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雪玲陆怀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拒绝当舔狗!老婆穷困潦倒悔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流月初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泽言不是A大教授?江雪玲如坠冰窟,不仅谎称母亲生病住院,就连职业也是假的。那还有什么是真的?“也许……也许是副教授、讲师什么的。您再找找,他叫季泽言。恩泽的泽,言出必行的言。”校方烦不胜烦:“同志,教职工里确实没有叫季泽言的,请不要再打扰我们的工作了。”江雪玲母女俩狼狈地被请出了学校。“妈妈,爸爸不是教授吗?”江绵绵捂着胸口,小脸苍白:“外婆说爸爸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知青,是人人敬仰的大学者,为什么……为什么……绵绵,绵绵你别吓妈妈。”江雪玲无暇理会那铺天盖地的情绪,慌乱地抱着女儿。江绵绵在她怀里上气不接下气,没一会儿便失去了意识。母女俩再次回到医院。“孩子本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虽说四年前的手术很成功,但平时也要仔细温养着。不能...
《拒绝当舔狗!老婆穷困潦倒悔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季泽言不是A大教授?江雪玲如坠冰窟,不仅谎称母亲生病住院,就连职业也是假的。
那还有什么是真的?
“也许……也许是副教授、讲师什么的。您再找找,他叫季泽言。恩泽的泽,言出必行的言。”校方烦不胜烦:“同志,教职工里确实没有叫季泽言的,请不要再打扰我们的工作了。”江雪玲母女俩狼狈地被请出了学校。
“妈妈,爸爸不是教授吗?”江绵绵捂着胸口,小脸苍白:“外婆说爸爸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知青,是人人敬仰的大学者,为什么……为什么……绵绵,绵绵你别吓妈妈。”江雪玲无暇理会那铺天盖地的情绪,慌乱地抱着女儿。江绵绵在她怀里上气不接下气,没一会儿便失去了意识。
母女俩再次回到医院。
“孩子本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虽说四年前的手术很成功,但平时也要仔细温养着。不能让孩子累着,更不能刺激孩子。”送医及时,江绵绵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心脏病并不是什么小病,这一番折腾下来,江雪玲攒的私房钱去了七七八八。
出院以后,江雪玲带着女儿无措地游荡在举目无亲的京市。
茫然、不解、不安等各种情绪肆意翻涌,叫人透不过气来。
来京市之前,她还在犹豫要不要留下来。
而这一切居然全是谎言。
江雪玲试图说服自己只是误会,然而摆在眼前的事实让她不得不相信,时隔七年,她居然再一次被季泽言玩弄了感情。
就连信上的地址都不是真的。
江雪玲怎么都找不到季泽言。
所剩无几的钱即将连回程的车票都买不起。
就在她要用最后的钱买票回家时,竟意外地在街头遇到了季泽言。
“泽——”名字只喊了一半,剩下的话语卡在喉间。她瞳孔震颤地看着季泽言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哈巴狗般跟在另一个女人身边。
他们逛的是婚礼用品店!
季泽言要结婚了?
“轰”一声巨雷在江雪辞的脑海里响起,将残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她疯了般冲上前去质问。
对于江雪辞的突然出现,季泽言原本极其心虚慌张,后来,好不容易追到手的校长女儿“啪”甩给他一巴掌,转身离开。
季泽言气得眼珠子都要爆裂开了。
他对着江雪玲破口大骂,没有半点知识分子该有的儒雅:“十几岁就跟人钻小树林送上门给人睡的贱货!结了婚也不安分,你凭什么以为老子会要你?不过是看你老公有点钱,跟你逢场作戏罢了!呸!村姑,你也配得上我?”原来季泽言从始至终都没看上江雪玲,当初不过是见她有几分姿色,还是大队长的女儿,为了不干重活,蓄意勾引。
考上大学就拍拍屁股走人。
四年前,季泽言刚成为小学实习老师,偶遇来京市给女儿动手术的江雪玲。为了不让江雪玲砸了他的饭碗,只好谎称有苦衷。
随便编几句,江雪玲信了。
等江雪玲走后,季泽言打算借口她已有家室,以希望她幸福之类的理由,自然而然地断联,直到后来偶然间得知陆怀川的饭店生意格外红火。
每个月只领几十块钱工资的季泽言狠狠心动了。
他从江雪玲这得到了大量钱财,用这些钱盖了房子买了手表和自行车,加上样貌还算一表人才,又会花言巧语,成功追到校长女儿。
江雪玲的突然到来让他的婚事即将告吹不说,连工作都可能保不住了。
季泽言恨到了极致,竟然当街对江雪玲动了手。
“贱人!啪——”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醒了江雪玲。她终于痛彻心扉地明白季泽言对她只有利用和算计,没有半点感情。
江雪玲顶着硕大的红手印,嘴角溢出血迹。
“为了你这个伪君子,辜负了最爱我的人。季泽言,你真该死!”回想自己对丈夫的种种亏欠,悲愤至极的江雪玲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和力气,不顾一切地与季泽言扭打撕咬在一起。
最后,警察将两人和江绵绵一起带回警局。
王大娘的话宛若滚滚天雷,炸得江雪玲浑身发麻、指尖冰凉。
江雪玲的喉咙被无形的手扼住,嗓音艰涩地从牙缝间挤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怀川一定急坏了。让我进去,我要见他。”王大娘胖乎乎的身子在门口一杵,挑眉道:“江妹子,你不是到京市去找那个当教授的老相好了吗?又回来做什么?是老情人不要你了,又想起怀川的好了?什,什么?”江雪玲心神俱裂,“他,他也知道?何止呀?”王大娘克制不住轻嘲:“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了。”江雪玲离开已有一月,义愤填膺的赵伟峰眼瞧着她当真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不遗余力地将她的所作所为宣扬得人尽皆知。
听闻母女俩回来了,街坊邻居围了过来,对着她们指指点点。
“就是她,大冬天让婆婆自己一个人去招待所住。哎哟,那个积雪厚的啊!她婆婆摔倒了好久都没人发现,幸好陆老板知道后跑出去找,否则当晚就没了。我听说陆婶子进医院没两天就死了。是啊。这毒妇不仅把家里的积蓄都拿去养野男人,陆老板砸锅卖铁凑的救命钱也被她偷走了。陆婶子是没钱医治才走的。这恶媳妇那天好像还跑去医院跟陆婶子说了些话,意思是她活着只会拖累陆老板,然后陆婶子就……”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江雪玲的眼神越发冰冷不善。
七年前,她未婚先孕,知情者最多冷嘲热讽几句,骂她不自重不自爱,还有不少人心疼她被渣男欺骗。
如今,大家伙儿对她只有唾弃和厌恶。
“呸!娶到这样的媳妇真是造孽!怎么还有脸回来?滚出景城吧!丧尽天良的东西!”左邻右舍对陆怀川的遭遇充满了同情。
“绵绵饭店生意那么好,陆老板到头来连医药费都拿不出来。绵绵饭店,唉,陆老板真的是把江绵绵当成掌上明珠来疼爱。天底下有哪个后爸能做到像他这样的?就是亲爹也做不到啊。这母女俩没有良心啊。”……年幼的江绵绵能感觉得到旁人对她的恶意,也意识到那个曾经对她关怀备至的爸爸不见了。
她泪眼汪汪地拉着妈妈的手,声音哽咽:“爸爸不要绵绵了吗?妈妈,绵绵要爸爸。”江雪玲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推开王大娘就往里冲。
“诶!大妹子。”王大娘忙不迭追上去:“你乱来我可是要报公安的。”院子里,江雪玲失魂落魄地站着,那双本就灰败的眼眸笼罩着深沉的绝望,无限悲戚地望着那一片空地。
“原先那棵李子树呢?”王大娘跑得气喘吁吁,挥挥手:“我不喜欢吃李子,叫人砍了,等来年开春的时候,让我家那口子种上杏树。大妹子,这房子现在是我家的了。你走吧。”江雪玲还记得那李子树是陆怀川在新婚那天栽种的,他每日精心地照顾着它,每年果子总是结得又甜又多,他会亲自采摘洗净给她。
李子树被砍了,他不在乎它了吗?
也不在乎她了?
江雪玲浑浑噩噩地朝屋子里走去。
那些熟悉的陈设都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完全不同的生活痕迹,这里俨然成了别人的家。一个月而已,一切天翻地覆,就好像她和陆怀川这七年的婚姻从未存在过。
江雪玲仿佛骤然间被打落深渊,周遭一片荒凉虚无,只能听到急促的心跳声,以及沉闷的呼吸声。
为什么?在她好不容易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之后,他却离开了?他明明那么爱她啊。
“不是说好的要等我回来的吗?他就这么……走了?”王大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无语道:“妹子,不是大娘我说,你看看你自己做的那些事,那是人能做得出来的吗?怀川有亏待过你吗?你不用那样报复他吧?他不是你的老公,他简直比你的仇人还不如。”江雪玲转身“扑通”一声向王大娘跪下,悔恨、恐慌、不甘等情绪不断拉扯,叫她一时间泣不成声。
“求求您。告诉我,他去了哪?”
分别还不到三个月,陆怀川险些认不出江雪玲母女来。
江绵绵身上穿着的,是从前他给她买的衣裳,当初大小刚刚好,如今竟宽敞了不少,很不合身。就好像随意给她套了个口袋般,瘦小得几乎风一吹就会倒。
她跌跌撞撞地跑向他,嘴里喊着“爸爸”。
江雪玲满目凄然地站在不远处。
陆怀川和苏暮云牵手的画面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双眼,仿佛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骨头缝儿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怀川……”见这反应,苏暮云认出了她就是那位前妻,不由得面露担忧。
陆怀川安抚性地与她对视。
随后,目光从苏暮云身上移开,再次看向江雪玲时,眼底的温和关切消散,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
江雪玲身形微晃,整个人被瞬间抽干了力气。
“爸爸!”江绵绵终于摇摇晃晃地跑到陆怀川身前,手上还紧紧抓着那个难以下咽但可以填饱肚子的粗粮馒头。
她又是喘息又是抽泣,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爸爸,绵绵好想你。绵绵知道错了,爸爸别不要绵绵好不好?”陆怀川蹲下身来,平静地注视着她。
“绵绵,我们做了六年多父女,我很感谢你带给我那么多美好的记忆,你想要去京市找亲生父亲,我能理解。我不怪你,绵绵。但我不再是你的爸爸了。爸爸……”江绵绵仿佛被抛弃的小鹿,惊恐又无助,连那可以充饥的馒头也不要了,双手死死地抓住他。
年幼的她从未这么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悔恨”。
这一点也不好受。
仿佛万千根银针齐齐刺向她,疼得她就要死掉。
“爸爸,绵绵只要你。绵绵不要别的爸爸。”陆怀川无声叹息。
如果季泽言真是A大教授,她还会哭着叫自己“爸爸”吗?不会。
江绵绵无非是在“教授爸爸”的滤镜破碎后,才想起他这个爸爸。
他不需要这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陆怀川摸了摸她小了一圈的脸蛋。
“绵绵,以后我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好好学习,做个有用的人。爸爸。”江绵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绵绵以后会乖的,再也不让爸爸伤心了,爸爸别丢下绵绵。爸爸……”陆怀川没再说什么,决绝地站起身来。
江绵绵眼眶通红,抬头绝望地看向他。
“爸爸真的不要绵绵了吗?爸爸……”苏暮云无声地扶着陆怀川。到底是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又真心实意疼了那么多年,如今这般,心里估计很不是滋味。
她能明白他的感受。
江雪玲痛不欲生地望着苏暮云落在陆怀川身上的手。
后悔、委屈、不甘等情绪填满了周遭的空气,叫她难以呼吸,只能强忍着绵密痛楚,泪流满面地一步步走来。
他那双坚毅明亮的眸子依旧,只是眼底不再有她了。
江雪玲见过他从前深爱她时的模样,她就看得出来他已经将自己完完全全放下了,不禁哽咽难言:“怀川,对不起。”她还是想向他表明心迹。
尽管这些话说得太迟了。
“怀川,我们青梅竹马二十五年,结婚七年,我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你的付出,肆无忌惮地伤害你。我真的很后悔,怀川。你离开后,我才发现你早就成了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江雪玲哭得哀哀戚戚,哀伤又悲切:“我知道不管做什么都无法弥补过去对你的伤害,但看在过往的情分上,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她不复从前的冷淡疏离,将姿态放得极低,比昔日的他还要卑微。她甚至丢掉骄傲,不自取其辱地追问苏暮云是谁,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失去他。
“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她悲戚地哀求道:“别离开我。”看着她哭得凄凄楚楚,陆怀川的心无波无澜。
年幼时,父母便告诉他江雪玲是他未来的媳妇,他笨拙地学着父亲做个疼老婆的好男人,傻乎乎地护着她,从几岁到二十几岁。她占据了他整个青春。他对她好已经成了习惯。
但,她的欺骗和背叛早已将他的满腔爱意消磨殆尽。
在江雪玲悲伤的目光中,陆怀川握住了苏暮云的手。
“这是我的对象,也是我未来的妻子。我们结束了,江雪玲。”说着,也不等江雪玲再哭诉些什么,陆怀川将外套脱了下来,披在苏暮云的肩上。
“小云,天色晚了,我们回去吧。”苏暮云反复回想着“对象”二字,脸颊染上了红霞。她并没有反驳,与陆怀川相携着慢慢走远。
江绵绵还在哭喊着叫“爸爸”。
江雪玲瘫坐在地,掩面而泣。
过往那些痛苦的记忆化作锐利坚韧的丝线,交织着将她笼罩在其中,再恶狠狠地收紧,绞得她血肉模糊。
她都做了什么啊?
铺天盖地的愤怒、痛苦和绝望席卷而来,陆怀川胸口疼得喘不过气来,死死地揪着衣服,张大了嘴巴,没能发出声响。
“妈妈,你赶紧和这个爸爸分开吧。”屋内,江绵绵稚嫩的嗓音宛若利刃般直戳戳地朝着陆怀川的胸口袭来。
“当这个爸爸的女儿实在太丢人了。明明我是教授的女儿啊。绵绵,这些话你别在爸爸面前说。”江雪玲声音微沉,“爸爸听到会难过的。爸爸本来就是个笨蛋啊。”江绵绵哼了声:“绵绵以后才不会连小学都毕不了业呢。”那字里行间的嫌弃憎恶化作狰狞可怖的怪兽,肆意撕咬吞噬着陆怀川,直叫他浑身鲜血淋漓、面目全非。
这就是他爱之如命的女儿啊!
陆怀川甚至没有推门质问的勇气。他知道女儿年纪小还不能明辨是非,定是江家人时常在她面前灌输这些念头。
可,哪怕女儿对他有半分孺慕之心呢?即便只有一丝感情,也说不出这些话。
陆怀川唇齿间弥漫着阵阵血腥味,呜咽声即将溢出,他艰难抬手掩面,才发现泪水不知何时早已布满脸颊。
他恨不能掏出一颗真心给她们母女俩。
换来的却是这般结局。
“其实这些年,怀川对我挺好的。”江雪玲清冷的话语再次打破沉寂,“婆婆住院,我把家里的钱转走,他都没有说什么。他对你再好有什么用?没本事啊!泽言可是教授!”屋内的江父气得跳脚:“绵绵又不是陆怀川的亲生女儿,你敢保证他会对你和绵绵好一辈子?就算他真的那么傻,等哪天知道他爸当年出事的真相,他还会——”江父噤了声。
屋外,陆怀川缓缓将手放了下来,露出了那双顷刻间被血色浸染的眼眸。
原来如此!
当年他父亲遭遇意外瘫痪,居然跟江家有关!怪不得不管他如何掏心掏肺证明自己,江父始终不相信他会永远爱江雪玲。
原来江父心里有鬼!
陆怀川那颗千疮百孔的心霎时间被愤怒和仇恨填满。父亲要是没有残疾,就不会自杀身亡,母亲也不会积劳成疾。
他被迫辍学养家,到头来江家嫌弃他没文化。
可笑至极!
“闺女,你忘记陆怀川吧。是啊,你们不会长久的。好了,爸,妈,过两天我会带绵绵去看望她奶奶。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陆怀川直直地盯着屋内那两道熟悉的身影,深深地望着自己曾经的至亲挚爱。
悲痛和恨意在心间滋长蔓延。
他们一家三口即将团聚。
他就是个外人,是江雪玲“委屈”了她自己,“可怜”他才留下来四年。
最终,陆怀川悄无声息地离开这方院落。
他决心外出闯出一方天地,等他掌握权势和财富,定要查清当年的真相,为枉死的父母报仇雪恨!
他本想成全他们的。
现在!
他要好好问一问季泽言学校的领导,像这样的小人到底配不配为人师表。
江家想让江雪玲做教授太太?
做梦!
刊登着陆怀川被央视财经频道采访的报纸发行后,与有荣焉的员工们几乎人手一份。
陆怀川和苏暮云的合影格外醒目。
男才女貌,很是般配。
员工们私底下都说他们就是一对。
这天,两人正巧听到员工在谈论他们的孩子长得更像谁,苏暮云耳尖红了一片,竟没有澄清这一绯闻。
陆怀川就是再迟钝也该察觉到了苏暮云的心思。
他委婉提醒道:“我连小学都没有毕业,就是个没文化的粗人。”哪里配得上名牌大学毕业的她啊?
苏暮云很诧异他居然会这么想:“学历低只代表着起点低,并不能决定人这一生的上限。在我看来,你有能力有见识,比那些所谓的博士还要让人心生仰慕。”陆怀川心头一震。
那晚在江家院子里听到的“没文化”还在耳边萦绕,背后的嫌恶之情浓烈到时隔多日还是清晰可辨。
“其实我……”顿了顿,苏暮云玉容染绯,“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前进的榜样,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可以跟你并肩。”仿佛有颗小石子轻轻地扔进了陆怀川死寂的心潭,无意间搅乱了什么。
苏厂长说他是糖果厂的贵人,他和苏暮云又何尝不是他的贵人呢?他孑然一身、无亲无故,他们不介意他出身农村又没有文凭,给了他足够的关怀和信任。
对于他而言,他们就像家人一般。
陆怀川突然觉得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好像也不赖。
苏暮云的喜欢炙热纯粹,就像当初他对江雪玲一样。
他并不想对她隐瞒过去。
“苏小姐,我之前在老家的时候,订过娃娃亲,也举办过婚礼,还有一个继女……”陆怀川简单地说了他和江学玲、季泽言之间的感情纠葛。
当提到江雪玲过去四年不断将钱寄给季泽言,又毅然决然地带着女儿去京市去找他时,陆怀川克制不住眼眶泛红。
等说到陆母的死,他几度哭到不能言语:“我已经筹好医药费了。可是……可是……”苏暮云心疼不已,将手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轻轻拍打着。
“想哭就哭吧。我陪你。”说开之后,苏暮云对陆怀川的感情并没有冷却,反而越发坚定了她选择这个男人的决心。
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她没有看错他。
陆怀川对苏暮云也多了几分亲近。
过去那么多年,他从不掩饰自己对江雪玲的偏爱。如今,他对苏暮云有了好感,对方显然也对他有意,他不会藏着掖着不敢争取。
两人进展飞快。
这天,陆怀川约着她一起看电影。
“当然可以。”苏暮云那双漂亮的眸子似有月光层层漾开。
陆怀川古井般沉寂的心泛起密密麻麻的电流。
他心生悸动。
一个半小时的电影没能在脑海里留下半点痕迹,他感受着身旁她身上传来的馨香,心乱如麻。
苏暮云察觉到他的紧张,竟消弭了羞怯。
走出电影院时,她大着胆子拉住他的手。
不可名状的情愫在陆怀川的心间肆意生长蔓延,最后将他那冰寒的心敲得塌陷了一块儿,彻底融化,恢复生机。
陆怀川侧头,对上了苏暮云笑意盈盈的眼眸。
“小云。”他对她的称呼从疏离的“苏小姐”变成了亲昵的“小云”。
苏暮云眼中笑意更甚,像揉碎了漫天星辰般,璀璨迷人。
就在两人对视时,江雪玲风尘仆仆地带着女儿赶到了上海,母女俩正在寻找便宜的招待所落脚,当街看到了这一幕。
江绵绵手上还拿着个粗硬的馒头。
她委屈得直哭:“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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