

再加上昨日也给了围观的人群二十文。

一时间,盛珠的口碑倒是发生了逆转。

虽然跋扈但实在有钱。

而且这两日她也没有作妖,倒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坊间奔走相告,盛小姐不折磨人了,成了散财小姐啦!

盛府,殷老头陪着笑脸:

“盛女婿见笑了,我刚心里有气,管教了一下自家女儿,想必女婿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盛松眼神凌冽,盯着他的岳父,这眼神倒是把殷老头吓了一跳。

“岳父说笑了,迟莲如今是我的夫人,无论她做错了什么,自有我来处理,岳父还是不要插手的为好。”

要不是场合不合适,盛珠简直想给父亲拍手叫好。

殷老头还想说些什么,但又莫名觉得有点怵,他一甩衣袖,大步向前:

“我累了,懒得和你们纠缠。”

盛珠连忙让丫鬟扶着外祖母往厢房走去,顺便唤了郎中。

从马车上下来之后,外祖母的脸色就一直很差。

“青穗,你把外祖父他们都带去殷温权的院子,随便他们闹,我一会就到。”

外祖母则是被安顿到了母亲的院子。

还好郎中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年龄大了,累着了。

再加上心情郁结,所以才脸色差。

盛夫人拉着床上母亲的手,不停的啜泣。

盛松揽着盛夫人的肩。

盛珠则是盯着外祖母右手上的六根指头若有所思。

外祖母出身于王氏家族,那个时候王家颇有些财产,但外祖母因为六根指头一直被视为不详。

外祖父那个时候是一个读书郎,考了十几年都没考上秀才的那种。

外祖母从小被家人苛待,嫁了人也因为六根指头被夫婿所不喜。

可以说,这些年没过了几天好日子。

要不然寻常妇人这个年龄,早该儿孙满堂,享天伦之乐。

哪里还会因心情郁结而生病。

“母亲,外祖母现在来了,以后时间还很多,你小心肚中胎儿。”

盛夫人止住了眼泪,她看向女儿,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

“珠珠,母亲是不是太过软弱了?”

“母亲这是说什么话?”盛珠不赞同,

“每个人都有她独一无二的性格,就像我,外面都说我生性跋扈,被宠的无法无天,你会觉得我这样不好吗?”

盛夫人摇头:

“你是我女儿,你自然怎么样都是好的。”

“那不就对了,你也是我母亲,你怎么样也都是好的。”

盛珠说的是实话,她今天之所以没阻止外祖父,一来是怕母亲隔了这么些年对他抱有期待,二来也是,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不至于让母亲更伤心。

盛松哄着盛夫人睡下了。

盛珠微微叹了一口气。

母亲出阁前被家中拘着,没有自己的主见,嫁给父亲后,又被父亲保护的很好。

如果可以,她想让母亲一辈子都不用忧虑。

杨妈也在暗中抹了把眼,夫人很多年没露出过这样脆弱的神情了。

可偏偏造成这一切的是夫人的父亲,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院中,盛松和盛珠沉默而坐。

还是盛松憋不住气:

“珠儿啊,你今日不让为父开口,现在还不让父亲管?你这到底想做什么啊?为父到底该怎么做啊?”

盛珠漫不经心:

“父亲什么也不用做,有我在呢,我也想知道殷家到底想干什么。”

“你?”盛松明显不信。

“对呀,父亲,女儿长大了,你就不好奇他们究竟想要什么吗?”

盛松确实挺好奇的,但是他不能说,不能丢了面子。

所以他哼哼两声,没有开口。

“父亲,相信女儿,什么牛鬼神蛇,女儿统统让他们现出原形!”

这句话逗得盛松直乐:

“有你这么说你外祖父的吗?”

盛珠高深莫测:

“父亲你不懂,可不止外祖父。”

她可没错过她说出母亲有孕的时候,杜氏那不甘心的目光。

她在不甘心什么?

“好了父亲,反正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把他们赶出去的。”

客居院。

殷老头气的吐血。

“客居院?盛松就把我们安排到了这么个院子,谁是客?老子是他岳父!”

青穗面无表情:

“这是小姐的吩咐,不是老爷。”

“那个杂种,你去把她给我叫过来,我就不信治不了她!”

掌控了一辈子的殷老头气的想爆炸,刚才在门口说那些话也就算了,如今他们进了侯府,只给他这么一个破烂的院子,成何体统?

“权儿,我的权儿啊,你怎么成这样了?”

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原来是杜氏发现了他的儿子被打了。

“公公,您可得给您孙子做主啊,那个盛珠,长着一张狐媚脸,心肠还这么狠毒!”

“娘,不关表姐的事,我都说了这是我自己摔得!”殷温权不耐烦。

他本来想着祖父来了给他做主,狠狠的治表姐。

他刚才忍着痛到了府门口藏着,就想看看表姐怎么被骂的狗血淋头的。

让他没想到的是,连祖父都奈何不了表姐。

他怎么敢告状?

就表姐身边随便拉出来一个侍卫,他都打不过,更何况表姐身边有不下十个侍卫。

他有些烦躁。

“娘你能不能别嚎了,我刚愈合的伤口都要被你嚎开了。”

他把头转过去,他现在只想离开侯府,去哪儿都好,别再看见盛珠就好。

“我们什么时候走?”

“走?”杜氏尖叫,“你忘了我怎么和你说的了?你竟然要走?”

“难不成舅母还打算一直赖着不走?”盛珠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是珠珠啊?几年不见出落得越发漂亮了。”杜氏尬笑两声,这人来了怎么都不通报,还侯府呢,一点规矩都没有。

“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外祖父吗?你还知道我们是你的亲人?”殷老头阴阳怪气。

“当然知道,你瞧殷表弟昨日来的路上摔了一跤,还是我把他带回来找的郎中,你说是不是表弟?”盛珠笑问。

殷温权没骨气的点点头。

“我如此关心表弟,怎么可能不把你们当一家人呢?”

“一家人?”殷老头气势汹汹,“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院子?”

“客居院啊!”盛珠眨眨眼,不解。

“怎么?外祖父是觉得这间院子太小了?怎么可能?这院子是所有客人来的院子里面最大的了,住你们几个人绰绰有余……”

“跪下!”殷老头大喊一声。

院子里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忽然静的出奇。

盛珠掏掏耳朵:“您说什么?”

“你个孽障,给我跪下!”

“呵!”盛珠冷笑一声,她扫过了屋内的其他人。

外祖父看向她的眼神,恨不得撕了她一层皮。

舅母幸灾乐祸表情。

表弟转了个身,看不到他什么表情。

至于她的舅舅,从头到脚像个透明人一样,缩在角落,脸上无悲无喜,仿佛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甚至看到儿子受伤都不关切一声。

这一家子,可真是有意思。

殷老头见盛珠不但不跪,反而嘲讽的看着他们,不由怒从心起。

他举起手掌就想扇下去。

就在这时,一颗石子从门外袭来,打在他的掌心,让他一个没站稳,就倒在了地上。

“欺辱小姐,死!”一把剑横在殷老头的脖子上,剑身映着他恐惧的脸。

床上的殷温权听到这个声音瑟缩了一下。

就是他,就是他打人可疼了。

盛珠忽然就不气了,男主帮了她。

这代表什么,代表男主已经不记恨她了。

代表她盛家或许能活到大结局。

“寂二,我没事。”

盛珠发了话,寂二收起剑立于她身后,当着一个尽职尽责的侍卫。

盛珠蹲下,想扶起来殷老头。

却不想他颤抖着身体,拉都拉不起来。

事已至此,那就算了。

“外祖父,如今盛家是什么样你也看到了,我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你欺辱的小女孩儿了,你如果还想像从前一样控制我,那就大错特错了。”

“不过呢,本小姐心善,如果你们乖乖的,不作妖,本小姐可以暂时收留你们几日,如果非要找事的话,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懂吗?”

“你敢……杀人?”殷老头惊恐着说道。

“为什么不敢呢?外祖父进京时候难道就没打听了一下盛家如今什么地位,我父亲如今什么地位吗?而且外祖父,你年龄大了,突发疾病什么的,又有谁会怀疑呢?”

“生来病死乃人之常情,我就算杀了人,也依旧可以全身而退。”

盛珠凑近了一些,低声细语,宛如恶魔:

“现在,谁敢和本小姐对着干,本小姐就让谁不得好死!”

盛珠高兴了,她笑嘻嘻对着杜氏说:

“舅母如果还对规矩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问表弟,毕竟他也待了一天了,规矩多少还是懂些的。”

殷温权想哭,但他不敢。

他知道表姐很可怕,谁能想到表姐是个疯子呢?

如此明目张胆威胁祖父,他可是从来不敢违逆祖父半句话。

不光是他,殷家所有人都奉祖父的话为圣旨,从没有人敢和祖父对着干。

不过,害怕之余,他对这个表姐又有了深深的敬佩。

从今往后,表姐就超过祖父,是他心中第一厉害之人了。

盛珠走了,徒留屋内心思各异的众人。

“公公,她疯了!”杜氏哆嗦着嘴巴,腿也有些打颤。

“闭嘴,扶我起来。”殷老头大骂。

“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她能怎么样?”殷老头给自己壮胆。

杜氏心里不屑,你不害怕,不害怕刚刚抖得站不起来。

“不过之前的计划行不通了,恐怕得再做打算。”

.

寂二跟在盛珠身后。

他看到盛珠略显开心的脸,莫名就想让她更开心些:

“小姐,属下查过,您的外祖父和舅母曾有苟合。”

“!!”

“你说什么?”盛珠怀疑自己听错了。

“杜氏在婚前就和殷所求有关联,是他把杜氏介绍给他的儿子的,这么些年,他们两个一直在私底下行不且之事!”

“我靠!”盛珠捂住脑袋,被这个消息打的回不过神,

“你等等,我缓缓。”

寂二皱眉,难道他理解错了?小姐留着这几个人不是想报复?

“你是说我的外祖父和我的舅母?”

盛珠说着,把两根食指勾到了一起。

寂二虽不懂这个手势什么意思,但想来意思差不多,他点了点头。

盛珠捂住胸口,准备接受更强大刺激:

“那殷温权不是我表弟,而是我……”

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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